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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声稚气的嗓音配合着小大人一样的表情,顿时让屋子里的人都乐了,也驱散了离别的阴霾。林欢喜收好小熊,向后方的汪露青和林闻昌说:“爸,妈,我们走了。”她又向里屋看了眼,喊了声:“爷爷,我们走了。”没有回应。林欢喜清楚的知道人上了年纪最怕面对的就是别离,此刻除了心疼外再也没其他情绪。林欢喜小声说:“你们找机会劝劝爷爷,我相信爷爷会和你们来A城的。”“行,那你回去也要照顾好自己,你要懂事,不要给景易添乱。”“嗯。”林闻昌依旧寡言,拍了拍景易肩膀,半是威胁半是叮嘱:“照顾好我闺女。”“我会的。”景易拎上包,“那我们走了,要是来A城的话,提前给我打电话,我会处理好一切的。”“路上慢点。”冲他们挥挥手,林欢喜跟着景易走出大门。上了车,她远远向后看了眼。雨雾朦胧间,猛然瞥到一个佝偻着的苍老身影,正远远冲她招着手,那一瞬间,她突然就流了眼泪。景易默不作声递过手帕:“冬天就把他们接过来,你说好吗?”林欢喜抽抽鼻子,接过手帕擦干净眼泪,轻轻点了点头。他摸了摸她的头,闭目假寐。连续多雨让山路异常难走,就算司机小江习惯了这条道路,此刻也开的非常小心。太过颠簸的道路让本就晕车的林欢喜难耐万分,她脸色苍白,最后终于忍不住,捂嘴说:“停一下,我想吐。”小江朝后视镜看了眼,不敢耽误,急忙靠边停车。几乎是他停下同一秒,林欢喜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早上没吃多少东西,此刻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倒是清新的空气和远处的油菜花田让她胃里舒服不少。吐过后的林欢喜蹲在地上向远处张望,片刻,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含片不管用吗?”“恶心……”因为晕车的原因,她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什么时候才到呀?”“下雨天路难走,怎么着都要两个小时。”景易半蹲在她身旁,掏出纸巾温柔擦拭着她被雨水浸湿的发丝和白皙的脸颊。看她难受,景易也不敢大声说话,放软的语气似是飘落在脸上的毛毛细雨,惹人心头微痒:“我陪着你,等你好些了我们在上去。”衬着远山雨雾,他的眉眼愈发清冽精致。林欢喜有些不忍将眼神从他脸上移开,定定看了会后,思绪平静。“景易。”轻轻唤他。“嗯?”她展颜,不知是身旁那黄艳艳的油菜花田衬托的原因,还是雨幕太过朦胧的原因,她的笑是他从未见过的动人美丽。景易听到妻子说:“你真好看。”[景易,你真好看。]第一次见面时,她便是这样说的。有些唐突,有些冒失,有些让他不知所措,无法适从。可此刻听来,只剩柔情。“我好些了,我们上去吧。”雨有些大了,景易脱下外衣遮挡她头顶,一路护着跑上了车。车门闭合,小江继续开车,为了照顾林欢喜,他又放慢了车速。又含了颗清凉的含片,林欢喜戴好耳机靠在他肩头闭上了眼,没一会儿,陷入浅眠。安静些许后,小江突然说:“嫂子是不是有了啊?”景易眉头蹙了下:“什么?”“看嫂子的样子,像是怀了啊。”景易心头跳了下,沉声说:“她只是晕车。”小江说:“我媳妇怀孕前几周的时候,我们一起回娘家,那时候我也以为她晕车,后来去检查发现是有了。这事儿呀,谁也说不准。”景易没说话,只是眼神深邃不少。他垂眸看向她的脸,眉心拧起。有了?不能吧?景易细细算了算,发现林欢喜这个月的例假……貌似还没来。第049章从路上到回家,景易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林欢喜到底有没有怀孕。他的理智告诉他没有,然而内心仍不可抑制的存在着丝丝侥幸心理。景易想当爸爸,想和她共同养育一个孩子,这种渴望如同藤蔓般将他紧紧纠缠。回家后天色已晚,林欢喜匆匆洗了个澡后便爬上了床,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景易了无睡意,侧头凝视着她的睡颜。心下不安,于是伸手推了推林欢喜的肩膀,动作很轻。她皱皱眉,翻身背对着景易。景易低沉着眉眼,声线轻柔,叫了声:“林欢喜。”半晌没有回应,正当景易准备熄灯时,她半眯起眼:“嗯?”“想吃酸的吗?”他突然抛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林欢喜皱皱眉,嗓音喑哑:“你把我叫醒就是为了问我想不想吃酸的?”“嗯,突然想问你。”“不想吃。”林欢喜打了个哈欠,拉过被子盖紧身子,“我想吃辣子鸡丁。”说完,呼吸平稳,又睡了过去。黑夜中,他狭长的凤眸格外闪亮。景易唇边不禁勾勒出一个笑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酸儿辣女,肯定是女儿!他发出满足的喟叹,臂膀横过她纤细的腰身,温热的大手放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囡囡,酸辣鱼要吃吗?”听说吃鱼对宝宝的大脑好。“……”“我明天给你做,你觉得好吗?”“……”“明天吃完午餐,我们去做个身体检查怎么样?”烦死了!让不让人睡了!林欢喜皱眉,拍开他的手后,抱着枕头下了床,在他的目光中赤脚出门,去了隔壁客房。景易:“……”听说怀孕的女人脾气会不好,难不成……一夜清静。刚醒不久,便嗅到从门外传来的食物响香气,味道刺鼻,毫无疑问是辣子鸡丁和酸菜鱼的味道。林欢喜拿起闹钟,时针刚指向七,她朝窗外看了眼,正是清晨。懵了几分钟,林欢喜掀开被子向楼下跑去。厨房里,景易围着小黄鸭围裙在做饭,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可见心情颇好。离得近了,酸辣味直呛鼻子。林欢喜受不了的捂住嘴,怕他听不见,特意吼了声:“易哥!”“醒了?”“你干嘛呢?”景易唇角带笑:“做饭。”“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这大清早你就做酸菜鱼和辣子鸡?”“嗯。”“你还嗯?”林欢喜看着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