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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洞上方的山体松动脱落了,我们还是去洞外比较安全。”“嗯……”顾浅睡眼迷蒙的慢悠悠起身,火堆突然被落下的碎石打到,鹭萧才觉得情况不妙,拉起顾浅的手就往外拖。刚到洞口的时候,一块半人大的石头滚落下来,鹭萧护住顾浅的头把他往外带,最后两人顺着草地一路滚了下去,鹭萧一直将顾浅护在怀中。草地很软,也并不长,两人都没有受什么伤,顾浅倒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弄精神了。他平躺在草地上,双手垂直的放在头的两侧,鹭萧撑在草地上,在他身体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们的距离不到一尺,近得连鹭萧呼出的灼热气息都能感觉到。总觉得,总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渡上了一层暧昧,月明星稀,夜色朦胧,而眼前这个人,实在太过好看,琥珀色的眼眸似要把他吸进无边的深渊。完了!顾浅心中突然迸出的声音,心跳不可抑制地慌乱着。他不自在的挪过眼睛,将身上的鹭萧推开,“快起来……”生怕鹭萧看出一丝破绽,他背对着鹭萧坐着,想平息心中的慌乱……他真是……太龌蹉了……他怎么会对鹭萧……抱有那样的想法……鹭萧悻悻地站起身,待到山体平静之后去把他们的行囊都取了回来,顾浅内心的波涛暗涌,怎么可能逃得出他的眼睛。接下来的行程,顾浅总觉得有些尴尬,可是鹭萧却跟往常没什么两样,果然是他自己想多了……他努力压下那晚心里奇怪的感觉,还是如平常一样地对鹭萧。在那晚之后,顾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事实上也的确没有发生过什么,是他当局者迷罢了。但那之后,顾浅时时会觉得自责,他在那晚的悸动,实在太可怕了,鹭萧这样的人,他竟然会有非分之想,鹭萧已经有爱人了……应该是和他极为相称的美丽女子……而自己,不过是一介凡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男人……连性别都配不上的……哪里轮得到谈身份……他到底在想什么……鹭萧知道了一定会因为他的龌蹉而厌弃他……他的人生就应该普普通通,在途径的某个村庄遇见一位和他一样平凡温婉的女子,然后结束他的漂泊,一起在小村庄上度完余生。鹭萧那样的人,注定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只能仰望的一个过客……他和鹭萧,本来就是两条完全不同的生命轨迹……只是途中偶然相交……这次路过的小镇看起来是比较富裕了,夜市上灯红酒绿,热闹非凡,顾浅和鹭萧定下了客栈后准备找个小酒楼好好吃一顿。路过一处楼阁顾浅只觉得一股甜腻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抬头一看,原来是到了当地的妓馆,窗栏门口的莺莺燕燕看了这两位年轻俊公子自然是不肯放过,特别是那位穿蓝衣服的,真是异常俊美,姑娘们扭着腰&肢,拈着手帕招揽着他们。顾浅突然觉得,鹭萧跟着他几个月了,他都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可鹭萧是个正常大男人,他是不是应该……对鹭萧的生理问题也关心下?想着想着他停下了脚步,侧过头看着鹭萧。鹭萧轻抬眼皮,想看看他到底要干嘛。“咳……那个……鹭萧……这里……要不要进去坐坐……”说完都觉得自己羞得想把脸埋在地上了。鹭萧抱臂,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怎么,你常常来这种地方?”“没,没有!”顾浅连忙摇手,又低声说,“我没有来过……我是怕……你有需求……大家都是男人嘛……可以理解的……”鹭萧挑眉看着他,“去青楼解决,还不如我帮你解决。”顾浅的脸腾地红了,立刻转身要走,鹭萧忽然有点明白千月以前为什么这么爱捉弄自己了……“不去就快走,别磨磨蹭蹭了。”顾浅被鹭萧调笑一番,只想快点离开这地方。两人找了一家清净的小酒馆,菜系不错,老板待人也热情,特别向他们推荐了店里自酿的梅子酒,这酒酒味很淡,多喝几杯也不会醉人。顾浅尝过之后很是喜欢,他本是不喝酒的,可这酒酸酸甜甜,像糖水一样,极其好喝,他一向喜欢甜的东西,便多饮了几杯。回到客栈的时候,顾浅已经微醺,刚刚好,一切都变得很朦胧但却不至失了心智,他的确很喜欢这酒,再看看鹭萧,明明喝得比他多,却像喝的白水一样,脸上都不带一丝红晕。顾浅洗漱后早早的躺在了床上,些许的酒意让他很快便沉沉入睡。鹭萧洗净后圌进房看到的就是已经熟睡的顾浅,他睡得很端正,双手平放在肚子上,呼吸浅稳又安详,很像另一个人,鹭萧突然想起,那个人熟睡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是不是也像这样一本正经,还是像平日里那样随性,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睡觉的模样……顾浅是个相当温顺的人,鹭萧觉得就算是醉酒,他也应该是规规矩矩的不会做出出格的事,跟喝酒之后就开杀戒乱撩人的某人还是不一样的。鹭萧走到顾浅面前,坐在了床边,月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洒在顾浅柔和的面庞上,将他的每一寸肌理都照得清清楚楚,睫毛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他睡着的时候,真的特别像千月,是他从未见过的十分柔和的千月,他已经不止一次这样看他的睡颜了……鹭萧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伸出手,指背靠近顾浅的脸颊,轻轻在他面部摩挲,指下的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样,像白瓷一般细腻,手指继续逡巡,就好像爱怜的抚摸着情人一样,细细的勾勒着他的眉眼。鹭萧嘴角上浮,声音低沉又沙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毫无防备的靠了过来,不怕我会将你拆骨入腹么?”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靠得顾浅很近,像是在他耳畔低语,灼热的气息洒在顾浅的耳侧,可是顾浅感觉不到……酒精的作用下,他睡得很沉。鹭萧开始轻触他的黑发,手指顺着发根来到发梢,最后停留在肩处,他的手指探进了顾浅宽松的睡衣,将领口往下拉,露出漂亮的锁骨,指背顺着突出的锁骨来回游走,在这个地方,那个人有一块愈合不了的伤疤……是他给的印记……可是眼下的这个人……一片光滑无瑕。鹭萧微眯着眼睛,他突然有了决定,之前那些在他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不如就让它们变成事实……二人在城郊的山上猎完妖下山时,刚到半山腰就下起了大雨,看这雨势,一时半刻都停不了。两人在山中淋了好久雨才终于看到一处简陋的小木屋,不过这个时候对他们来说已经十分幸圌运了。屋里没有人,房门也没有上锁,屋里陈设十分简单,却并不脏乱,只是四处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屋里两张木板搭起的床分别靠在两侧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