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治偏执反派的戏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的大少爷,近期越来越笨了。

比如,薄孤淮去洗澡,会时常忘拿浴巾。

在浴室里面,吩咐她将浴巾递过去。

没问题啊,小意思。

沈虞安拿起浴巾,打开浴室门一条缝,把浴巾塞进去,关闭浴室门。

完成!

哎呀,她知道她做的完美,不用夸奖不用夸奖。

谢谢也不用说了,只要换来大少爷一个笑容,加减免做试卷,她就已经满足了。

正想的美滋滋,沈虞安就收获了薄孤淮一个雄厚有力的:

“滚!”

沈虞安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清楚这个大少爷到底为什么发火。

难不成,是因为她动作做的太及时太标准?

不管怎样,薄孤淮让她出去,她就出去了。

然而,她刚走出半步,就听浴室里传来一个哐当的声音。

沈虞安心中大惊,焦急的问:

“大少爷,你怎么了,你摔跤了吗?怎么样啊,大少爷你能不能自己站起来啊。”

薄孤淮低沉,微有些结巴的声音回:

“不,不能。”

“大少爷,你别怕啊,我这就去喊人。”沈虞安忙道。

浴室里面的声音很快传来,声音越发的紧张:

“小,小伤,不用。”

“诶?那是小伤话,大少爷为什么不能自己站起来?”

沈虞安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毕竟在浴室里摔倒,这种事情实在是尴尬,能自己站起来的最好。

“我找不到可以支撑的东西,你过来,给我搭把手就可以。”

薄孤淮一本正经的回。

“哦,好的。”沈虞安立刻走了过去。

打开了浴室门的一条小缝,将找到的一个,扫把的棍子部分,塞了进去。

然而,扫把那头,被握住的一瞬间,就被松开了。

“大少爷,怎么了,你站起来了吗?”

沈虞安疑惑的问。

“滚!”

第二次的标准结局。

沈虞安只好出去,只是离开的时候,依旧放心不下薄孤淮。

“大少爷,你站起来了吗?”

“我离开真的没事吗?”

“大少爷,你回我一声,你站起来了吗?”

“你可以站吗?”

……

“我可以,”薄孤淮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回,“沈虞安,你再问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了。”

沈虞安立刻闭嘴,麻溜的离开了。

吃饭的时候,沈虞安也发现了一个新奇的事情。

真的,做试卷那么无聊,万万没想到,笑点全在薄孤淮身上了。

薄孤淮吃饭的时候,都是非常优雅的,就算自己看不见,但嘴上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

可是今天,不得了了,薄孤淮的嘴角竟然有一粒米饭!

沈虞安好心提醒,实在是薄孤淮这么优雅的大少爷,嘴角有米粒,真吃看不下去了。

像她,嘴角沾十个米粒,那都不是事。

“大少爷,你嘴角有米粒。”沈虞安提醒。

“哪儿?”薄孤淮问,身体微微向沈虞安靠近,似乎想要沈虞安,更清楚的看他嘴角的米粒。

“在左边。”沈虞安指挥。

只是不管她怎么指挥,薄孤淮总是没办法擦掉那个米粒。

而且,薄孤淮竟然还嫌弃她,眉头紧皱,问:

“你会分左右吗?”

边说,身体还边往她那里倾斜。

顺带着,还好像在怀疑她眼神不好一样。

沈虞安当场就不乐意了,她伸手,就把薄孤淮嘴角那个白米粒给摘了,并将其贴在了薄孤淮的高挺鼻尖上,以作报复。

薄孤淮那张俊朗的脸上,鼻尖上贴着一个白白圆润的小米粒,沈虞安当场没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薄孤淮倾斜的身体一下坐的笔直,伸手就把自己鼻尖上的米粒拿掉了。

一个“滚”字,再次成为了沈虞安的标准结局。

唉,金贵的大少爷,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沈虞安觉得薄孤淮最近太闹脾气了,决定好好治一治他。

于是,她边哭泣着,抽抽噎噎,可怜巴巴的拿起自己的饭碗,边不断的夹鱼rou好吃的,往自己碗里,声音那是一个凄惨:

“大少爷,你竟然这样凶我。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事,你这样凶我,我没关系。但是,我明明帮你把嘴角的饭粒拿掉了啊。呜呜,我好忧伤,我好难过,我吃不下去了,我不吃了,你们谁都别劝我,别来烦我。”

说完,沈虞安抱着自己一大碗丰盛的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并忧伤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下一秒,开心的打开了平板,快乐的吃着饭,追起了剧。

薄孤淮:“……”

沈虞安以为,这份快乐终究是短暂的,等她吃完了饭,又要开始她苦逼的做题生活了。

现实是,一下午根本就没人来监督她。

奇怪了,难不成她中午的那段可歌可泣的哭泣,感动了薄孤淮,唤醒了薄孤淮的良知?

不太可能吧。

沈虞安自己玩耍了好久,也完全没人管她。

到晚上了,她吃完晚饭好几个小时了,薄孤淮也没出来吃过饭。

喊薄孤淮也不回应,门也是被反锁了。

有时沈虞安吵的太过分了,薄孤淮就会冒出一句忍无可忍的“滚”。

虽然难听,但这终究代表着一个好消息,薄孤淮没出什么意外。

最后,沈虞安终究没忍住,不放心,问管家要了备用钥匙,擅自打开了薄孤淮的房门。

门一打开,外面的灯光明亮,与里面的漆黑一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仔细闻闻,沈虞安还感觉,屋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她心中重重一跳,赶紧开了灯。

屋里明亮的瞬间,沈虞安被她所看到的画面,惊住了。

薄孤淮一身白衬衫,黑裤,颓废的靠躺在床下面。

一直扣到喉结处的衬衫纽扣,此时已经被胡乱扯开了好多个纽扣,露出里面精致有型的锁骨。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惊讶的,最惊讶的,是薄孤淮的额头处,全是血。

沈虞安快步跑了过去,又忙去浴室,拿干净的毛巾,要给薄孤淮擦血。

“这是怎么了?”沈虞安边擦血边问。

擦血的动作,猛的被薄孤淮拦住。

“我没事。”薄孤淮回,声音低沉沙哑,带着nongnong的颓丧感。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小心撞到哪儿了吗?”沈虞安越发的担心。

薄孤淮忽然抬眸,他的双眸很好看,但是依旧无神: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还是看不见?”薄孤淮低低说着,又忽然低头,抬起手,重重的撞自己的脑袋。

沈虞安忙去拦,但薄孤淮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