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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烛渊手疾眼快地搂住沈言束腰肢,将人往怀里一揽。掌中触感出奇的好,纤细柔韧,毕烛渊不由的收紧手,让沈言束紧紧的贴在身上。两人极近,沈言束挨着温热的胸膛,脸颊微烫,挣扎的出来,“松手。”毕烛渊听到唤声,惊醒般松了手。他眸光深深的看了沈言束一眼,如果刚才只是怀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位太子殿下在试图勾引他。且不说投怀送抱是巧合还是故意,单是被他亲昵的搂着,脸上没有流露半点不适,便很奇怪,除非沈言束时常和人这般近距离的亲密,才能做到无动于衷,否则就是为了勾引他故意为之。前者可能性让他尤为不悦,毕烛渊压下烦躁,目送沈言束进了府邸。太子府是所有皇子府邸中离皇宫最近的,也最为寒酸。府邸占地面积够大,但内设简单至极,连下人都没几个,不过沈言束一向喜欢清静的地方,觉得府中不错。晚饭后没多久,洛伊一如既往的端药进屋。沈言束坐在书案前,手中执一古卷,旁边灯盏明亮,映出白皙精致的脸庞。“殿下,该喝药了。”沈言束抬眸,指向桌边,“放那,等会喝。”洛伊不疑有他,放下后,给沈言束拿了件狐皮大氅,才退出去。夜色渐深,沈言束放下古卷,起身端起凉透的药,倒在绿植下的土壤。药都苦,没一个甜的,他才不喝。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倒是一句真话。沈言束没喝药,到了晚上,彻夜难眠,在床榻间冒着冷汗,五脏六腑疼的发抖。破晓之际,才昏沉沉的睡去。上午的时候,他派府中几名小厮去街上药铺买了些药材,这些药不是给他准备的,多半是为了钟域。过几日是辰国唯一的公主,也是当今皇后的女儿姬落雪的生辰,皇帝为她在宫内设宴,钟域身为质子,推辞不了,会在晚宴出现。按系统提示,此时钟域身中剧毒,而且中的和姬落束一样,血鸠。此毒无人可解。不过有系统帮忙,加上钟域中毒不到半年,还有救。洛伊没想到这次晚宴殿下竟然要去,以往此类宴会,他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圣上也不会强迫,有年甚至连国宴都没去,怎么忽然想去了。她心生疑惑,但不敢多问,忙着挑选沈言束的服饰。朝廷内都知太子府有名无实,在极力压榨,像财部给殿下的俸禄苛刻,导致太子府穷困,过着勉强腹饱穿暖的日子,而礼部也极为过分,太子服只有第一年送来过,此后再没有声息,导致沈言束翻来覆去几件衣裳。往日服饰都破旧了,不适合出席宴会,洛伊急的不行,想去街上买些好衣裳,发现府里剩余的钱全部被拿去买药材了,没有多余的。“无妨,随便穿一件就行。”沈言束拎过一件红衣,披在身上穿起来,姬落束喜欢艳红的衣裳,十件中有九件都是如此。洛伊急道:“不行,殿下可是太子,晚宴怎么能穿的如此简陋,会遭人笑话。”她见沈言束已经穿上,也知晓没有其他法子,暗叹了声,“那我帮殿下束发,发冠是殿下去年生辰别人的贺礼,好看极了,我帮殿下戴上。”“不用,”沈言束随手拿起桌上帛带,束起长发,“像平常一般就好。”洛伊还欲阻止,沈言束看着她道:“你不妨多作打扮,若是遇到喜欢的,可以告诉我,我为你做主。”洛伊一怔,俏脸微红,“殿下别笑话洛伊了,皇后对洛伊有恩,洛伊会一辈子侍奉殿下。”沈言束没有再说,出了门。等在府门口的却不是皇宫派来的辇轿,锦帘掀起,露出轮廓分明的俊容。他薄唇微勾,漆黑狭长的眼眸望来,“殿下,可愿同行”敌国殿下一步三喘晚宴中,大殿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一派祥和美景。姬落雪打扮的很美,姣好容颜,穿着紫罗裙,兴致极佳的在殿中献舞。伴着乐曲声,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曼妙舞姿,引得晚宴众大臣一阵吹捧,皇帝目中慈爱,口中夸赞连连。沈言束安静的坐在大殿前端,目光偶尔朝左侧最末端人影望去。那里坐着钟域,脸上挂着强颜欢笑,表面随着众人目光注视公主,其实眼神飘忽,搁在案几的手指紧捏,青筋暴突,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他毒发了,但现在皇帝在兴头上,哪能轻易离场,只能硬撑。同是质子的毕烛渊坐在他旁边,端起酒盏在手中转悠,视线越过大殿中的歌舞,落在沈言束身上。一袭夺目红衣,墨发用红纹帛带束起,精致白皙的脸庞,好看极了,尤其是对方不时朝这边往来,勾的人心痒痒。毕烛渊饶有趣味的饮了口酒。这殿下太不矜持,大庭广众之下,还不加掩饰的朝他望来。姬落雪舞毕,娇喘着气立在大殿,皇帝带头鼓了鼓掌,群臣紧跟,赞声一片。不知哪个大臣道:“公主一舞倾城,真不愧咱们辰国第一美人的称号。”姬落雪盈盈一笑,斜头望向沈言束:“我哪称得上的美人,太子皇兄才算,听说连御花园的神鸟都称呼他为美人呢。”此言一出,大殿静默下来。先前说话的臣子干笑着闭了嘴,心头叫苦不迭,就是太子再不受陛下重视,也是辰国的储君,公主怎么能当着群臣的面说出这话来。一片寂静中,姬青在大殿之上轻笑了声,“什么神鸟,朕怎么没听过。”气氛瞬间缓和,众人悬着的心缓缓放下。姬落雪刚要开口,旁边传来一声气急败坏,“没有神鸟!落雪你在哪道听途说,不要受人蒙骗诓骗父皇!”姬落雪被吼的吓了跳,眼眶一红,“七皇兄你干嘛,我听下人说的,那神鸟是你带入宫中要献给······”“住口!”姬落城勃然大怒,宛如受到天大冤枉的说:“父皇,皇儿从未有过什么神鸟,不知公主在哪听到的小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