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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被人问起来我怎么解释?”目前为止,他们俩还属于地下恋情的状态,整个律所里也就秦游和孙可怡知晓内情,她手上冷不丁出现一枚铂金戒指,所里头还不得炸锅?陈司诺看着她,“张愔愔……”被点名的女人笑笑地安抚:“你就忍忍嘛,等名正言顺以后,别说戒指了,你给我买什么钻石什么金砖,我都戴着。”他靠着椅背:“戴金砖你也不怕闪到腰。”张愔愔拨弄着桌面的钢笔,“你就说送不送吧。”他立即应声:“送,以后我所有身家都是你的,钱也是你的,你舍得花,我舍得送。”她:“……”周六那晚下班,陈司诺刚把手头一堆紧要的事情做完,欧阳堂过来找他一块吃宵夜,另有其余几位同事也一起去,说难得人齐,不能拒绝。陈司诺想到明天还得应付未来大舅子,哪有闲心吃喝玩乐。赶巧愔愔的短信过进来,提醒他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以最佳状态应战。欧阳堂见他磨叽,过去一把将他拉起,“走吧走吧,你说你进村这么长时间,怎么性格也变得温吞?吃个宵夜你考虑个什么劲儿啊?”张愔愔在办公室里听见外间的动静,敏锐捕捉到“陈律师”这样的字眼,赶紧跑出来,看见一群人拥着陈司诺往外走。她问:“去哪呀你们?”欧阳堂说:“吃宵夜,我们大老爷们的聚会,女人就别去了。”张愔愔起疑。孙可怡马上说出疑点,“平时吃宵夜都吆五喝六,男的女的凑成一堆,今晚不愿意带女孩子去,那肯定不是去什么正经场合。”欧阳堂半真半假地回答:“知道就好。”孙可怡问:“陈律师也去?”欧阳堂说:“怎么不能去?陈律师平时再怎么装作酷酷的,他也不是真的无欲无求啊……”说完一堆人簇拥而出。张愔愔背过身,立马就给平时装作酷酷的,却不是真的无欲无求的陈律师发短信,予以警告——你最好给我检点一点,不许搞三搞四。陈司诺瞄着短信内容,莞尔默笑,打字回——欢迎随时全身检查。张愔愔不放心,陈司诺那张脸太容易招蜂引蝶,一不留神就身陷花丛,但她又不愿意跟个妒妇一样,还没过门呢就把人捆在身边。她转过来说:“可怡,我们也去。”孙可怡惊道:“去哪?”她说:“寻欢作乐。”“何苦来哉,”孙可怡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句,随即弯起嘴角:“老地方,走着?”“走!”张愔愔一锤定音。“我也去!”亭亭莫名气愤,也参一脚。孙可怡认识的酒吧多,她以前爱玩,游走各大酒吧,十分懂得玩乐之道并且保护自己,但自从干了律师这一行以后,因为□□乏术,按她自己的话说,成了“良家闺女”。她平日里也的确装扮得很像个良家闺女。张愔愔之前偶尔会跟她到酒吧喝喝小酒,后来工作繁重,两人不约而同地意识到自己不年轻了,才经常约着去健身房健身。夜生活是本市一道传统而靓丽的风景线。亭亭年纪不大,又乖巧得很,平时只和姐妹喝喝咖啡,如今闯入这灯红酒绿的世界,霎时迷了眼,稀里糊涂。张愔愔把这姑娘看得很紧,一直拽着她,生怕她被野男人拐了去。酒吧的重金属音乐震天响,张愔愔不喜欢这种动静,简直闹得人没法安生。三个人落座,孙可怡犹如进入了她的地盘显得熟门熟路,要了几瓶威士忌,她酒量好,可以敞开怀地豪饮,亭亭拿着鸡尾酒小口地嘬。张愔愔酒量实在一般,喝得很克制。可是凭她再怎么克制,在这种轰炸式的氛围的怂恿之下,端着酒水也是一口接着一口,把酒言欢。后面果然喝醉,张愔愔把着酒杯踩在沙发上乱蹦,亭亭闻风而动,两人差点把沙发蹦塌,孙可怡把这幅情景拍下来,给陈律师发送过去。陈司诺这边被人缠住喝酒,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拿出手机翻出微信,一看图片内容,简直要命。==作者有话要说: 没时间了,只能这么多了。晚安,☆、昨日今朝陈司诺给张愔愔打了几个电话,一直没接,那边估计闹翻天了,根本没注意到来电。他又分别给孙可怡和亭亭去了个电话,情况同上。边上烟酒男女都备齐了,扎成堆来寻欢作乐,嬉戏调笑。一众声色犬马当中,陈司诺拎个酒杯独坐一隅,他表外极具欺骗性,周身的肃郁之气让他看上去似乎不近人情并且正邪难辨。这种冷淡的质感会令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生怯,对成熟女人却属于无声的勾引,激发她们的探索欲,因为这世上没几个正经男人,看着疏离,实际谁知道?欧阳堂过来攘他一下,“陈律师,干嘛呢?喝酒喝酒!”陈司诺烦得扯一扯领带,拎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口气猛灌下去。欧阳堂见他冷冷清清的枯坐,赶紧招来一个生嫩的女孩,十七八岁的模样,玩笑似的说:“陪陈律师聊聊天,陈律师是正经人,千万别对他动手动脚。”他们平日里忙得焦头烂额,难得有个空闲,虽不敢百无禁忌,但也敞开胸怀地撒欢作乐。陈司诺喝着酒,又给那边拨了个电话,仍是没接。这时旁边有个娇脆的嗓音滴溜溜地转入他耳内,他扭头看见个稚嫩面孔,不由皱眉问:“你多大了?”女孩瞅着他问得认真,犹犹豫豫地说:“二十了……”陈司诺环视一圈,瞧见欧阳堂在台上牵着个女孩乱舞,他轻抬下巴,说:“去跟他们玩儿,我没空。”这女孩瞥他一眼,不高兴地扭着水蛇腰走了。陈司诺坚持不懈地给那边打电话,最后是孙可怡的电话通了,他顾着同事的面子,满腔的火气硬生生地沉在了丹田,问:“你们在什么地方?”孙可怡那边吵吵嚷嚷,她扯着嗓子喊:“陈律师要过来?我给你发个定位!”陈司诺挂了电话,找个同事知会一声就离开,出来打车直奔目的地。找到地方进去,触目所及皆是灯红酒绿光怪陆离的场景,他眉头皱得死紧。他自己出入如此场合,自认洁身自好于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换作愔愔他就不允许,倒不是怕她乱来,是怕她傻乎乎的被乱来。事情果真如他所想,陈司诺找到她的时候,她喝醉了酒,跟个野男人在舞池里胡蹦乱跳,沉浸在莫名的狂欢之中,忘乎所以。陈司诺拨开一群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