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虐文女主画风不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7

分卷阅读287

    扯得坐在了床上,觉得眼前这人秀色可餐,想靠过去蹭蹭他,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杜常清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想躲开她下一步不可预知的动作。

易桢哪有他力气大,现在又被南陵秘蛊和月亮影响着,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拉不住他,反而被反作用力带了一下,整个人扑到被子里去了。

面朝下。

易桢:“……”

虽然脑子被南岭秘蛊烧得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有一点点基本的判断能力。

至少够判断出这件事很丢脸。

易桢:“……”

杜常清十分无辜地站在床边。

他有些忐忑,想观察一下易桢的表情,看她有没有生气。可是她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起来,看不见。

这下杜常清有点慌了。

他记得自己上次把她推开了之后,桢桢好一阵子对他不假辞色的。

不假辞色没有不对,他先表达了拒绝,所以她也收回了手。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现在杜常清根本不是拒绝的意思,他也不希望将来桢桢对他不假辞色。

他俯下身子,试探着喊:“桢桢?”

易桢红着眼睛,凶巴巴地抬头,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整个人摁在床上,直接依偎上去了。

杜常清人都懵了。

易桢心里觉得委屈,她现在完全没法进行正常的思维活动,被骨子里的本能驱使着,只想着让自己不要那么难受。

靠近他能够让自己好受一点。

她枕在他胸膛上,蹭着他的白衣,觉得比待在月亮底下还要舒适一些。

杜常清:“……”

软绵绵的。太软了。

他连适龄女性都没相处过,更不要说了解女性的身体了。

月光倾斜而下。

他一身雪白的衣裳,仰躺在床上,胸膛上有个穿着雪白寝衣的漂亮姑娘枕着,她蜷缩着身子,素白的脚踝和手腕像是被月色化在了他的白衣中。

杜常清头脑空白了一段时间,觉得她呼吸平稳了,应该是睡过去了,然后小心翼翼地、缓缓地伸手去抱她。

可是刚刚碰到她的身子,易桢就像被惊扰了一般,直接抓住了他的手。

杜常清:“……”

杜常清轻声说:“盖着被子睡,不然会着凉的。”

易桢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眼眶红红的,定定地看着他,胡乱摸了两把,觉得不够,直接上手去撕他的衣服了。

杜常清:“……”

等等等一下。不是,怎么忽然就……刚才不是还在恬静又美好吗?

杜常清已经被她搞得不知所措了。

他最开始还是欣喜的,因为“同心上人说话”、“抱一抱心上人”还在他的可接受范畴之内,但是接下来,“被心上人压在床上”、“心上人来脱他的衣服”,则完全在他陌生的领域狂奔。

他完全不认识路,可是拽着他前进的这个姑娘,看起来好像……

好像很急切。

易桢当然很急切。

她的情况,就像是一个饿了好久的人,眼前一碗汤,被塞了一个小勺子,只能慢吞吞地用勺子往嘴里喝汤。

接着这碗汤扒拉了她一下。易桢立刻意识到一件事情:她为什么要用勺子小口小口的喝,她完全可以把汤端起来喝呀!

这也不能怪她。她作为一个没有经验的女同学,这种情况下,确实一下子想不起来还可以直接喝汤。

更何况……

他先招惹她的!他先来摸摸她的!她只是摸回去!

易桢已经不讲理了。

她没遭遇到任何抵抗,轻轻松松地将他腰带拆了大半,作为一个“施暴者”,来回摸了摸,还挺不要脸地评价:“腰好细。”

杜常清:“……”

她的手脚冰凉,毕竟是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在凉夜里吹了那么久的风,又受了伤,体虚着,手指冷得像刚摸过冰。

这样纤细又冰凉的手指,探到他外衣里去,刺激得他一个激灵。

杜常清迅速起身,往后挪了挪,把她的手拎出去,深呼吸了好几下,平复自己起伏的情绪:“你不要冲动。”

易桢立刻接话:“我没有冲动。”

她狡黠地笑了笑,为自己找到这么一个“不让自己难受”的办法而开心。

第133章杜常清(4)

杜常清很是局促。

易桢歇息的这间屋子,处在医馆中,在一个单独拨出来的小院子里。

因为她需要安静的环境。

但是再安静,也还是在医馆中。医馆晚上是不关门的,会有人来人往,所以才会让杜常清作为家属过来守夜。

哪怕是现在,都隐约能够听见屋子外边走廊上,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这不是自己家里,是公共场合。

可是依偎在他怀里的这个姑娘,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杜常清想要劝她的,但是又被她带来的陌生触感和陌生情绪折腾得无法正常思考。

她的手很凉,脸上的红痕虽然上过药,但是凑近看却依旧能够看清楚。

单薄的衣服、披散的头发、脸上被打出来的红痕、还有刚刚喝过苦药留下来的淡淡清苦气息。

怎么都像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姑娘,而不是一个欺负别人的角色。

可是她就是做了。

来来回回地蹭他,衣服撕不开直接上牙咬,因为咬的力度没控制好,直接在他肩膀上刻了个牙印上去。

咬完还自己委屈上了,觉得他硌牙。

杜常清又不敢用大力气去推开她,推肯定是能推开的,但是推完这姑娘绝对再也不要理她了。

易桢很早以前就发现了。

热量表显示非常不健康的零食,吃起来一定巨美味。

疯狂挣扎推拒的美男子,搞起来一定巨带感。

对方的衣服怎么都扒不下来,这边扯开了腰带,一转眼他又自己系回去了。

易桢现在脑子不太清楚,但是难的部分处理不来,就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