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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此次夜间某人“登堂入被”的行为得到长明变相的默许,季某人越发变本加厉厚颜无耻。白日里便是勤俭正直的孝顺王爷,恨不能事事为老皇帝分担,连着一向看他不顺眼的冯御史,都传出些许相中女婿一般的美言来。到了晚间,也仍旧是匆匆归府,一入书房灯盏耗了半夜,累的四皇子都收了几分玩心,被他三哥此种精神感染,闷在书房勤奋苦学起来。但一入下半夜,季某人便消无声息,神龙摆首入闺房。脸皮极厚抱着长明取暖好眠,第二日天未亮便消失不见,是以在盘锦眼里便应了那下半句“不见尾”,徒留一双鞋,或者匆忙之中落下的一根簪子,每每还要靠着盘锦消灭痕迹。因着每晚半夜都要被人扰一回美梦,长明往常惯了熹晨早起,如今却总是一觉闷到太阳老高。此种诡异情形,持续半月有余。今日,盘锦正将季王爷落下的一根飘带往柜子里藏,忍不住嘟囔:“你说也不是,也不是什么私会,王爷总这么藏着掖着的,是为什么啊?”长明正用着早饭,未及细想夹了一筷子青菜,入口却是一阵辛辣,呛得她眼泪直流。到了晚间,长明仍旧念着这头事,特意清醒着头脑候着季小贼前来。熟料一直候了大半夜,季云疏也未曾露面,长明撑不住眠倒。第二日醒来,时辰难辨,只闻风中一阵干热的松香,另夹带着一缕熟悉的气息。长明嗓音低沉,疑惑道:“季云疏?”季云疏正坐靠在床榻,手臂搭在她头顶,闻言闭目轻嗯了声。长明诧异又有些迷糊道:“你今日怎么还没走?不早了吧。”季云疏睁眼望她,眼尾忍不住弯翘出一点温柔,道:“我刚来。”长明越加迷糊:“这是白日啊,我这五觉是越发的差了。”“是白日,如今我便是这么坐在你身边,你都知道我来了,分明是比以前还要好了。”温风打面,长明略清醒了几分,疑惑道:“你这时候在我这里做什么?不怕被人看见了?”季云疏心情甚好,甩了靴子脱了外衣滑进被窝,道:“我何时怕被人看见了?”长明哼笑:“不怕被人看见,为何不敢光明正大磊磊落落地来?”“要看的人已经走了,既然你希望我光明正大地来,今晚起,我就光明正大得来。”“......你”“别说话,我一夜未眠,让我眠一会儿。”“......”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些~大进展嘞~☆、枝节“元帝设天子书库于小城台,刻录历朝天子起居,以世人百姓之目,而观正天子之言行......”季云疏言到此处,顿一顿,似翻了几页,才又接着道:“宗室录中你倒是无须多记,只需要记得一个,平西郡王穆霸天。”“噗嗤”一声,长明一口喷出茶水,呛声道:“这位郡王,真是好名字。听起来,真是有些像......”季云疏斜眼看她:“像什么?”长明斟酌再三,道:“你还记得临溪县的那地头蛇吗,他便叫刘霸天。”季云疏重新看回手中的书册,语气无波道:“这有什么,老郡王本就是草莽出身。”长明点点头,怪不得听来自有一种开山霸路的“英武不凡”。听季云疏言语,这位郡王他老子似乎很是个人物,长明略有些好奇,问道:“记他做什么?”季云疏道:“若本朝有人想颠覆天下,平西郡王必是首选之成事良才。”长明微微朝他的方向仰头,纤巧的下巴划破了案旁斜阳,荡出一道腻若的弧线来,闭着双眼却难掩好奇,问道:“哦?为何?难道,这位郡王乃是个带兵奇将?”季云疏握着书册的手一松,转而越过案台捏住了那凑过来的下巴,顺便将脸也凑将过去,笑道:“一半一半。”长明将下巴利索的挪出来:“那另一半呢?”“另一半么,不知你可曾听过龙虎军?”长明脑子一奇,道:“我还真是听过,顾老......他没死的时候,曾经说过那么一回。”所谓龙虎军,乃是前朝旱灾动荡之期,先帝为平西北边境寇乱而招组赐名的军队。据说此军将士自组建以来,力战沙场无往不胜,缔造了百年来唯一的不败神话。后来平了战乱,便分解散作平军,如今怕是分作各路,早已不复当年之名了。这般回想,长明又听季云疏道:“当年统领龙虎军的,便是老郡王。据本王所知,老郡王当年凯旋回朝,曾向先帝上交龙虎印,但先帝未曾接纳。不仅如此,还赐封平西郡王,封地巴蜀郡,世袭爵,老郡王去世多年,如今的平西郡王,正是穆霸天。”长明似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说,如今还可借着平西郡王与龙虎印余威,重振龙虎军?”季云疏看着案上的书册,半嘲半笑道:“若是有人狗急跳墙,这未尝不是一条反败为胜的好路子。只要他能说服平西郡王,重振老龙虎军,并非难事。届时,只怕要天下大乱。”长明低了头未曾言语,脑中想起他近段时间的“偷摸”,又问:“你那日回来说,要看的人已经走了,何意?”季云疏方要回答她,忽闻屋外传来小丫头的请示:“王爷,英武侯来了。”长明一愣,些许日子未曾见着的人,如今听在耳里竟觉得十分的陌生。反应许久才晓得是周浪荡来了。“听你的小丫头说,她们王爷正在书房给姑娘念书,我还纳闷了是哪家的姑娘,如今一看,原是长明姑娘。我这厢为了你不辞劳苦四方奔走,你倒好,就知道暖阁会佳人。”人未到,声倒先入。长明耳听着周意堂大步而入,捡了旁坐落坐,才又道:“你们大白天的躲在屋里头,做什么缺德事呢?”长明抚一抚头发,幽幽地还击:“你这个把月没露头,又是干什么缺德事呢?”周意堂摆了摆手中的扇子,笑得竟有些咬牙:“这就要问季王爷了。”季王爷随手将书册堆一堆,问周意堂道:“听说你此回进宫挨了训?”周意堂点点头:“也是我大意,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觅华那丫头,如今我们刚回京,皇上便知晓了,可不是一顿好骂。”长明听得云山雾绕:“你们这一句句的,说的都是什么,我怎的一句都听不懂?”季云疏替她满了茶盏,道:“晚些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长明憋闷,微哼一声。周意堂将他们二人行止间微妙的默契看了满眼,意味一笑,道:“看来本侯走的这些日子,好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