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听说你要结婚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陈越牵着狗回来:“呜呜跟别的狗玩,被揍了。”

呜呜也很失落的样子,趴在草地上。

邬云云却没有接腔,脸上反而有些怔忪接近于难过的神情。

陈越瞬间觉得她不太对劲:“你怎么了?”

“没什么。”邬云云尽量表现正常,起身拍了拍站在身上的草,笑了笑,“躺久了,我去湖边散散步。”

陈越目送她的背影。

邬云云不正常,从野餐回来后就不正常。

回来的路上,她的话少了很多,跟她说起呜呜也没太大情绪,明明她是很活泼的,很喜欢跟人开玩笑的。

晚上,两个人吃完饭。

八点,陈越在书房文献,出来倒水,见邬云云居然全坐在沙发上观看新闻。

以往她都是在看电视剧。

陈越端着水杯默默站在她身后,见荧光落在她脸上。

“4月30日,一陈姓男子手头有大量毒品易。云南省昭通公安分局,调集6名民警于凌晨实施抓捕。经过激烈搏斗,男子最终被制服。缉毒警随后从车上搜出冰丨毒10小包,大砍刀两把。缉毒警无一人受伤……”

“云南省昭通市警方近日连破两起特大运输毒品案,缴毒逾51公斤,抓获犯罪嫌疑人6名,缴获涉案车辆3辆……”

是他从未见过的出神。

邬云云究竟在看什么,陈越并不知道,但他大概猜到,她应该在找什么。

他没有开口。

邬云云一连刷了四天白天和晚上的时事新闻,都跟缉丨毒相关,但并没有什么大案子,也没有什么负伤或者牺牲新闻,这让她逐渐松懈下来。

其实并不相信什么预知梦,人就算要死,也不可能死前托梦,有那能力,干脆就不要死了。

也许只是最近提起他,才会梦见他。

而他不是出任务就是出任务,除了战友就是战友,所以她连做梦都会想起这些。

也许被压抑得太久了吧,被上次陈越问开了出口,她开始频繁想起他们的过去,在夜里无端端地回忆,这是她最近都睡不好的原因。

确认这些,她只是想求个心安。

已经不会再在一起,可她希望,他至少不要死掉。

陈越都没有说什么,表现得很平常。

直至周五下班回来,手机没有信号,陈越在抽屉里找苹果手机的插卡针,翻到了之前自己那包烟——自从邬云云发现过一次后,他就没有再抽过。

他打开看。

长期做手术,对于这种盒子里面东西数量很敏感。

烟少了一支。

陈越当然知道,邬云云是不会因为“求婚”那件事抽烟。

他用目光再次数了一遍,翻了翻,抽屉里没有散落的,也没有掉在地上。

的确是少一支。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这篇文不虐,这可能已经算最虐的部分了。

前男友也没多少戏份,基本解开心结后就是甜甜甜,本意也就是想写篇小甜文。

16、坦诚以待

陈越把烟盒盖上,放进抽屉。

推进去。

邬云云正在浴室里洗澡,水声哗啦哗啦。

陈越走出去,拿起自己的杯子去饮水机前倒水,有烧好的热水,按下,水流便淅淅沥沥装满自己的杯子。

凝视着水面。

他突然觉得不对,把已经快满的杯子方在桌面上,重新走到卧室里,打开抽屉。

邬云云洗完澡换好睡衣吹干头发后走进卧室,见陈越独自站在卧室阳台前,低头说:“云云,我们谈谈。”

她不明所以地走过去:“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就瞥见了陈越手里那包烟,没有吱声。

“我原本假装没有发现,后来却觉得不能视而不见。”陈越却说,“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

“你痛苦的时候,我的猜疑也会更重,变得敏感而揣测,我不希望你见到这样的我。”陈越把玩着打火机低笑,“我之前一直想等你克服,现在却想坦诚问你一些事。你愿意跟我聊聊吗?”

邬云云走过去,并排站在他身边。

“我记得以前问你,为什么你会叫邬云云,这个名字的寓意不太好。你告诉我,你爸爸说,即便是乌云也并不意味着不是好天气。那时候,我没懂,现在有点懂了。”陈越说,“爱情未必就得是初恋、相恋、婚姻,顺顺利利,全心全意,能做到这样的人太少了,也有可能必须得包容对方全心全意爱过别人,无法彻底忘记别人。”

“你不生气吗?”邬云云。

“没什么好生气的。”陈越左手把烟盒打开,抽出一支,“我之前不也是一边想着你,一边跟王瑶交往。如果你没回来,我甚至会跟她结婚。抽吗?”

陈越递给邬云云一支烟。

邬云云有些讶异,扫了他一眼,接过,陈越帮她点燃。

青烟在空荡荡房间徐徐升起,此刻,两个人的感觉都有些奇怪,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这样“不快乐”,即便因结婚那件事产生矛盾,也会以激烈的上丨床来结束。

“现在,我想问你,我最恐惧的一件事。”陈越望着远方,并没有直视邬云云,“如果他回来,你还会跟她走吗?”

是的,从邬云云跟他在一起,他就想问这个问题。

只是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害怕让邬云云发现他其实极度介意才没有问,一直想耐心先把感情培养好。

现在他发现邬云云其实跟他差不多,她压抑的是自己想念前男友的事,她不敢让他知道,一方面无法克制,一方面愧疚不已,只好自己排解,否则不会偷偷抽烟。

“那也得看他有没有命回来。”

“为什么?”

“他参加了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是去做卧底,被发现基本就是死路一条。我不愿意他参加,就让他在警察和我里面选一个,他选了警察。”邬云云站累了,坐在阳台上。

“他叫什么名字?”

“雷火。天雷地火的雷火。”邬云云笑,想起来他以前介绍自己名字的那股蛮横劲儿。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之前陈越每次问她这种问题,总会带有浓厚的情绪,仿佛自虐。

此刻,他确很平静,平静得像个过去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