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剧情)让我做你的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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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嘉佑:“我可以去结扎,这样就不用套了。” 赵禾歪头睥了他一眼,“别闹,你以后还要娶妻生子呢!” “那我就去冻精。”时嘉佑立马反驳,他其实更想反驳她说的娶妻生子,但他不敢。 赵禾无奈了,挣开他的怀抱和他面对面,“佑佑,你还太小了,人生的选择很多,你值得拥有更好……” “jiejie!”时嘉佑打断她,“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你都要说一些让我不要执着你,让我离开你的这些大道理呢?” “是接受我会让你很不堪吗?” “当初是你勾引我的,凭什么你说脱身就脱身?”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我喜欢你,又不是我自己能够左右的。” “为什么你总要这样对我?” 时嘉佑断断续续地发xiele半天,转身就欲离开,赵禾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很松,甚至都没有用力。 时嘉佑顿住了步子,她压根没有使出能让他停下脚步的力气,但他偏还在原地等了又等。 赵禾的唇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松开了手。 时嘉佑的心一点一点沉入了谷底,屋外的日光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笼罩了他的全身,可是一点也不暖,他浑身都凉透了。 就像是一步一步走入冰寒地带,只有被她轻轻拽过的手腕上,还残留了一丝温热。 可很快,那点温热也不在了。 时嘉佑走了,他走的时候错过了早上第一班离开的火车,她猜测他在火车站坐了一天,乘坐的最后一班离开的茶村。 他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拿,赵禾晚上收衣服时才发现的。 这几日的衣服全是他手洗的,洗的很干净,白白的T恤和泡过八四一样。 直到夜里她翻来覆去在床上无法入睡时,才真的确定了时嘉佑是离开了。 她愈发觉得,当初在地铁车站,将他拉进自己这泥潭是件错事,错的离谱,还无法归回正轨。 她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悬崖峭壁边,下面是望不见底的荒渊,跨过去,许是天堂,也许是地狱。 年前的那桃色事件新闻,让她的工作直接停了,一直到大年十五,也未有通知恢复工作的信函。 她在家里每天混吃等死,还是薛慧看不下去了,说她再不回去上班就要给她介绍相亲对象。 赵禾啥也不怕,就怕相亲,一听这两个字,脸皱的和苦瓜似的。 不过她也怀疑,她都被人当街求婚过了,还能有大好青年能愿意和她相亲? 薛慧明晃晃地表示有,村口的张大爷,没有老婆很多年了。还有带着三岁娃娃的李家小子,去年年底刚离婚,正缺个二老婆照顾娃。 等赵禾依旧想摆烂躲房间的时候,薛慧已经将她的东西都打包好了,就差没给她绑去火车站。 “人家都是希望儿女回家,你还赶我走。”赵禾无奈翻着行李箱,从里面摸出张银行卡递给她。 “把他的债还了吧。” 薛慧张了张嘴,推据着,“不用,你在外面能挣几个钱,你爸那点窟窿不用你填。” “收着吧!”她拽起她的手,将银行卡塞了进去,“把这些年为村里大小建设所借下来的贷款都还了,再把这民宿买下来,写在自己名下。” 薛慧双目瞠圆,“都还了?还买民宿?你这有多少钱?” “一百九十一万。” 薛慧迅速把卡塞还给她,像是推着烫手的山芋,“你干什么了?搞这么多钱?不是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吧?” “没伤天,也没害理,是我赚的。”赵禾再次递给她,“你放心用吧!” 虽然不是正规途径赚的,但是是黎炘正规途径赚的。 她拉上行李箱拉链,环视了圈确认没有没带的东西,拿上身份证和手机,“那我走啦!” 薛慧还愣愣地盯着手中的小卡片,半晌才喊住已经走出门的赵禾,“不是,卡密码多少啊?” “你生日!”赵禾朝她招手,在她的注视下朝那条花了很多钱修出的水泥马路走去。 赵永为了给村里的老弱病残谋生路,借了很多钱开办茶厂,又鼓动外出打工的年青人回乡创业,自己集资修建马路,欠了一屁股的债。 她和薛慧这么多年,都是苦着过来的。 茶村在他父亲的支持下,是一天天变好了,但是父母,也一天天变老了。 她不怪他,可心里多少是有点怨的。 她没有赵永那么大爱无私,她先得是她自己,再是他们的儿女。 原本她想用这钱在荔城买套房子,将薛慧接过来住,后来想想,她的几十年岁月全都是在茶村度过的,先不说她是否能接受离开赵永,让她离开茶村,就不大可能。 她开民宿的日子也没有很久,当初赵永提出办民宿的时候村里没有几个人支持,是薛慧顶着众多压力用自己攒了几十年的积蓄,租下了地皮,借钱装修,办了民宿。 前几年的生意并不好,旅游业不发达,马路虽修建了,但离城镇很远,火车原本只有早上一班,后来是村支书和村长托了各种关系送了很多礼,才开设了下午的班车。 他们民宿的门牌号上还挂着个小牌子,写着先进文明家庭。 有时候赵禾都在想,若不是薛慧嫁给了他,他这一辈子定会打光棍吧? 那这个家,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绿皮火车哼哧哼哧的,连座椅都是深绿色,速度很慢,没有高铁子弹头那样破开空阻,呼啸而驰,反而有种坐着拖拉机一颠一颠的感觉。 她在茶村葛优躺了近一个月,荔城进入了暖融融的春季,路边的海棠花开的正艳,洒在地面上,满是粉色的花瓣。 空气还是有些寒冷,但艳阳高照,骗的这些花朵绽放在枝头。 看天气预报说明日气温又会下降,会下雪。 赵禾拉紧了长长的棉袄,她很怕冷,连带着袄子都喜欢买长到脚踝的长度,这让她整个人都陷进了袄子里,脸小且圆,看着像是还未毕业的学生。 金源小区是个老小区,每栋才七楼,没有电梯,只有狭窄的楼梯道,她租的房子在三楼,这也是那次荆玚在阳台上cao她的时候,她害怕被路人看见的原因。 如果是十几层,可能路人的视角下,只能看见两个人影在晃,可她们在3楼,视线好一点甚至能看到她面上的表情。 收拾完一切,她视线落在了床头的白色笔记本上,第一页依旧是先前写下的几个金灿灿的名字,好像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她静静地盯着页面,手指捻在页码上,将薄薄的十几张夹在指尖轻搓。 门突然被人敲响,她将本子放进抽屉,走至玄关去开门。 来人全副武装,遮挡住视线的鸭舌帽和墨镜,连面上都戴着口罩,一席黑色的风衣,将肩膀显得挺括平直,内里板正的衬衫领带,下身同色系的西装裤,擦得澄亮的皮鞋,无一不在彰显自己的斯文儒雅。 “蹲守在外面?”赵禾倚着门轻笑,刚回来就看到小区外面停着辆保姆车,和之前撸她那人的车子有几分相像,果不其然就是他。 “进来吧。” 让一个影帝站在小破楼道和自己谈事情,被人拍下又是头条新闻。 “禾禾,对不起。”冷良翰声音有些疲倦,似乎没有睡好,墨镜摘下后眼里还有些红血丝缠绕,显得眼白有些发青。 她泡了点茶水给他斟了一杯,“这句话你还没说累呢?我家乡的茶叶,尝尝。” 冷良翰扯下口罩和鸭舌帽,迫不及待地贴上杯沿喝了一口,被冷风吹得身子半凉,因为热茶而暖了几分。他刚刚在楼下站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来找她。 这茶味和她身上的香味一样,“很好喝,有名字吗?” “汵茶。” 冷良翰点头,又喝了两口,将茶杯放在了茶几上。他的腿太长,没法卡在茶几和沙发之间,只能一腿岔开在茶几旁边,另一只腿歪着。 赵禾的位置是沙发正中间,这让他弯曲的膝盖会因为距离过近而碰到她的腿。 她穿着不算太厚的家居裙,细细的小腿下还套着毛绒绒的袜子,显得小脚胖嘟嘟的,和个孩子似的。 “今天不用拍摄?”赵禾仔细看了两眼他的脸,之前被荆玚揍出的淤青基本消散,妆造一做,便也看不出什么痕迹。 他摇了摇头,“我来赔罪。” 赵禾饶有兴致地双手环胸,“怎么赔?” 冷良翰抿紧了唇,本就温和的面上带了几分紧张,他褪下外套,随意扯松领结,领口的扣子一被解开,脖子上的套圈已经露了出来。 赵禾眯了眯眼,也没阻止。 屋内开了空调,温度不算低,但也不高。她能清晰的看见他胸口上被寒冷激起的鸡皮疙瘩,和静电炸起的汗毛。 乳晕因为突然受冷缩成一团,劲壮紧实的胸脯下方,是排列有致随着呼吸张缩的腹肌,上面几块偏大,下面几块偏小。 衬衫被整个脱下,项圈后端挂在脖后的,还有一根细小的银色链条,被他捂在衣服里已经染上了他的体温。 他解下领带,将链条的尾端抓在手里,下一秒双膝跪地,双手托举着链绳递到她面前。 他的眼里带着淡淡的祈求,也许是祈求,她没有看懂。 “让我做你的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