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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

    板完全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把沈文瀚气得不行,要不是这里是派出所,他早就想拿棍子打死这个忤逆子了!

“王律师,麻烦你办下保释。”沈文瀚呼吸粗重,明显是气到极点。

萧景寒沉着脸对律师说:“李律师,我担心沈小姐出去以后还会继续对沈先生的人身安全造成危害,你能不能和警方沟通,让她无法取保?”

律师想了下道:“可以的,沈小姐已经有了伤害您的倾向,这种情况可以和警方沟通。”

沈文瀚气愤地瞪向萧景寒,“你是谁?轮得到你来管我家的事?”

萧景寒不知道他们父子间有什么矛盾,但谁敢伤害沈斯宁,别说是他爸他meimei,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不会放过。

而且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沈斯宁他爸根本没把他当儿子,女儿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沈文瀚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完完全全偏袒女儿,所以即使对方是沈斯宁的父亲,萧景寒也不认为自己有给沈文瀚面子的必要。

“我是他男朋友。”萧景寒一字一顿报上家门,握住沈斯宁的手,身姿挺拔,像一棵可以为他遮风挡雨的大树。

沈斯宁没有反驳萧景寒的自称,而是含笑和他对视了一眼,见到了此情此景的谢玉洲,心痛难忍,一颗心仿佛碎成了几瓣,他真的是不甘心啊,原本站在沈斯宁身旁的人应该是他!

沈曼珍见沈斯宁是铁了心要让自己出洋相,也顾不上装可怜了,不停用污言秽语咒骂沈斯宁,甚至还想冲过来和沈斯宁厮打,被萧景寒毫不手软地推倒在地。

沈文瀚先是被儿子驳了面子,现在女儿跟个泼妇一样胡搅蛮缠,更让他脸上无光,心里也不禁恼怒起沈曼珍的不懂事,非要搞出这么一场闹剧。

今天沈老爷子冥诞,家里还有一堆客人等着,他在这里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家里交代不过去,一咬牙,干脆把事情都交给律师处理,气冲冲地离开了派出所。

沈曼珍坐在地上哭天抢地,骂完沈斯宁骂谢玉洲,萧景寒从她前言不搭后语里面听出了些眉目,原来是因为谢玉洲拒绝了和沈曼珍的婚事,所以沈曼珍才会报复在沈斯宁身上。

“我劝沈小姐还是省省力气吧,人都走了你哭给谁看?”沈斯宁理了理衣服,漫不经心地说,“今天腊月二十八,后天就是除夕,可能得委屈你在派出所里过年了。新年快乐啊,好meimei。”

第53章生病

“能聊一下吗?”

趁着沈斯宁和律师去办手续的间隙,谢玉洲向萧景寒提议。

萧景寒淡淡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

两人走到外面一个偏僻角落,谢玉洲直截了当地说:“你见到我没有惊讶,我猜阿宁应该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你了。”

谢玉洲话里对沈斯宁表露出的亲密让萧景寒微微敛眉,不悦地道:“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他什么事都会告诉我。”

“是吗?”谢玉洲无声笑了下,和萧景寒相似的眼角眉梢有几分讥讽之意,“他真的会把什么事都告诉你么?但怎么他家里的事我看你倒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谢玉洲明显是来朝他发难的,萧景寒也不怵,冷冷地说:“他不说自然有他的理由,如果你想离间我们的关系,我劝你还是省了。”

谢玉洲:“我没有想离间你们的意思,既然阿宁现在选择了你,我尊重他的决定,但是我希望你能护好他。”

萧景寒:“这些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

“那每次他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怎么你都不在?”谢玉洲向来待人彬彬有礼,很少有这种冷面对人的时候,言辞中带了点咄咄逼人,“他牙疼做手术的时候你在哪里?像今天这种危急情况,你又在哪里?”

萧景寒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知不觉中握紧成拳,冷笑道:“谢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会发生这种事,起因难道不是你吗?如果不是你纠缠他,沈小姐会因爱生恨开车撞他?”

谢玉洲脸色白了一下,眼角垂下,颓然道:“是我连累了他,我不否认。但是我说这个并不是想推卸责任或者邀功,我是想告诉你,阿宁他身边真心待他的人很少,我之前还想劝他不要和家里反目,但现在看来……那种家庭,不待也罢。即使没有我,他们也并没有把阿宁当成一家人……”

“其他人对他是不是真心我不在意,只要我知道我是就行,即使他和家里断绝关系,也还有我。”萧景寒打断了谢玉洲,“而你,如果真的是为他好,以后就不要再纠缠他,这样只会造成他的困扰。”

谢玉洲惨淡地扯了下嘴角,“我知道,所以我决定退出,但是,我得跟你说清楚,”他抬眸,眼神里有隐隐跳动的火苗,“我是因为爱他才会放手,并不是因为觉得不如你。如果被我知道,你辜负了他或者没有保护好他,我一定会把他夺回来,再也不会放手!”

两个外形同样出类拔萃的男人,长身玉立屹立在寒风中,画面十分赏心悦目,只有靠近他们,才会察觉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视线交错间有nongnong的火、药味,他们虽然都看对方很不爽,但都克制着情绪,没有做出过激的言行。

“很遗憾,你不会有这个机会。”萧景寒蔑然一笑,转身给了情敌一个傲然的背影。

沈斯宁办完手续出来,发现谢玉洲没了人影,问萧景寒:“他人呢?”

萧景寒故作不知,“谁?”

沈斯宁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说谁。”

萧景寒硬邦邦地道:“可能走了。”

沈斯宁有些奇怪谢玉洲怎么会不打招呼就走了,但也没再问什么。

萧景寒看着沈斯宁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他在想谢玉洲,十分不爽地拉住沈斯宁的手,放在手里捏了下,霸道地说:“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更不许想他。”

“又吃醋?”沈斯宁无奈地皱眉,“我都把你叫过来和他见面了,就证明我和他没有什么,还不信我?”

“信。”萧景寒牵着人往外走,“但是要不是他,你今天也不会差点被人谋、杀,你知道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有多后怕?所以别和我提他,我怕我会忍不住揍他一顿。”

沈斯宁:“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他。”看到萧景寒射过来的凉凉视线,又连忙举手作投降状,“好好好,不说他了。”

外面还在下雪,雪势渐大,路面上都积起了薄薄一层积雪,萧景寒的车等在派出所门口,两人还没走到门口,萧景寒的助理看见两人出来先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萧哥,好像有狗仔跟拍我们,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沈斯宁戏谑地打量萧景寒一眼,“行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