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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脸色一正,拉着他进了里屋。坐好后他抽出一张卷子让温云开看。温云开只看笔迹就知道那是穆言的字,他细细看完,叹了一口气。他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笔论的试题是皇上钦定的。近年来,国家经济不振,民众交不出赋税,先前出兵西境又耗费许多钱财和人力,听说国库已经快到了一穷二白的程度了。皇上的意思就是从此种现实中谈谈辅国之道。而穆言的卷子,他不是说的不好。他是说的太好了,几乎将整个国家的现实搬在了卷面上,他文采斐然,整篇文章通读下来酣畅淋漓,只是,位于高处的人是见不得这样的实话的。何大人也是一脸惋惜:“这卷子已经在我们中流传开了,都为他惋惜。多好的苗子哟。”“温月,不是我说你,你这高徒也太像你了,当年你来京城可不就是这副模样。要不那赵将军……”他突然顿住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温云开的脸色,哈哈干笑了两声。温云开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走了。何大人连送都来不及,站在原地拍自己的嘴:“这嘴啊,真是,叫你多嘴……”作者有话要说:又更了一章,哈哈哈哈。算是一个小小的纪念。谢谢诸位的点击。第26章月华浓接下来的几天,是皇上顺理成章的召见。中了榜的多是少年人,意气风发的一群人入了皇宫面圣。前几名的,皇上当面许了官职,入的圣眼的便直接点做京官,其余的不外乎是做了外县知县。皇上有问起身家的,便老实托盘而出。到魏连朔这里,又是一番问询。听他是魏家独子,那魏老也是先帝重臣,这便又多了几分关照,直接点为京修院编著。这可是甲等状元郎才有的待遇啊。又留他们用了午膳,这才归家了。魏连朔中榜的消息早已快马加鞭传到了西城,魏老爷自觉欣慰,魏夫人也是如此。魏老爷说,连朔也该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魏夫人心下了然,提起了那许小姐。魏老爷摸摸胡子,好像是想起了这么个丫头,道,许老我是知道的,他的女儿想必也有趣的很。只是许老还在京城为官,连朔也不知去向如何,且等一切安定下来再说。果然,几日后,又传来了魏连朔已得了京城的官职。那京修院就是重臣的培养地啊,他当年也是从那里入仕的。魏老爷心下满意,与魏夫人商量后,一封家书寄到了燕城。燕城方府。魏连朔读完信是一脸的愁云,他把信拍在桌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重咥,你既已得官职,也该成家了。”“听你娘说,那许小姐是早有约定的。她家在京城,许老与我相交多年,知根知底,也不枉作是一番良缘。”方见信拿起信来读了一遍,看着一脸黑云的好友,道,“这……,你何时与什么许小姐有的婚约?”“之前在西城的时候,我答应了母亲,一旦考中就与那谁谁谁成亲。”“怎答应的如此仓促?”“我没办法。当时与穆言,……被我母亲发现了。她以此为条件,那时我只当权宜之计,何曾想过以后。”听他一席言语,方见信也不知该如何了。穆言自从放榜后便不曾回来,一直住在温府。他们也在一起不久了,自己好友的性子他如何不清楚,他能待穆言到如此,又为他应下婚事,其中情分一目了然。只是,魏老爷那里又如何说的过去呢?这一步,恐怕还是要低着头走了。那许家老爷也收到了魏老爷的信。他早已听闻魏连朔高中,况且几年前见他就已经是一表人才,三年过去肯定是越发英挺了。他家风开放,又素来疼惜小女儿。先是把小女叫了进来,提起了之前去过的西城魏府,又提起了魏连朔,见女儿反应羞涩,并无反感。便提笔给魏老爷回了应信。一来二去,这桩婚事还真就这么敲定了。魏连朔一时想不出对策,在家闷着。方见信没办法,只好带着那家书去了温府。敲门。却是温云开亲自开的。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愣。温云开先别过脸,道,“何事?”方见信看着他,用眼神勾勒他每一处,觉得心里的各种情愫就快要爆发,但他还是控制住了,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给了他。“重咥家里来信,要他成婚。”“估计这次他是逃不了了。”“那子息怎么办?”“我如何知道,重咥是为了他,才在三年前答应了这门婚事。如今也是实在毫无办法。”温云开不应,抬手要关门。方见信却突然阻拦了他的动作。温云开抬眼看他。他调整声音,盯着温云开道,“我不是他,重咥有不得不做的理由,我却没有。”“我说了一世,便是一世,不会有半点虚妄。”温云开衣衫里的手紧紧握住,半晌,他抬头,眼里是一片冷清,“所以呢?于我何干?”这日,燕城飘起了雨。因为皇城所在,又是名副其实的都城,燕城的城墙修的高大,远远看上去阴森冷漠,守城的官兵一拨又一拨的轮换,城墙却载着陈旧的砖瓦矗立。远方,是带着土黄色的山脉。北方的春意来的晚了一些。这场雨来的迅猛,像是带着使命,执意浇灌这一片干燥的大地。春雨过后,整个城显出干净的样子,宛若新生。可天空,依旧是那个天空。穆言在温云开府中待了许久,仿佛一颗心终于落定了。就像是等待宣判死刑的囚徒,一直惶惶不安,等到行刑日子确认后,才终于能安心吃一顿饭。知道自己无多日可活,反而心安理得。明日,魏连朔就要成亲了。是那许家小姐,许庆央,自三年前西城一别后,他还未见过她,三年时光,想必她已经出落成窈窕佳人了。郎才女貌,倒也是天作之合。他刚拿到信的那晚,整个人是呆滞的状态。就像那行刑的囚徒,早先知道刀子是要从脖子上落下,然而刀起刀落,鲜血飞溅,那一刻的疼痛有人能见么?早知今日这样难割舍,痛彻心扉,为何当初又心甘情愿的入了局?何因得何果,因果不相离。“重咥,你知道么,人乃万物之灵。不似草木,也不若飞禽。”“所以,我相信你,你有你要走的路,这我从很久以前就清楚。我不愿阻拦你,不要让我背上骂名好么。”“可是子息,你舍得么。”魏连朔抬起怀中人的头,印上吻,“就算我与她如此亲密,你也没关系么。”穆言心里一痛,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脉,难以呼吸。他不能有时间多想,不能让自己清醒。他用力的回吻过去,手熟练地抚摸。将两人的身体贴紧,又更近一些,摩擦,下一刻,他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