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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多,一天到晚开会,这边的事确定了,他还要出国出差,偏偏这时候还有尊大佛过来,还掐准了他午饭休息的空档。看着笑的傻痞傻痞的贺轶走过来,萧鸢觉得头有点疼。他们俩大学同学,交情颇深,革命友谊尚且坚定,只是人有点……“鸢啊,你看你咱这忙,约你吃次饭比登天都难”,贺轶转头对着秘书小姐笑眯眯,“嗨,lisa,帮他买饭顺便帮我带一份,我要鱼香rou丝的啊”,lisa后退半步,推推眼镜,走了。贺轶毫不见外的坐在萧鸢旁边,笑嘻嘻的看着他,萧鸢往旁边挪了挪,靠在扶手上,揉了揉眉心,“贺少爷你们公司怎么闲,天天放你出来咬人?”“啧,怎么说话呢,好不容易老爷子回去了,我出来偷偷闲还不行啊?”他家老爷子前几天天天在公司里盯着他,就怕他出去惹是生非,现在终于他大哥那边带了媳妇回来,他才解放了。“说吧,找我干嘛?”萧鸢一脸不耐烦。贺轶盯着他,眼里都是做作的委屈,“萧鸢你嫌弃我,我这么的......”。“直说!”,萧鸢眉头皱了皱。“我家小舒呢?”贺轶决定单刀直入。“你家小叔我怎么知道,问你小姨去”。萧鸢答道。贺轶不出声。萧鸢疑惑的转过头。贺轶忽然轻佻一笑“既然不肯说,那也只好萧大经理来陪我了,毕竟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啊”,说完就突然一把搂过萧鸢,姿势亲密。萧鸢还来不及反应,门口就传来“咚咚咚”敲门声,萧鸢和贺轶一起向门外望去。“不好意识,门没关……打扰了”易扬朝他们笑了笑。萧鸢立马站起来,贺轶盯着易扬,啧,这人好像有些眼熟……易扬站在门口,朝萧鸢笑笑,“这是教授整理的资料,叫我给您看看”。“你进来”,萧鸢转过头,坐在办公椅上。易扬走近,把文件放在萧鸢面前的桌子上。萧鸢没动,又是僵持。贺轶看着他们,这气氛怎么有点怪怪的的呢?“萧总先忙,我就先回去了”,还是易扬先开了口,声音平淡。“易扬……”萧鸢叫住了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易扬…易扬….易扬?贺轶才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那两个人,终于冲上去,拉着易扬的手臂,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是易扬,是那个易扬?”易扬顿了顿,笑了,“我不知道贺先生说的是哪个易扬,不过可能不是我吧”。贺轶吃惊的放开了他的手臂,是了,不是易扬,怎么认得他姓贺?不是易扬,怎么会让萧鸢露出那样的表情?“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易扬这句话说得有些疲惫,也不等他们回答,就转身走了出去。贺轶盯着他的背影,总感觉有些单薄…让他不禁想起,很多年前,易扬也这样走出那条小小的黑黑的巷子……那个时候,易扬要比现在狼狈得多,身上都是伤,疼得痉挛,血从他的嘴角流出,在他白皙的脸上,格外醒目。而这些,绝大部分出自自己。那是时候,他太年轻了,他不知道两个人可以相爱,不论男女。他只知道,那个死同性恋勾引着他最好的朋友,他只知道,萧鸢明明明确的拒绝了他,他还是死死纠缠,他只知道,他试图把萧鸢拉进那恐怖的未知的泥沼。他只知道,为了他的兄弟,他要让那个死同性恋吃吃苦头!萧鸢心软,可他不是。他是贺家的小少爷,在那样的家庭里长大,他知道怎样辨别各式各样的人,他知道要好好学习讨家人欢心,他也知道,如何制服那些忤逆他的人。再说了,对付易扬,根本不需要费多大劲。于是他贺大少,带着几个小混混,就这样把放学回家的易扬堵在那条巷子里。他记得当时易扬的表情,他被包围着,浑身都在发抖,却还是尽量平静自己的声音,“你……你干什么…萧鸢…他不会放过你们的……”,或许是太紧张了,易扬那句话说的很没有底气。贺大少却笑吟吟的拿着木棍戳戳他,“萧鸢?你可真好意思,你真喜欢他啊?”易扬缩了缩,手紧紧的攥这书包,“不……不关你的事!”,他的声音都发了抖。贺轶嗤笑一声,“不关我的事?萧鸢是我兄弟,我可不能不为他出头啊,对不对?”易扬不敢看他,只是颤抖这说,“他知道了,一定会……一定会”。“会怎样?贺轶打断他,“真可怜,你不知道这就是萧鸢的意思吗?”萧鸢当然没说过有这样的意思,可是当时贺轶相信萧鸢也想这样做,而易扬也相信了他的话。他记得,那个清瘦的17岁男孩,听了这句话这话,脸马上就变得惨白,和他的白衬衫一样。他问,“是他,叫你们来的?”声音里都是绝望前的平静。可是那时候的贺轶不会注意,他只会不怀好意的笑着,“你说呢?”。少年就似乎被抽尽了所有生气,他不再发抖,不再防护,甚至被他们打的全身青紫,痛的痉挛,也没有叫喊过一声。他们打得很有水准,脸上基本没动,但那些被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就不好说了。直到易杨躺着地上,头深深埋在膝盖里,不能动弹时,他们才住了手。贺轶冷眼看着他,脚踩在他早已肮脏不堪的白衬衫上,“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死同性恋,自己就算了,还拉着别人下水,你他妈的要不要脸,我要是萧鸢,你还有脸活着?”。他又踩了易扬两脚,易扬的身体动了动,整个人缩成一团。最后,他居高临下的拿木棍指着易扬,“你他妈的记住了,要在让我看你,老子见一回,打一回。”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扬竟然挣扎着爬起来了,看到出他全是都在痛,身体弓着,腿软软的,感觉马上就要跪下去,手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你……你告诉萧鸢……我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一辈子……都不会了”。这一句话,他说的很费力,仿佛在将生命透支。“算你识相”贺轶冷笑这说。然后易扬就扶着那面砖墙,在他们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的走着,像一条垂死的鱼,凄惨,而决绝。没过两天,萧鸢就知道了他们干的事,他也没有刻意隐瞒,他只是不在意,他以为萧鸢也不会在意。他从来没见过那样的萧鸢,提起手就揍自己,半分没有留情,他也气,老子看你被那个死同性恋搞的烦,特别帮你去摆平他,你他妈不谢就算了,现在是怎么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