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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诡异的沉默,商炽神色复杂,又酸又甜的味道在唇齿见弥漫,压下药汁残留的苦涩,正如俞礼给他的滋味。一瞬间,便体会了人间百态。正此时,钱亿附在商炽耳边说了几句,商炽道:“叫进来。”俞礼起身,便要告退,而密探已经战战兢兢地小跑了进来,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说道:“圣上万安,摄政王妃重病,王爷拒了前去调查的锦衣卫。”俞礼闻言,顿住了脚。面对属下,商炽恢复一贯的冷厉严苛,帝王之威压得密探大汗淋漓,结结巴巴道:“叫了御医去瞧了,确是病得狠了,怕是……怕是时日无多。”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就突然病倒了。俞礼掩不住的担忧,联想起窦夫人突然离京一事,越发觉得不对劲,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窦夫人已在商王朝布下了一个暗雷。商炽冷声道:“就说朕忧心王妃身体,让御医每日都去诊脉,并派几个太院的,到王府伺候着。”俞礼已没有立场去掺和这件事,身体虚脱地站不住,抱着药碗就要离开。商炽看着他的背影,终是不忍道:“你若想出宫去看她,朕叫行舟陪着你。”情绪波动,胸口的伤隐隐作痛,俞礼按了按,面色透白道:“臣去了,只会让王妃为难。”俞礼一直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人,便是俞浮禾。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莲、小兔子乖乖、云墨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9、第六十九章禁军在偌大的京城中搜寻了近半月,依然没找到窦夫人,她就像是突然从京中消失了一般,潜伏在浔阳的探子也回禀,窦夫人并没回浔阳。摄政王妃病入膏肓,王府彻底闭门拒客,摄政王连着朝事亦跟着懈怠,常义等人掌控主导权,将新法一条条贯彻了下去。随着诸项改革,包括废除宵禁、编造户册登记人口、废除井田制改为田地增税制、地方检察官加强中央集权、军功登记避免贪污腐败、开通商路引入工业交流、重征商税并鼓励个体农垦生产等等。一项比一项重地砸下,在商王朝引起了轩然大波。当知道这些是帝师俞明寂的手笔,不少人都将怒火发泄在俞礼头上,朝臣们认为皇帝被佞臣蛊惑,百姓们以为俞礼在朝中只手遮天,一时间对俞礼的讨伐不绝,谩骂不断。一个新的政法要想彻底被接受,还需要很漫长的道路,最重要的是,改变群众已迂腐却固有的思维。俞礼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原文中商炽改革政法的感受,然而他现在有商炽护着,那时的暴君,却被全天下离弃。不由的,俞礼庆幸自己来了,庆幸改变了剧情走向。与此同时,心头精血生效,俞礼试探时察觉到商炽受到绝情蛊的折磨慢慢减轻,但没够满天数依然不敢轻举妄动。他搬回了太和殿的小隔间里,此时正在看从商炽那带回来的话本。话本写得生动精彩,就是委实过于夸张虚假。特别是其中一本话本里,描述的俞礼是个满腹心机、野心勃勃的前朝遗孤,带着复仇而来,却被商炽一眼识破,关入玉阙台百般折辱,晨昏颠倒,日夜荒乱。日着日着,英明神武的皇帝动了真情,心甘情愿把命献,帝师弄死他后,才惊觉自己也早已爱上对方,痛彻心扉中跟着殉葬了。俞礼:“……”差点将一口茶喷出来。大约真的是日久生情吧。跟将军府的二三事一样的风格,开始剧情讲得好好的,精彩得俞礼拊掌感慨,猝不及防后面满篇都成了旖旎风月,最后来个神转折,惊煞众人。俞礼长叹一声,放下书揉了揉额角。本来是挺想笑的,但一笑就会胸口疼,伤口就会裂开,俞礼只得憋住,顺手捡了颗红枣吃。执书恰在此时进来,见主子披着寒衣靠在窗边的矮榻上,墨发披肩,艳若桃李,唯独脸色苍白得紧,双肩亦单薄得风一吹就倒。面前的果盘里,都是些补气血的。想起外面污蔑的那些话,心中不平,执书压下翻涌的心绪,将刚烧好的热茶给俞礼添了一杯,道:“主子最近气血虚亏。”俞礼含着红枣,含糊地“嗯”了一声。执书勉强朝俞礼笑了下,道:“主子最近一步都没踏出殿门,不知道外面出了大事,我陪主子出去转转,顺便讲给您听可好?”“出什么事了?”俞礼觉得现在对他来说,没什么算得了大事。执书只是道:“主子出去透透风吧。”“我最近疲懒得很,不太想走动。”在榻上窝着挺好的,主要是他没力气站起来了。俞礼心知执书估计察觉道了什么,抬手揉了揉执书头顶,微笑着保证道:“放心,你家主子心里有数。”执书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主子可知,去年金陵活埋之事暴露了,金陵里一屠夫无意间挖出了山寨底下埋的尸骸,因着当时是主子全权负责这一块,大家都说是主子您下的命令,将一百三十四口人活埋!”再加上接连颁下的新法,民间讨伐声不绝,都说帝师俞礼祸国殃民。说到最后,执书的声音崩溃地一塌糊涂,当时他守在主子身边,亲眼看到俞礼病体未愈,刚经历一场追杀从昏迷中醒来,一听闻这事,忙赶去山寨,然而已回天乏术。他亲眼看到俞礼深夜还在查阅典籍,研究改革政法,一条一项,面面俱到。亲眼看到俞礼与家族反目,内阁议会上舍去一身尊崇,断了自己的后路。他舍不得,这样的主子被百姓说成祸国殃民的佞臣。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地上,俞礼手忙脚乱,哄了好一会儿也没让执书消停些。俞礼捏了捏他哭红的小脸,道:“不外乎是些名声,我不在乎的。”执书哽着嗓音驳他:“可以往是主子常常将‘顺民心者,顺治天下’挂在嘴边,您明知道,明知道……”“需得民心的是皇帝,况且等这些新政法被人们接受,他们会反过来感激我的。”他在商炽原有的改革上经过了加工,新法很快就会见效。如今最关键的是,查清那个挖出骸骨的屠夫究竟是无意还是受人指使,而这顶黑锅落到自己身上,必然有一只暗手在背后推动,才这么快扩散了出去。执书停了下来,快速抹了把脸,跪在地上请罪:“主子恕罪,刚刚情绪太过激动,不会有下次了。”“没怪你。”俞礼弯腰去扶他,牵扯到胸口的伤,脸色霎时惨白一片。执书抬头时,俞礼已无甚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