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微H,窒息)
窥视(微H,窒息)
佩茜卡抬起腰,萨曼往下塞了一个枕头,让她像一座桥一样拱起来,衣料下隐隐勾勒出小腹的形状。 他把她的肩带拉到腹部,露出两只的rufang,rutou有点轻微的凹陷,遇到冷空气后很快立起来,被他含过的一粒格外的粉。 他两指捏着另外一粒揉起来,看着佩茜卡有些发红的脸,故意问道,“果然是有感觉的对吧?” “……一点而已。”佩茜卡别过脸。 萨曼用膝盖撑开她的大腿,手指隔着内裤画圈,他故意动得很慢,好像不得要领一样只会在关键部位浅浅地挠一下。 佩茜卡难受地发出闷哼,挺了挺腰,把下面送到他的手指处,她感觉他碰过的地方有些湿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像融化的糖浆,有点粘锅底。 萨曼挑开她的内裤,真实地触碰到最柔软的部分,他用指关节轻轻刮着,直到阴蒂慢慢露出头。 他按着刚探出来阴蒂打圈似地揉,同时另一只手在xue口处停留,缓慢地插进一指。 “唔……”佩茜卡难免发出呻吟。 “佩茜卡喜欢吗?”萨曼盯紧,不放过她一丝表情变化,他手指微勾,撑开紧紧挨在一起的xuerou,“不喜欢,还是喜欢?” 他的问题太多了。 她不想回答,“也就一般唔……嗯!” 他突然咬住,佩茜卡猛地绷紧身子,腿不由自主地合并,夹住了他。 一阵短暂的抽搐后,他抬起头,下巴沾满了晶亮的液体,“啊,是不是太快了点?公平起见,我再帮你一次。” 说着,他重新吻上她的嘴。 佩茜卡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大脑一片空白,猝不及防的被侵入唇齿,还未反应过来,被粘稠水液糊了一脸。 萨曼插入两指,高潮过一次之后,里面明显顺利了许多,xuerou还时不时地缩一缩。 他摸到一处稍硬的地方,只动了下手指,就明显有了反应,她的小腹上也跟着收了收。 萨曼亲着她,手下动作不停,就像故意的一样,完全没有留给她休息的时间,紧接着第一次的高潮又来了第二次。 “哈呼……哈,停……唔……”佩茜卡久违地感到燥热,身上出了汗,就像被一下子塞进了蒸炉中,热腾腾的水汽闷在床被上,再传递给上面躺着的人。 她起来的时候,感觉丝质被套都粘在皮肤上,撕扯下来时就像蜕皮,一阵微痛。 尽管腿心还一片粘稠,她忍着难受穿好衣服。 萨曼重新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里,“都这个点了,直接睡这吧。” “然后早上再偷偷回去吗?” “反正已经定下了,被看到又能如何?” 佩茜卡晃了晃杯中之水,提醒他,“只是商定好了,还没有订婚,随时可以换人。” “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别开这种玩笑。”萨曼像是祈求她的原谅,又好像跟她撒了一个娇,他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留下来,你今天陪了涅尔德整整一天,而我才多久?佩茜卡是花心的人吗?” “他是客人。” “哇哦,所以我是这里的主人吗?” 萨曼说完,静静地看着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掩盖不住的高兴。 佩茜卡没有反驳他,理论上他已经是她默认的丈夫了,所以她点点头,“等父亲请的占卜师算过后,我们还要去神殿正式占卜一次,占卜顺利我们才能结合……” “放心,我准备了足够多的礼物。” “……行吧。” 佩茜卡收拾好自己,想到萨曼手臂上的伤,又撩起他的胳膊看了眼,“让人热敷一下吧,刚才有扯到伤口吗?” 她的手指轻轻放上去,如一片沾着露水的花瓣从手臂上划过,留下一串微凉的水渍,好像萨曼带给她的温度已经消散了,又恢复成冰冷的样子,但她的动作还是那么温和。 他感觉被她摸着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痒,但他不想收回手,绷紧肌rou,忍着酥痒感继续自虐般地享受她的触碰。 “怎么不说话?”佩茜卡又问了一遍,“刚刚有扯到伤口吗?” “……我不记得了,反正不是很痛。” “哦,那你早点休息。”佩茜卡放下手。 萨曼莫名失落了一瞬,那种触感还留在手臂上,他搓了一下那块皮肤,用更强烈的痛觉覆盖。 “晚安,佩茜卡。”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侧脸。 佩茜卡回吻,“做个好梦。” 她走出萨曼的房间,蜡烛已经灭了,漆黑一片的走廊上,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巨幅画作下的阿普菲斯。 仿佛与画融为一体,水藻般的长发延伸至墙壁的暗角,融入黑暗。他从丝绒质地的睡袍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从玻璃花瓶中抽出一支玫瑰。 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她看到他在用口型说“安静,过来”。 佩茜卡面无表情地关上房门,彻底隔绝了光亮,她朝他走了几步,定在一臂的距离外。 阿普菲斯手指动了下,玫瑰在指尖转了半圈,被送到佩茜卡的脸庞处,带刺的荆条划过下颌,留下一串血珠。 佩茜卡只是动了动嘴唇,看向别处,大有一种无所谓的姿态。 阿普菲斯把玫瑰投入瓶中,根尖上的血迅速化开,在水中消散。 他走近了两步,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沾了点血,抹在她的唇珠上。 他低下头,把玫瑰划破的伤口吃进嘴里。 舌尖挑开伤口,用牙齿挤压出新鲜的血液,然后吸吮干净。他把佩茜卡禁锢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穿过发丝,拖住她的后脑勺,像抬起一颗苹果。 佩茜卡感到呼吸困难,她想逃离,但动不了,她的双腿没有知觉,僵硬得像死人,她甚至无法思考。 阿普菲斯在控制她的血液。 “啊……”她的声音小得只够蚂蚁听到,也说不出连贯的话,她只是不受控制地发抖,逐渐逼近死亡。 阿普菲斯把她横抱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他收回了控制。 像刚被人从冰河中打捞起来,佩茜卡大口呼吸着,她第一次感觉到血液的存在,从过分跳动的心脏传送到四肢,唤醒麻木的躯体。 阿普菲斯把她放到床上,轻轻抚着她顺气,“可怜的孩子,好孩子,小佩茜卡,好些了吗?” 她呼吸得太快,嗓子干得冒烟,声音也是沙哑的,“哈,呼,哈,哈……呼,滚……” “坏孩子。”阿普菲斯笑着扯下自己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