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经典小说 - 黄昏下(1v1,h)在线阅读 - 太深了

太深了

    

太深了……



    这不是季延第一次说这句话。

    上次在帐篷里他也这么说,季延就是认栽,可那又怎么样?

    开门,关门,再辗转到沙发。

    书包被扔在地上,阮姝趴着,手还没够到就被人拉回来,季延握住那截细腰深入,guitou顶得她浑身发麻,只戳了几下她就开始喊不行。

    “太深了……”她推他手臂,膝盖磨出红痕,汗水滴到皮质的沙发上,黏腻得让人有些难受,阮姝喘着气,喊,“延哥,你出来些。”

    断断续续的娇哼。

    “深点才舒服。”季延磨着她软rou,又将露在外面的那根roubang往里抵,哑声问,“顶到了吗?”

    内里胀满他的形状,阮姝感觉每一下都要把她的理智撞碎,只剩他带来的极致的快感,想叫已经叫不出来。

    累趴在沙发上的时候,季延又把她捞起来,她低头刚好看见自己的奶子都被cao得在沙发上磨,rutou剐蹭着皮革,又疼又麻。

    阮姝又喊慢点。

    可他cao得越来越快。到后面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cao飞,身上的汗水淋漓,xiaoxue咬着roubang吞吐不止,挤出源源不断的热流。

    季延磨着她的豆豆刺激更多的快感。

    阮姝咬他的另一只手背想要哭出来,“别这样对我……”

    软绵绵的撒娇。

    季延说哪样对你?

    “没用jiba抽你算好的。”闷哼一声,他也没刻意忍着,把roubang拔出来,射在她洁白的大腿上。

    内裤可怜兮兮地挂在大腿根,又滑到脚踝。

    季延问她内裤还要不要了。

    阮姝迷迷糊糊地摇头,想让他抱着,“你刚刚分明就是在抽我。”

    身上的水分都被榨了出来,说话没什么力气,喉咙也干,季延喂了她一大杯水,又舔去她嘴角的水痕。

    “不舒服吗?”声音含糊,感觉jiba又硬了。

    阮姝把腿挂在他腰上,“我要说不呢?”

    她就是欠的。

    季延笑着咬她耳朵,“那我就再cao你十遍。”

    “洗个澡?”他问。

    室内空调还没好,他也不敢调太低。阮姝身体不好容易感冒,上一次发烧已经把他整怕了,现在身上都是汗,他把人先抱到浴室。

    阮姝坐在流理台上,低头抹开他刚弄到腿上的jingye。

    其实已经没有剩很多,大部分都滑到了地上。

    但她就是有点好奇。

    男人的身体怎么和女的这么不同。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弄到身体里真的舒服吗?

    “做什么?”季延转头看到她在玩这个,拿着花洒滋过来冲干净。

    阮姝顺势让他抱自己下来,仰头说:“好奇,想看看。”

    季延咬她嘴唇,嗓音也低下来,语调很慢,“有什么好奇的?想看什么?”眼神和语气,都不经意地流转着温柔。

    “想看jiba,还是看我怎么cao你?”

    含咬着嘴唇接吻。

    水温调得刚刚好,对他来说可能有点烫,但淋在阮姝身上很舒服,温暖得想要人融化在他怀里。

    阮姝赤脚踩在他脚背上,脖子仰得还是有点酸,季延就弯腰低头,吃到她脖子上的软rou。

    手不断地揉着胸。

    她最受不了他的手指去挑逗rutou,脚趾都缩在一起,阮姝抱着他肩膀,说:“想看你内射。”

    这话好像触到了他奇怪的雷点。

    季延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上的劲儿也更重。他埋头咬了下她rutou,回到她耳边才说:“不行。”

    本来只是好好洗个澡。

    他现在更燥了。阮姝摸他耳朵,“想要嘛。”

    “再说我现在打你。”手拍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的rou响。一个粉红的印子很快浮现,阮姝竟然还眯着眼哼叫一声,看着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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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延到底还是没答应她这个请求。

    在浴室里怎么弄他都没让她坐进去。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下单,阮姝看他点了好几样东西,以为叫的是外卖,轻声说:“我不饿,来的时候吃过饭了。”

    她本来没打算在这待多久。

    谁知道季延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她又不是什么圣人,怎么可能拒绝这么好的机会。

    再说,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做了。

    阮姝爬到他胸口的位置,趴着问:“你怎么不给我发消息了?”

    季延的东西点到一半,怀里就多了一个人。他刚没仔细听,重新问了第一句才答第二句,好看的眉眼染起笑,“你不也没联系我?”

    这对话十分耳熟。

    好像很久之前他们也这么问过。

    阮姝还没想好措辞,季延就下单付款,将手机一锁扔在床边。

    手指搭在她腰上,虚虚地点着,然后回答她:“你那天晚上没回答我,所以我不敢联系你。”

    她没有明确的态度。

    季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程子安说你现在要是直接跟她坦白,你想负责想结婚,人家说不定当你神经病,所以他也没明说。

    凡事总有个过渡。

    现在答案明了,他依然觉得自己不够资格,可以像普通情侣一样整天嘘寒问暖。

    阮姝却摸他喉结,说:“你可以啊。”

    季延喉结滚动,忍着想亲她的冲动,眼底压着的,是湿漉漉的情绪。

    他问:“怎么可以?”

    “硬了就可以。”阮姝说,“只要你想cao我,我刚好有空,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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