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公主,还骗婚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朝未注意她话中的“郎君”二字,只是认真想着“怎么过日子”之事:“我们、我们可以不吃鸡鸭鱼rou……”话出口却没了底气,自己一晚上都忍不住,还谈以后呢!转而道:“我们可以去rou铺买来……也不行,那一斤rou要比自己养的贵许多……对了,我们可以早早买了来,将它们养到老死为止!”说完深感自己智慧无敌,忍不住快活地拍了拍手。

然而,她这厢正认真思索着未来的大计,杜誉那边却已背叛了她。

他听完许大娘的话,低下头,恭恭敬敬应了声:“大娘说的是,我日后一定学。”

身为你的郎君,这些脏活粗活日后自当由我来做。

那天晚上,杜誉煮了一大锅鱼羹,一大半都进了花朝的肚子。杀鱼时哭的真诚,吃时却丝毫不见半分不好意思。杜誉忍不住笑了她一句,她却理直气壮道:“鱼儿死都死了,我不多吃些,不是对不起它们的牺牲!”

摸着自己饱胀的肚皮,心满意足地往床上一躺:“鱼儿鱼儿,现在你们死得其所了!”

花朝从回忆中醒过神来,意识到他这话意有所指,脸上红了红,没有接茬。

泡完脚杜誉将花朝扶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自己另从柜子中取了被褥,要去书房打地铺。刚走出几步,却被花朝叫住:“你还受着伤,今晚就……就睡这吧……”

杜誉脊背一直,沉默了许久,方吞吞吐吐道:“我很贪心……惦记的是来日方长,不想现下强迫你……”

花朝虚弱一笑:“我眼下这样,你也强迫不了我什么。”见他仍僵直着,又补了一句:“我晚上怕冷,你过来替我暖暖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就发上来了,不造有没有错别字,欢迎指出~

好喜欢写两只小可爱的日常,感觉像两个小朋友一本正经的过日子哈哈~~不知道你们看腻了没~~

杜誉小可爱令人欢喜的笑.jpg

☆、第三十四章

杜誉缓缓转过身来,眸光落在她身上,眼底被烛火照的一片透凉,那里面清晰可见一点患失患得。他没有说假话,他的确怕这么一晌贪欢之后她再溜走。

然而那一点犹疑终被她那句“怕冷”打破。很快,他微微别开眼:“好。我……我先去更个衣……”

他走到柜子跟前,取出一件中衣,一只手伸到肩膀处,去褪那外袍。他那只受伤的手几乎不能动弹,褪的十分吃力。才褪下肩头,身后就忽然响起她低低的声音:“过来。”

他乖乖走到她跟前:“怎么了?”她二话未说,只是示意他弯下腰,抬手替他去褪那外袍。外袍仍是湿乎乎的,被他的体温捂的,倒有些热了。花朝捏着那湿热衣服,心下一片感慨。这呆子,仍是如此,一心专注起来,就什么事都顾不上。

花朝褪完外袍,又低头却解那中单系带。杜誉像个木偶娃娃一样在她跟前坐的乖乖直直,目光一刻不离地望着她,有些出神,仿佛不相信这是真实。

花朝替他脱下外袍,露出他宽阔的肩膀。杜誉虽是个文人,身材却不错,个头很高,宽肩窄腰,花朝承认,她一度十分垂涎。

并且想到做到,毫不留情地辣手摧了这朵纯白的小娇花。

而当上衣完全褪尽,露出他肩头上一个月牙形的小疤痕时,花朝不期然怔了一怔——那是那天晚上山洞之中她咬的。彼时他突然侵入,她一下子吃痛,本能之间,抱着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其实亦是私心作祟。那晚上山寻他时,她就已下定决心要离开了。虽然表面上告诉自己相忘于江湖,可潜心里大概仍是希望他能记住自己的。这个疤痕便是她留给他的印记。

不自觉间手已抚上了那个小小的伤疤。杜誉浑身一僵,凝望着她的眸光刹那变得黑透。她温软腻滑的小手轻轻在那疤痕上摩挲着,带的他身上起了一阵颤栗。好一会,轻轻问:“还痛吗?”

杜誉毫不客气地回了一个字:“痛。”

花朝反而笑了:“好要脸!这么久了还说痛,这是要赖着我?”

杜誉脸不红心不跳地回:“不要脸……”抬眸与她直视:“……就要赖着你。”

往日靠近了些就会羞的脸红的小书生此时变成了这副模样,花朝实在没了招。瞪他一眼,赌气似的一翻身躺下。杜誉亦不多说什么,索性就这么光着上身躺在了她外侧。

官舍一般是供刚入仕、孑然一身的年轻官员居住,不赁给拖家带口的,因此虽然舒适,却样样是照着一人的标准来的。那床一人睡十分宽阔,两人就只是勉勉强强了。

杜誉躺下后,不可避免地贴上了她的后背。花朝觉察到他光luo胸膛传来的温度,脊背一下子僵直。好容易忍了一会,杜誉又得寸进尺地将一只手揽了过来。

花朝终忍不住,肩膀在他手底下轻轻抽一抽:“快去穿上衣服!”

杜誉回地理直气壮:“睡觉为什么要穿着衣服?”

说话间鼻息喷在花朝后脖颈处,引的她一阵发痒。她恨恨咬牙,从齿间吐出两个字:“流氓!”

杜誉却低低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究竟是谁流氓?只管脱不管穿……”

花朝一听这话,立刻挣扎着要起来为他穿衣,却被他死死按住,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好困啊,折腾了半夜,又流了好多血……就这么睡吧,好不好?”口气都转瞬变得十分虚弱可怜。

花朝虽明知他在做戏,但一想到他那只受伤的胳膊,还是心软了。再加上自己小腹还时不时传来隐隐阵痛,亦没有精神再跟他折腾来折腾去了。于是便依了他,只是道:“那你不许乱动。”

杜誉欣然点头,唇边绽开一个得逞的笑。

然而没睡一会,他就自食其果起来。

嘴上勒令着杜誉不要乱动,不一会花朝自己却泥鳅一样翻起身来,还不时伸伸胳膊踢踢腿。她本就睡相不怎么样,再加上肚子上的痛,实在忍不了一刻就得换个姿势。

杜誉光着身子抱她,本就像抱着一块炭,将自己全身燎的guntang炽热。且这炭还有香气,那香气见缝插针,一点一点冲开他紧守的理智,他只觉浑身有股亟待突破桎梏的冲动。好容易勉强压制住,她却动个不停,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全然不顾他即将崩溃的防线。

他忍了片刻,忍的额上都冒出了虚汗,生怕她觉察到自己的异样,不动声色地往外挪开了些距离。不一会,她却凭着本能贴了过来,鼓囊道:“你真的好暖和啊——”缩在他怀中,像一只小猫安稳地缩在窝里,舒舒服服。

杜誉最后的防线终于被击溃,可又不能对她做什么。恨恨一咬牙,一站起来,快步走到桌边,倒了口早上剩的凉茶,连灌三杯。又径取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