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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暗中筹划各种算计,就看谁能多算一步成为最后的那只黄雀!按照常理,上司致仕了应该是下面的人顶上,因此礼部侍郎崔元升职的可能性很大。但职位越高变数越大,有些常理会被有心人所忽视。当然,说到常理,侍郎是尚书的副官,一个尚书配了六个侍郎。所以除了崔元之外还有五个侍郎。其中一人背靠平王,一人是杜相的侄子,还有一人是自己努力爬上来的寒门士子。另外两人没什么存在感不过是混个官职俸禄的纨绔子弟基本没他们什么事儿。那为什么说崔元最有可能呢!首先在这个重门第的时代,他出身清河崔家就先赢了一筹。其次,他的评绩很好,风评也不错。另外,在这个全民皆看颜值的时代下他白俊的风姿为他加了不少分。所以他的呼声是最高的。当然,这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杜相和平王内讧了!杜相家世并不显赫,能有今天全靠自己爬。他这么精明的人当然会为自己的以后打算。所以他坚定不移的要拉他子侄上位!奈何他儿子天天斗鸡走狗惹是生非明摆着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他骂也骂了打也打了都没用,他老娘护着呢!后来看他侄子还比较乖干脆放弃了去扶他侄子。但是,注意!这个侄子比起他儿子确实听话多了,除了脑子缺根筋没其他毛病!好吧,他是真傻!不用别人挖坑他会自己跳进去埋好。杜相绝望之下发现还有礼部尚书这个职位。这个职位虽然位高,但也没那么烧脑!也不像工部事情多还容易倒霉!他觉得这个位子相当适合他侄子!不过,平王就不这么认为了。对于平王而言与杜相只是合作关系,那这种位子上还是坐着自己的人比较好。这一下就僵持了起来,他们手下人也是干着急也没办法。两人都是志在必得谁也不肯让步。对此,卢太傅和镇国公谢抒表示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当他们不存在吗?你们说哪个就哪个?最后,毫无意外的,崔元荣升了礼部尚书。平王和杜相气的吹胡子瞪眼然后握手言和。没办法,一个人没有话语权!只能先合作了,只是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大气的人,梁子结下了就是结下了。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有个词,叫做秋后算账!杜相眯着狐狸眼,心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等斗倒了他们看我怎么整你!平王也和善的笑着心想,你这老狐狸天天就知道算计,要不是形式所迫本王才懒得与你虚与委蛇!谢抒在一旁眯着眼睛看戏,卢太傅……很忙!因为他要嫁孙女了。对,没错,孙女婿就是那个崔元!众人恍然一拍大腿,姜还是老的辣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联姻这招呢!实际上,虽然是联姻但也不全是政治联姻。卢太傅的孙女卢雁自小进宫陪伴宫中女眷和陪伴王爷世子的崔元也是青梅竹马!不过是两人年纪都到了家世也相当,两家趁着这桩喜事喜上加喜顺手就把婚事给办了。因为有喜事,这几天卢太傅逢人便笑,对着杜相那张□□脸也把老脸笑成了菊花。更是一聊天就拉着人家夸自己孙女婿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上进。风声传到杜相的耳朵里……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哎呀,这不是杜相吗?老夫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呀!您脸色不太好啊!难道……最近便秘了?”“……”杜相不想说话并向他投射了一个白眼。☆、第八十二章“殿下,从这次看来,有那些人在我们始终无法掌控朝政。万一陛下醒来,我们的努力可都白费了!”平王摆手止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说到:“本王又何尝甘心!但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另一人说道:“殿下,干脆我们……”他做了一个杀的姿势。平王瞳孔收缩,怒喊道:“不要说了!现在本王正处在名正言顺的位置上!一旦我们……那我们一不小心可就真成了乱臣贼子了!”“殿下!陛下没醒,这天下谁还能与殿下相比!”“可是……卢太傅和镇国公等人并不支持本王。”平王似是有所意动,担心的说到。“殿下,他们再有能力,这天下还是姓司马的!他们根本无法与殿下相提并论!如果他们起兵那就是真乱臣贼子!”“殿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平王眼神阴鸷,握紧了拳头。“好,成大事者怎能犹豫不决!今日本王就与诸位一起豪赌一场!今后大家就是同一条穿上的人了。本王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殿下,那我们……那天定在哪天?”平王阴鸷一笑,“听说卢太傅孙女要和崔元联姻了?日子就定在三个月后。这么盛大的日子简直就是为了本王的胜利而办的!”谁不让本王痛快了,本王就让谁不痛快!“那陛下,会昏迷三个月?”“现在不会,加点剂量就会了!”平王身旁的幕僚顿时觉得一阵寒意袭身。他果然够狠!陛下不管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叔叔,更因为没有子嗣对侄子弟弟们都很好,而现在……皇宫,司马平的寝殿内。“陛下。”“来了?过来坐吧。咳……那什么,给朕带吃的了吗?”蒋云偷偷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纸包。司马平迫不及待的打开纸包,桂花的清香混着糕点气息扑面而来。司马平咽了咽口水,捻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又抿了一口清茶。他说到:“合芳斋的糕点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你为什么不带烧鹅?朕听说醉仙楼的烧鹅很是有名。可惜一直没机会出宫去品尝!”蒋云看着司马平惋惜的表情满头黑线。“殿下烧鹅不容易带进来。而且味道很大又油腻,很容易留下痕迹!”“也对。”司马平想想也是,就没在闹着要吃烧鹅。“陛下!”司马平身边的大太监魏珠深吸了一口气凑上前。“怎么了?你怎么这幅表情?钱袋丢了?”“陛下,您的药不是偷偷让奴才拿去查验了吗?”司马平闻言收敛了笑容,放下手中的糕点接过绢帕擦了擦手。“有什么直说。”“这……前几天一直无事,直到今天在您的药里发现了一种药物!可是不管怎么试都试不出这药的毒性!”司马平向后仰靠在靠枕上,一脸疲惫。“查出来是谁下的药了吗?”“这,他们做的很小心。那下药之人还是自小在宫中待了多年的人,未曾和别人走过什么接触。但,奴才还是查出,那人是……是平王殿下少时还住在宫里时的侍从。”说完魏珠就紧紧闭上了嘴。司马平一阵沉默,说到:“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