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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一座大山被他浪费了。钱谨裕嘿嘿傻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六年来,村民们见到他总会拎着他的耳朵说教,恨他不争气。有些事他不打算说,大家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大叔一直摇头,这孩子没有一丁点上进心,天天只会穷享受。见钱谨裕嬉皮笑脸和自己打哈哈,大叔忍不住举例子,刺激钱谨裕上进:“你看老葛家,大伙儿一直说他们不行,如今他家盖起了两层楼房,比我们任何一个人过得都好。”“是啊,葛宏伟和他爸两三个月回家待两天,被窝还没捂热乎又走了。也不知道爷俩在外边干什么,从葛宏伟妈脖子上、手腕上戴的金项链和金手镯可以推断出,爷俩赚了不少钱。”钱谨裕边走边跟大叔聊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葛家几房的人都不清楚,我们这些外人更不清楚了。”前今年,葛宏伟家里子面子全丢完了,葛家其他几房人疏离葛宏伟家。等到葛宏伟父子俩赚钱了,葛家几房人凑上前寻问赚钱的方法,遭到葛宏伟全家人冷言冷语讽刺,从那以后葛宏伟家不和其他亲戚有来往。钱谨裕和大叔瞎聊,特别悠闲,提前过上老年人悠闲生活。他特别八卦,喜欢听村民们饭后闲聊的内容,村子里哪家发生什么事,他了如指掌,村子里哪家的人品如何,他大致了解。他跟大叔到老榆钱树下,一群人围在一起拉家常,大家最喜欢看葛婶子故意亮出金手镯,喜欢看葛婶子故意拔下衣领子,让大家看她的金链子。夏青柠和母亲在树下乘凉,瞥见丈夫的身影,掀嘴皮子示意他看葛婶子得意的模样。“输一次一分钱多没劲,我们要干就干大的,一分钱一张牌,干吗?”葛婶子握住扑克牌敲击桌子,财大气粗掏出一块钱、两块钱、五块钱、十块钱。刚坐下的人嘚塄站起来,一分钱一张牌,半天能输好几块钱,这不是要她的命么!她在稻田里拔一天草,钱谨裕才给她两块钱,半天什么也不干输几块钱,她不干了。坐下来的三个人起身,让葛婶子找其他人。葛婶子扯起嘴皮子,啧啧朝三人摇头。她瞥了眼青柠妈几人:“青柠妈、佳伟妈,你们男人是村干部,种地有钱,每月还能领工资,比我们只种地的老农民多了一份钱,你们不差三五块钱吧!”她伸长手磕桌子,“坐下来,我们三个打牌。”“你打牌不到天黑不放人走,可我五点钟接孩子放学,还要做饭,咱俩的时间撞到一起了,你找其他人吧。”夏母心里直翻白眼,表面顾忌丈夫的形象,和和气气跟她说话,不跟她一般见识。“五分钟到家了,接什么接啊。再说孩子喜欢买零食吃,你给他一两块钱,让他到小店里买零食吃,你孙子肯定和你亲,不用做饭。”葛婶子洋洋得意道。“最近几天灌溉水稻,河里的水位上涨,我怕孩子小不懂事到河边玩,一不小心栽进河里可不是闹着玩的。”夏母不知道怎么说这对婆媳,婆婆整天找人打牌,饭点塞给孩子两块钱,打发孩子买零食吃,儿媳妇早晨不吃饭到县里吃,时常晚上不回家。“你家孩子精贵。”葛婶子哼笑一声,昂着头找其他人打牌。曲书怡打扮得跟城市里人一样,特意到市里烫最流行的云朵头,一个蛤.蟆镜卡在鼻梁上,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回到村子里。看到葛宏伟妈财大气粗的模样,觉得丢人,一点也上不了台面。过几年葛宏伟挤进富人圈,不能让葛宏伟妈出去丢人现眼,最好让她待在农村老家,不让她到大城市。她在人群中寻找谨裕,看到他自甘堕落跟一群乡巴佬聊天,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当初怎么看上他了呢!这一世,怪夏青柠没死,谨裕被夏青柠绊住没有外出闯荡,无法建立他千亿豪门传奇。当初谨裕信她的话跟夏青柠解除婚约多好,她可以像指导葛宏伟父子当倒爷一样,指导谨裕当倒爷,可以替他规划每一步干什么,提前让他当上千亿富翁。“葛婶,你儿媳妇回来了,她手里拎了好多东西,你不回家看看她买了什么东西吗?”钱谨裕出言提醒。看到婆媳两人肆无忌惮宣扬家里有钱,没有顾忌得罪村民们,他眼中的笑容藏都藏不住。葛婶子扭头,看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朝她家走去,手里拎着十几包东西。她把扑克牌装进口袋里,匆匆去追儿媳妇。因为距离关系,大伙儿没听到两人说什么,只看到葛婶子抢夺袋子,曲书怡愤怒地斥责葛婶子,指着葛婶子的鼻子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葛婶子灰溜溜放开袋子,跟在儿媳妇后面回家。“曲书怡真能耐,也只有她能管住她婆婆。”葛婶子名声不好,大伙儿想看乐子,才跟她一起玩。“看着吧,曲书怡买了这么多东西,明天葛婶准到县里买两条大金链子。”“也不知道葛宏伟父子挣钱容不容易,不过这两个娘们真败家。”男人们认为娶这两人,日子不用过了。女人们羡慕两人,最终还是踏踏实实跟自家男人过日子。——钱佳伟跟钱谨裕屁股后面学了不少做菜技巧,前两年他看到镇上有人摆摊子,他寻求谨裕的意见,询问谨裕是否在意他开卤rou店,谨裕肯定的回答不在意,他才开一间卤rou店,荤菜卤的少,素菜卤的多。村民们喜欢花几毛钱买卤素菜,卤荤菜基本上被葛婶子婆媳俩包揽。钱佳伟夹一些卤花生、拍黄瓜、海带、木耳、胡萝卜、麻辣藕片,整两杯白酒坐下来跟谨裕吹牛。钱谨裕折断黄瓜,把黄瓜头递给钱佳伟四岁儿子,黄瓜尾巴塞给儿子,让儿子带弟弟到院子里追小鸡玩。“怪了,这个时候陆陆续续有人来买卤菜,今天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钱佳伟递给谨裕一双筷子,他抿了一口酒,不解道。钱谨裕盘腿坐在席子上,跟佳伟碰一杯,眯起眼睛喝一口酒,吃了两口黄瓜和麻辣藕片,道:“今天一大早,葛婶子坐人家拖拉机到县里,大伙儿聚在村头等她呢。”钱佳伟呵了一声,葛婶子一准又去县里买金子了:“两个男人能挣钱,一对婆媳能花钱,真绝了。”“不说他们了,我在山上发现野猪的痕迹,在那片区域设几个陷阱,你明天早晨跟我到山上看看,抓住野猪卖给你卤rou。”钱谨裕说的轻松,脑海里想出一万种杀死野猪的方法。他辛辛苦苦培育六年的草药,被一头野猪糟蹋了,当他看到草药的根茎全断了,恨不得立即凌迟处死野猪。钱谨裕盘算捕兽夹的数目还需要增加,尽量减少野生动物毁坏草药。“没问题。”钱佳伟一口答应,哥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