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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惊地道谢,内心狂喜,这个杯子又够他用好多年了。骆北和祁南一直站在外围,尽量不去人群中挤,这样他们有足够的空间说着悄悄话。骆北看见杨建华眼睛里藏不住地欣喜,跟着笑了笑说:“小南哥,我也送你一个杯子?”“杯子有什么寓意吗?”祁南不太懂,“杯具,悲剧?”骆北牵着他的手,看着他:“一个杯子,一辈子,够浪漫不?”“浪漫又rou麻,”很少被骆北用土味情话表白的祁南还有点受宠若惊了,“有点不像你,小萝卜你这是触景生情了?”“得多创造回忆,”骆北手心出了些汗,让他和祁南的手更加紧密湿热地连接在一起,“才有机会触景生情。”“理解满分。”祁南牵紧了他。“承你吉言。”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完结第51章去考场踩完点后,祁南没有再监督骆北啃书刷题了,甚至和骆北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了两部电影。看过了电影,已经过中午好一会儿了。平时有袁佩芝做饭,他们负责张嘴吃和结束后的洗碗工作。今天是高考前一天,袁佩芝不知在哪里听说了不靠谱的江湖偏方,家中有高考生时,需要直系亲属在附近的庙里连续斋戒三天。袁佩芝一走,只有骆北系起围裙开伙做饭了。祁南想帮忙,被骆北赶到客厅坐着。骆北动作利索,三下五除二做好了番茄鸡蛋面,味鲜而不油腻,适合考前吃。祁南说:“就吃这个?”骆北擦干净手,拿起筷子,“祁大少爷,你有什么不满意吗?”祁南哪敢有什么不满意,“不是不满意,明天考试了,我请你吃顿好的?”骆北摇了摇头,“考完试再说吧,现在不适合吃油腻的,万一明天考试时闹个肚子就惨了。”吃过了清淡的面后,无所事事的他们讨论起了小时候的趣事。祁南在自己腿边比划了一下,“你小时候大概就这么高吧?那会儿你太瘦了,我比你高一个头。”骆北点开手机相册,给他看自己小时候的照片,“给你怀念一下,我小时候挺可爱的,比现在好看。”这是一张骆北在旋转木马上喜笑颜开的照片,是祁南没见过的样子,祁南多看了两眼,说:“我错过了你多少模样?”骆北又翻了两张,“以前那怂样没必要多看,给你看张有趣的。”骆北翻出一张自己染了紫色头发的照片,照片中的他邪魅酷霸吊炸天,眼神里的放荡不羁让祁南笑话了他好一会儿。“你这戴的假发?”祁南笑着说,“为什么染这个颜色?”骆北收起手机,“叛逆期呗,高一的时候染的,开学又染回去了,怕被吴主任看见挨骂,当学生真痛苦,头发不能染,耳洞不能打,不能奇装异服。”不喜欢被管制的他内心拥有一个自由的灵魂,学生管理守则上禁止的事,只要不危害他人,他都想干。祁南太了解他了,“等明天高考完,想在头上染彩虹色都行。”骆北看了看祁南没有经过特殊处理,浓密光泽的黑色头发,玩笑道:“我想给你染个色。”祁南:“可以,你想染什么颜色?”“嗯?”骆北抓了抓他的头发,“你确定让我选择吗?”祁南说:“棕色你得考过二本,红橙黄绿青蓝你得考上A大,如果是和你同款紫色,你得和我考上同一所大学。”电影到了结尾谢幕部分,一幕幕英文从画面里溜走,骆北看了一眼,能看懂大部分内容。骆北说:“条件很诱人。”祁南亲了亲他的侧脸,“小萝卜,好好加油,只要你考上了A大,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骆北揽住他的脖子,压着他靠近自己,“那就紫色了,买定离手。”“好。”经历了大大小小几百场考试,踏进考场那刻,以前的经历,仿佛变成了电影里不真实的情节,而此刻,才是真实要发生的故事。0.5的中性笔、2B铅笔、答题卡、试卷,组合成了三年努力的答卷,把一个个满腔热血的青年引向一条名为“未来”的道路。作为一个理科生,骆北对于高考印象最深的事竟然是语文作文,作文题目便是以再见为主题的,立意要往人生经历和努力奋斗靠拢。骆北读完题后内心便有了大纲,写字时有条不紊,把每个笔画写得清清楚楚。在写文艺而有套路的作文时,骆北在心里用最真心简单的语言回顾了自己十八年来的经历。其实他这些年过得很平淡,谈不上过得很好,也没什么大风大浪,唯一拿得出手的事就是在这两年交了一个男朋友,没错,是同性别的男朋友。男朋友叫祁南,很爱他。他叫骆北,很爱祁南。他们的相遇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竹马之谊,少年心动,便是一生。祁南说在小时候,小到记不清到底有没有五根手指头的年纪时便喜欢骆北了,而骆北只记得小时候被狗汪汪咬,被小朋友欺负,被恶霸邻居哥哥压榨的事。没有去想。被狗追上树后,是不是有个小胖墩跑到上气不接下气去搬来救兵帮他?被小朋友欺负后,是不是有个小胖墩用最笨拙的方式,做着最傻的鬼脸逗他开心?被恶霸邻居哥哥压榨后,是不是有个小胖墩用自己爱吃零食的借口,把最好吃的零食都留给了他?别的小朋友在写小学作文时,总会写到“mama在一个雨夜里,背着生病的我去医院看病”,而骆北不知在什么时候想起来,他曾经很爱写得一个故事。有个小朋友很怕打雷,在半夜三更的时候被雷声打醒,吓得睡不着觉,在房间里嗷嗷大哭,隔壁的大哥哥听见了,从阳台那边爬过来,安慰他,让他克服了害怕雷声的恐惧感。这个故事太假了,祁南小时候那么胖,怎么可能从隔壁阳台爬过来?但祁南确实是知道他小时候害怕打雷的事,会在雨夜的时候,在阳台另一边大声唱歌,骆北每次听见祁南笨拙的歌声,总会笑着忘记哭。有一次祁南被金阿姨捉住了,她听见了祁南的歌声,当下决定给他报歌唱班。后来祁南搬走了,骆北渐渐长大,忘了小南哥的好,加上袁佩芝总提及“别人家的小孩”,便只记得小胖墩压榨他的事了。当祁南再回来时,已经是又高又帅的三好学生了,看样貌看学识看名字,一南一北,八竿子打不着一处。用巧合来形容他们不太合适,应该是祁南精心策划。在最合适的时候回来,坐在他的前桌,到他家寄住,表现出小时候的霸道勾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