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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宠溺的表情,不过那些时候,他都是用这种宠溺的表情,温柔的声音,做着极其残忍的事,可唯独这一次,面对那位惊艳天下的太子少师,玉如兰是真诚实意的,用尽了他的温柔。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下属不敢过多询问,默默去将事情安排妥当,备来最平稳的马车,马车里垫着厚厚的绒毯,保证路途中坐在车里的人不受颠簸。玉如兰抱着俞礼坐进车里,亲自给他当车夫。昼夜颠倒,俞礼途中几次醒来,都分不清天亮亦或是天黑,他浑浑噩噩的,别人递药给他,他就喝,递吃食给他便吃上两口。并不是因为难过才如此,而是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一瞬间被抽空,做什么都没办法提起力气,他的大脑也很昏沉,想事情慢半拍,动作迟缓,仿佛行将老朽。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又犯病了。估摸着那日情绪太激烈,昭兴帝下给他的毒失了平衡,开始反噬着他,他没因此死去,或许是幸运,或许是玉如兰给他吃的药。那药乌溜溜的,散发着一股异香,每次在他疼得快撑不下去的时候,玉如兰就会喂他吃一颗,吃过后,身体会轻快不少。俞礼一直待在车厢内,不见阳光,玉如兰担心他无聊,路过城镇的书摊,买了整个书摊的书供他翻看解闷。那些并不是盲文书,而是普通的书册,俞礼拿在手里,才反应过来,玉如兰知道他不瞎。不过现在他已经没精力去探究,等自己先缓过这一阵吧。俞礼百无聊奈地翻了几本书拿出来看,书箱里有、、等比较新奇的书,俞礼看了眼财富榜,他老爹当之无愧的第一,其上有个用一句话形容其财富。里面写:若皇帝肯卖,俞富豪的钱足以买下整个商王朝。俞礼噗嗤笑了声,只觉得太过夸张。他又翻了下宫闱之秘,里面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故事,写的都是京中之人耳熟能详的,或许这些事,在其他人眼中却是十分稀奇。比如商炽拿昭兴帝的棺材本撒着玩这件事,都记载在了宫闱之秘里。随后他又看了美人榜,排名第一的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叫做素衾,第二是忠武孝仁皇后卿芊芊,第三……俞礼揉了揉眼,觉得似乎乱入了什么东西。为什么第三写的他的名字???他在人前甚至从未摘过眼纱,撰写这书的作者难道会透视?瞥了眼旁边附的图,还真是他,戴着眼纱。俞礼笑了声,只觉作者许是因敬仰他才让他混了进去。不过这也让他好奇起来,排第一的到底是何人,为何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说过,原著里或许写了,但几百万字的大长篇他实在也不能一个个人名都记住。翻回去一看,第一美人旁边的附图十分眼熟,俞礼皱眉思索了很久,终于想起,当初他在昭兴帝的寝殿里所见的,就是这人。不过这书附的女人,模样看起来才十八九岁,还是未入宫的年纪,一颦一笑皆天真烂漫,举世倾城。其容貌与商炽八分相像。下面有一行小字介绍:京城贵女,因貌美无双,被送入宫为先皇继后,后自缢随葬先皇,殡于双二年华,封谥号为光庆皇后。寥寥一笔,书尽一生。俞礼想起太子府祠堂里的那块无名氏的排位,连供奉也得躲躲藏藏在别人的名字后,不由凭空生出一股悲悯来。翻完这些稀奇古怪的书,马车停在一家山林中的客栈前。这里离京城已不是很远,但玉如兰还是决定暂作休息再回京,他撩开车帘,对里面微微一笑道:“大人,今夜暂且在此休息,可否?”“听你的。”俞礼自黑纱后看了眼那家客栈,少有客栈开在这等人迹罕至的地方,除却供王孙贵族避暑之用,就是些黑店,再玄幻一点,还可能是山精鬼魅幻化的。一进客栈,俞礼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全都散了,这家客栈清幽雅致,完全跟非法经营不沾边。不过这样一家店,为何要开在这等萧条的地方?瞧见客人深夜到访,店家依然招待得十分热情,当即就叫小二去烧热水,将他们迎去上房,笑容满面道:“有事只管吩咐,客栈里有小二守夜,一叫就到。”上楼转角后,意外地遇到傅渊等人。之前俞礼将人骗了一场,此时再见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身体也实在不舒服,并不想寒暄太多,只说了几句歉意的话,便支不住想回房休息。执书在房里听到动静,连忙跑了出来,见到主子后眼眶一酸,扑过来将他抱得死死的。声音亦颤抖:“主子你没事,没事就好。”这一闹,将刘伯和小寺等一众下人全吵醒了,俞礼被他们围着关切了好半天,看那势头大有不让他睡的架势,只好求助地看向玉如兰,玉如兰接收到他的目光,轻轻笑了声,将他从人堆里拉了出来,带进屋内,紧接着将门一关,把所有人都锁在了屋外。俞礼松了口气,道:“多谢。”“我说过,你不用跟我说谢这个字。”玉如兰理了理他刚被挤乱的长发,而后走到床边整理好床铺,说道:“早些休息吧,回京以后,你若仍要插手皇权,恐怕就没安稳觉睡了。”待玉如兰走后,俞礼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明明什么也没想,却又像想了许多。月光从窗的缝隙透进来,清冷如霜,如今已入冬,夜里寒峭,需紧紧裹着棉被才觉暖和些。正在快要入眠时,俞礼突听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有很多人在搬动什么东西,俞礼屏气敛息,披上衣袍起身,小心翼翼拉开一条窗缝,朝下看去,客栈后的院子里,一路护送傅渊等人的锦衣卫被迷晕,一个接一个从客栈里被抬出来,而锦衣卫的指挥使却漠然看着这一切。俞礼大致数了下,将近一半的锦衣卫都在其中。那群黑衣人将他们的锦绣服脱了下来换到自己身上,摘下乌沙帽与春刀,转身间贴上□□,竟就这样替换了身份,前后动作极快,利落得仿佛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一人附耳对指挥使说了句什么,指挥使点了点头,下一刻那些人抬起春刀,穿透过真正锦衣卫的胸口。顿时,院子里染满了血。俞礼无意间睹见这一招偷梁换柱,心寒到谷底,他们竟然如此明目张胆。随后,他就知道了为什么。指挥使处理完这边后,走到一顶轿子前,恭恭敬敬俯身唤了句,随后一只莹白细手探出,撩起轿帘,里面那人白发白衣,有着一张漂亮到无可挑剔的娃娃脸,眉眼乖顺清丽,却让人莫名心生惧意。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