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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0+/跟胡睿的淋浴房镜中play,用另一个男人的jingye当润滑剂

    

3400 /跟胡睿的淋浴房镜中play,用另一个男人的jingye当润滑剂



    陆盈双跌跌撞撞,被胡睿推进了船长室的淋浴房里。远丰号上,待遇最好的是船长,设备和环境最好的大概就是船长室了。整个房间除了外部的工作间外,内里的休息区几乎可以媲美客轮的船舱,淋浴间也十分宽敞。

    即便空间充足,被胡睿推着压在淋浴间墙上时,陆盈双依旧感觉呼吸逼仄。平视时,眼前是胡睿的胸膛,抬起头又能看到他怒目圆瞪的神情。他呼吸沉重,像一台坏掉的老旧空调,急促地吐着气,震得陆盈双耳垂发红,头皮也跟着发麻。

    那种不可一世的船长气魄压得陆盈双动弹不得。她想低下头逃开胡睿的凝视,又想伸手触碰他青黑色的胡茬。至于挣扎与逃脱则从未成为她的选项,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已经知道并且习惯了——在远丰号上,这都无效。

    胡睿咧嘴,怒极反笑,再一次重复陆盈双的话:“爽得要命?是他干得你比较爽,还是我?”

    陆盈双睫毛微微颤抖,倒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胡睿贴得更紧,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邦邦的性器更是不由分说地贴上她下身,隔着一层皮肤,跟小肚子里张长毅射进去的浆液的热度交相辉映,宛如一种竞争,又好像是烙在陆盈双身上的铁鞭,威慑着她要是胆敢说出胡睿不喜欢的答案,就要立刻用刑罚让她屈服。

    充满压迫感的胡睿让陆盈双心神颤动,双腿之间不自觉地淌出爱液来。她仰着脸看胡睿,视线仿佛被锁住了,上一刻还剑拔弩张的气势,一瞬间软了下来。

    “老公比较爽。”陆盈双垂下眼眸,压低了肩膀,“只有老公会亲我。”

    她的神情没有什么起伏,但语气却娇嗲又软糯,像极了在外受欺负的小孩回家找大人哭诉。胡睿的心一下子变得柔软,低下头准备去吻她。

    陆盈双把他挡开了。她用手捂着嘴,小声嗫嚅:“脏……”

    “不脏的,双双。”胡睿亲亲她的指尖。他带着烟草味的呼吸太过灼热,陆盈双不由自主地抽开了手,于是胡睿长驱直入,吻上她的唇瓣。

    唇部细密的感知神经被胡睿用舌尖一一刷过,挑逗着陆盈双的欲望,让它越烧越旺。跟胡睿做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被他压着被他亲,从身到心都被占得满满的,除了遵循他的指令,满足他的rou欲之外什么也做不了。陆盈双膝盖发软,情不自禁地搂住了胡睿的腰,迎接他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配合着他的吮吻交换着呼吸与唾液。

    光是被胡睿这样亲一亲,就又想挨cao了……

    被推到莲蓬头底下时,陆盈双还晕晕乎乎,被吻得七荤八素,就连身上唯一仅存的T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在唇舌简短分开换气呼吸的几个瞬间,胡睿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于是陆盈双手掌心直接接触上的便是他腰际的皮肤。rou体直接相接的触感太过暧昧,花洒开关被打开,热水直接喷淋在身上时,又近一步放大了rou体粘连的亲昵感。她跟胡睿好像成了连体婴,唇吻着唇,手抚摸着彼此的rou体,无论何时身体总是相接的,就连喷出的水花也无法将他们冲开。

    陆盈双面颊被浴室里的蒸汽熏烤得通红,但落在胡睿眼里,就是不胜娇羞的样子。他握着陆盈双的手,引导她握住自己怒张的rou蟒。

    “双双,摸摸它。”胡睿声音低哑,如同厚重的鼓,闷闷的,一下一下敲在陆盈双心上。

    手中的roubang坚硬guntang,比起贴在小腹上,握在手中的触感来得更加直接。

    陆盈双握着手中的性器,感受着圆润的柱顶在自己手中因为激动而不断搏动的节拍。她仰起了脖子,扭着身子,又把翘起的奶尖送到了胡睿面前。

    殷红的rutou充血挺立,就连乳晕也像是花瓣一样盛开在胸口,映衬得乳rou愈发白皙。胡睿深呼吸试图平复心绪,却失败了。他泄愤一样咬住左乳的乳尖,不客气地用牙齿磋磨,引发陆盈双想当然的推拒:

    “嗯啊——别——疼——”

    “忍着。”胡睿冷冷道,“sao奶子翘这么高,不就是给老公吃的?”

    “不、不——不是——”

    rutou被摸得发烫,水流的热度比起胡睿的吮吸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了。陆盈双下意识否认,可是被嘬得啧啧作响的奶头却不间断地把快感输送到陆盈双脑子里,像吗啡一样麻痹了她的一切意志,让她一边盲从地撸动着胡睿的yinjing,一边情不自禁地扭着腰,狗发情似的用水淋淋的xiaoxue蹭着胡睿的身体。

    “不是?”

    “唔——!!”

    尖锐的犬齿嵌进了rou粒,在娇嫩的rutou上留下两个尖尖的刻痕。陆盈双痛得眼泪汪汪,yin水也不受控地跟着泪水一起涌出来。胡睿气急败坏,又抬手在她饱胀的rufang上扇了一巴掌。

    “不给老公吃,难道要给你爸爸留着吗?”

    热流喷淋,从头浇到脚,陆盈双长长的黑发被水沾湿,一绺一绺地挂在胸前,随着被扇打的rou球一起弹了弹。与张长毅的不伦性事刚过去二十分钟,此刻她就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前,肆意爱怜抚摸。再不清醒,陆盈双也十分清楚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现在又打算要做些什么。迷失在情欲里的她不受控地跟着胡睿一同沉沦,瞬间因为进入了角色而兴奋到浑身战栗。

    “不——不给爸爸——嗯哼——”陆盈双挺着胸主动送到胡睿嘴里给他吃,“都给老公……”

    yinjing硬到胀痛,奶子就算再软也不解渴。胡睿失去了耐性,翻转过陆盈双的身体,压着她的腰要她翘起屁股。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采用了和刚刚张长毅一样的体位,不仅因为这样足够羞辱,还因为这样他们双方都能同时面向镜子。

    陆盈双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但很快残存的意识又随着胡睿guitou撞开xue口推进来的刁钻力道而化作了飘散在浴室里的水蒸气,转眼消散如烟。

    yinjing推开媚rou,一层一层往里挤。弹性良好的软壁恰到好处地吸裹着rou茎,箍得胡睿后腰发酸,却又让他舍不得抽身分毫。在这一刻,胡睿终于懂了“温柔乡”的含义。他腾出一只手拿起一旁的花洒,把早被蒸汽染白的镜子冲洗得重新透亮,精准地反映出此时此刻浴室里的旖旎风光。

    “sao老婆,里面还有你爸爸的东西。”胡睿在陆盈双耳后轻声说,如愿以偿地看到镜子里她泫然欲泣的羞耻神情。

    yinjing一进到xiaoxue里就陷进了软rou之中,严丝合缝地嵌在里面,凸起的青筋宛如刑具一般,残酷却又甜美地凌虐着内里的褶皱。敏感到了极点的花xue再一次充盈,更要命的是G点也像是钉子,被锤子一下下又敲又凿。尽管这样yin乱的事情发生过许多次,尽管此时此刻陆盈双早就沉沦屈服,但她依旧认为,在船上,跟其他人只是性交,只有跟胡睿在一起才是zuoai。

    镜子里的画面也同样佐证着陆盈双的认知。胡睿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手掌又托着她的胸。信马由缰的把玩由内而外,无论是不断抚过rutou的手指,还是在身体里一下下戳刺的rou茎,都带给陆盈双无可比拟的身心双重快感。明明都已经这样亲密了,胡睿犹嫌不足,还低下头吮吻她的脖子根。

    船长带着胡茬的亲吻落在娇嫩的颈部,酥麻的感觉直冲天灵感,比起交合处带来的快感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水银镜面投射出的陆盈双眼角泛红,嘴角有不明的涎液不听话地涌出来,身体被胡睿干得不断往前耸,就连两颗乳球也被甩得一晃一晃的。红艳艳的乳粒在镜子里抖出了虚影,片刻都不停留。

    “呜呜——老公——慢、慢一点——”陆盈双无助地祈求着,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镜子里的yin乱画面。

    视觉或许可以封闭,但性器官碰撞相接带来的触觉与听觉却把她锁在原地,让逃避成为了一种奢望。胡睿愈发兴奋,狠命顶弄,每一下都横冲直撞地撞上G点,饶是陆盈双咬紧了牙关也还是不可克制地发出了难耐的哼哼声。撞击越来越凶悍,交合处愈发湿滑,陆盈双离高潮也越来越近。她绞得更紧,叫声也亢奋到了极致,而每一声都鼓动着胡睿更加用力地往更深处钻。

    “呜呜呜呜呜——别——要、要到了、救命——”

    好快。涂过媚药的身体,只要一点点轻巧的触碰就会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冒出水来,roubang真的干进来的时候,高潮也来得又快又猛。胡睿置之不理,cao干的频率甚至隐隐有了加快的趋势。陆盈双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磋磨,高高仰起头,尖叫着泄出一大股爱液,湿漉漉地诉说着自己有多兴奋。

    热流包裹roubang,里里外外都在洗热水澡。胡睿差点被烫得射了出来,于是赶紧抽身准备缓一缓。

    这一抽不要紧,要命的是,失去了堵住xue口的yinjing,花xue里涌出的大量yin水夹杂着成分可疑的白色浆液喷涌而出,稀里哗啦地顺着陆盈双的大腿落在地上。

    ——原本被锁在zigong里的、属于张长毅的jingye,被胡睿cao了出来。

    这yin乱的一幕让胡睿头皮发麻,每一根血管都在突突跳动。他在陆盈双屁股上恶狠狠地掴了几巴掌,再一次攻城拔寨一般,进入她。

    “小sao货嘴馋是不是?每个人的jingye都要吃是不是?”

    “呜呜、不、不是——”

    “别怕,别怕。”口中说着温柔的话,胡睿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留情面,“老公喂饱你,全都射给你,再找个东西堵起来……”

    “别、别——啊啊——又要到了——”

    陆盈双哭得不能自己,很艰难地分辨出胡睿到底在说些什么。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轻缓却沉稳,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他知道她的欲望,也了解她的身体。他打桩一般欺上她的G点,恶狠狠顶弄,又在陆盈双高潮失神的瞬间喃喃,也不知道是说给陆盈双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也不用找东西。晚上就插在双双里面睡,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