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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寻感觉用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候,才艰难的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回来,僵硬着表情挤出声音说:“对不起,我不该动你的东西。我……我下去等你!”说罢,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房间。[十五]唐泽寻极力装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跟白石川一起回了家。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安静又异样!一到家,唐泽寻直接回了房间,锁了门,没给白石川进来的机会。白石川试着敲门,却没有强行进来,就这样两个人持续一个月的同睡的状态被打破了。第二天,唐泽寻实在是没心情继续听课了,下去了,借口要去医院复检,下午逃课了。这是他第一次逃课。理由居然是为了跟自己同居一室的男人!想想,都觉得荒唐!可,他不想回那个家,也不想等到放学,被白石川来接到,现在,他不想见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闲晃了多久,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很多……“哎?!小寻~~~!”背后传来一个声响,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一个中年大叔叫住了自己。他马上反应过来,那个人是自己老爸的好朋友林叔叔。他不由自主的笑了,回身跟林叔叔打招呼。对于这个林叔叔,跟老爸很好,很照顾唐泽寻,自小就带着玩,跟他感情很好,唐泽寻不拿他当外人,时不时就会跑到林叔叔自己的小医院去玩。林叔叔招呼他去楼上办公室坐会,给他一杯咖啡,十分关心地问起他的近况,关心他快高考压力大不大之类的。他都很老实的跟他聊了,掏心地聊了很多生活、学习。林叔叔频频点头,开导他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尽力就好。一杯咖啡下肚,林叔叔忽然想起什么,把声音压低了,凑到他耳边问起:“对了,我很在意,上次你救的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你…真的…知道他是谁吗?”“……什么??我救的人?……”唐泽寻一脸茫然。林叔叔有些吃惊问:“啊?就是去年夏天,你让我帮你准备药,救的那个受枪伤的人啊?”唐泽寻脑子轰的一下,开启了心底某个大门,急切的问了:“什么?……枪伤!???夏天?!叔叔,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去年发生过的事情了,……你快告诉我!?什么事?什么人!?”林叔叔更加吃惊:“你不记得了??!你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我去年出了车祸?……我现在失忆了,去年的事情,全部都不记得了!”唐泽寻把车祸的事情说了一遍。林叔叔听完之后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叹息。在唐泽寻强烈的要求下,林叔叔终于把去年夏天,他失忆的那段记忆,讲述起来……7月的某天,林叔叔突然接到唐泽寻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得很急,很小声,很神秘,让他带些药和手术器械过去。林叔叔很吃惊,马上按他给的清单带了过去。去到唐家,林叔叔才看清事实,唐泽寻无意中救了一个中了枪伤的不明男子。因为子弹还在身体里面,虽然不是要害的位置,但一直在流血,男人已经陷入昏迷当中。因为是枪伤,不能送去正规医院治疗,只能在家里把子弹取出来。可唐家里缺乏药品和手术器械,他只能求助于他最亲近的林叔叔,请他帮忙。林叔叔很是犹豫,怕这个中枪之人来历不明,是个危险份子。可唐泽寻一再保证他是好人,是在黑帮打斗中受误伤的人。最后,林叔叔还是不忍心见死不救,就帮忙了,终于把子弹取了出来,止了血、上了药。当然,林叔叔也就帮着唐泽寻隐藏了这个秘密。事隔三个月后,林叔叔无意在报纸上看到一张照片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当时,唐泽寻救的人,正是黑狐帮的老大——白石川!听到这里,唐泽寻轰的站了起来,全身都直了,茫然地看着林叔叔,很久之后喃喃出了声:“……白、石、川!原来……我真的救过他……!原来……真的是这样……!”他呆了很久,在林叔叔焦急的呼唤声中回了神!他想到自己应该做什么,连道谢都忘了,丢下‘我该回去了’,转身就冲出去了,往家的方向跑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见白石川!”[十六]唐泽寻一路狂奔,一直跑,一直跑,跑回小区,从楼梯一路狂奔冲回了家,直到在唐家真切地看到白石川,他正焦急地站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一边打电话说着什么。唐泽寻定住了,眼里只有白石川,耳边却不断响起林叔叔所说的事实。而当白石川一看唐泽寻忽然出现的时候,忙把手机挂断,冲到他面前,焦急地抓住他的肩膀,又急又气地问了:“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唐泽寻看着他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需要看清楚!他发疯似的,猛然用力的把白石川重重推倒在地,压住他,骑在他身上,疯狂地解他的衣扣。白石川起先还有些吃惊,还在挣扎,但看他神色有异,力道也很大,就放弃了抵抗,冷眼任由他去,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唐泽寻扒开他的衣服,终于清楚地、看到他的右肩处,的确留有一个弹孔和手术刀口的痕迹,冲击着他的回忆、他的意识,混乱的脑子逐渐清醒了起来,一个结论就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他没了动静,愣在那里,他要怎么办?白石川则一脸平静地看着他迷乱的表情,等待着他开口。房间安静地只剩下二个人的心跳声,唐泽寻觉得自己寻找到的结论,已然抽空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他无力把头靠在白石川的胸口上,用手抱着头,捂住头,闷着声、咬着牙说出话来:“……原来、真的、有伤!我终于明白了!白石川!!!!!你对我这么好,就是因为我曾经救过你的命!!!!!你、真、好!真、的、很、好!!!”他的声音并不大,可白石川听到清清楚楚,猛然一惊,急忙握住他的手臂问:“小寻,你想起来了?”唐泽寻猛地站抬起头,冷眼看着白石川的眼,声音冷了许多:“想起来了?……你是希望我自己想起来吗?如果我永远想不起来,我就永远被蒙在鼓里!你就可以永远对我这样,跟我这么暧昧不清、关系不明!?你真是、很好!明明,你有老婆的!为什么要这样!……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当我把成什么人了!!!”白石川表情一僵,似乎有些纠结,认真地思索着,可久久没有给出回答。秒针嘀嘀嗒嗒的没有空闲的走着,那声响在唐泽寻听来,就像行刑前的倒计时。他知道了,自己被判了死刑,无声的答案。一瞬间,他心里某根弦断了,再发不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