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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毛钱一只太便宜了,涨涨价呗。”“一毛钱一只,你们爱卖不卖。”陈林扭头作势要走。一名农人朝其他人眨眨眼:“好好好,一毛就一毛。”大家收到信号,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蚱蜢递到陈林面前。陈林一只只验过收货,剔除掉一些死掉的,脸上认真的表情逗了农人:“小林啊,你看咱累得半死不活还要抓这些蚱蜢,你就别挑剔了,反正活着死着烧出来都一样香。”“不行,货物要保证新鲜,这是经商的要诀。”陈林老气横秋,从口袋里掏出硬币,付钱。应浩一直乖乖的站在旁边,看着陈林,一头雾水,这种绿色的小飞虫花钱买来干什么?收完货,陈林拉着应浩:“走,我带你去抓。”“哟!小林,今天带着媳妇儿啊?”“净胡说,人家是男孩子!”遭农人打趣,老气横秋的陈林头一次红了脸。“这白白嫩嫩眼睛大大睫毛长长的模样竟然是个带把儿的呀?可惜咯!可惜咯!”农人故作惋惜的摇着头,引来围在一起的其他人一阵笑。“我们走!”满脸通红,陈林拉着应浩就走,“抓蚱蜢去。”两人离开农人,穿行在农田中,寻找着蚱蜢。“小林!小林!我抓到一只!”应浩举着白胖圆活的小手,五指中捏着一只还在挣扎的黄绿色小虫。“我看看,哎呀,这不是。这是蝗虫,蝗虫是不能吃的。”陈林凑过来,一脸惋惜,“你分不清楚蚱蜢和蝗虫?”“我不认识它们。”应浩声音细小几不可闻。“好吧,我来教你怎样认。”从口袋中拿出自己刚抓得的几只,陈林准备教应浩区分蚱蜢和蝗虫。“哎呀!你别放走它啊,我还要拿来放在一起比较呢。”刚拿出口袋中的蚱蜢就见应浩松开了白胖的五指。手中蝗虫得到自由,振翅飞向远处的草堆。“对不起。”应浩垂下小小的头。“没关系,我再去抓,这种蝗虫比蚱蜢多得多,到处都是。”没走几步,陈林就抓得一只。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细细的比较辨认着。太阳越来越毒辣,陈林抬头看看日头,临近中午,孤儿院快要生火做饭了。“小浩,我们回去咯!”两人手拉着手回到孤儿院,陈林带着应浩一头扎进厨房。站在灶台前,应浩看着陈林忙碌。把蚱蜢放在灶膛门口,从灶膛中夹出亮着火星的柴灰,严严实实盖在蚱蜢身上,很快,应浩便闻到一股从未闻过的香味儿。“小浩,这个拿来做什么用?”跑了一上午,应浩肚子饿极了,闻着这股子香味,口水都快要滴下来了。“卖钱。一毛钱一只收过来,烧熟以后两毛钱一只卖给其他人,我每天都能小赚一笔。”扒拉着柴灰,陈林小心的把烧熟的蚱蜢□□,装在一只小瓷碗里。“这个好吃么?”“你想吃?”陈林抬起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孩子。应浩腼腆的点点头:“我没有吃过。”“给你。”从蚱蜢中挑拣出最肥嫩的两只,小心的清除上头的柴灰,摊在掌心送到应浩面前。伸出小手,捏起一只送进嘴巴。烧熟的蚱蜢有一股子奇怪的香味,rou带着一丝丝咸味,说不上特别好吃。“只能吃两只,柴灰中烧的不卫生。你要想吃我给你换其他做法。”把烧熟的蚱蜢藏好,陈林拉着应浩绕到灶台。“阿姨,给我做盘油炸蚱蜢,油盐钱我出。”“几只蚱蜢也用不了多少油盐,拿来吧。”“谢谢阿姨。”陈林礼貌的道谢。当天,偷偷溜到外面野了一上午的微生凉从后门跨进厨房,便看见长得白白嫩嫩的孩子捏着筷子坐在厨房门口,面前小方凳上放着一只小碗,碗里装着用油炒熟拌上盐粒的蚱蜢。被称作“孤儿院第一铁算盘”的陈林在旁边殷勤的招呼着。自然,在孤儿院孩子中大受欢迎的零食——烧蚱蜢当天货源奇缺。作者有话要说: 陈林十岁就好会挣钱了,有没有?还有白猪小时候蛮可爱的,攻受一下就区分出来了。☆、番外伪娘真受尚京开着车在市区漫无目的的胡乱转,闲得慌。手里负责的艺人和公司起了纠纷,仗着自己有了点儿名气,一拍桌儿和公司解了约。这家伙名气不怎么大脾气倒是挺大,耍大牌那是常有的事,尚京被折腾得一头的包,如果不是被林耀先拦着,早揍得他满地找牙。趁着这次事情闹得有点大,撺掇着公司,问他要了一笔违约金,解了约。刚开始还想着可以休息几天,没想到解约后,迟迟没有新人加入,算算已经休息了足足三个月。公司的制度,经纪人手头没有艺人只有基本工资,就靠着那点钱,早晚坐吃山空。不仅找不到事儿干,交往的男人又和自己说了拜拜,这一下心里更是空的慌。虽然可以去同□□,不过仅仅停留在喝杯小酒,摸摸小手的程度。在外面儿随便勾个男人回去的事,尚京不干,主动贴上来的更不考虑,鬼知道那朵菊花干净不干净。尚京上学时的爱好是美式橄榄球,担任DT,身体魁梧强壮,在对男人的选择上口味却很是和他的身材不匹配,身高不能太高,体重不能太重,脸蛋要小……总的一句话,喜欢伪娘,越娘越喜欢。不过往往是发生点什么以后对方就捂着臀逃之夭夭,好不容易遇到个时间长点儿的,又三天两头闹,要他找机会让自己出道。身为经纪人,尚京深知不是脸蛋儿漂亮就能做艺人。且不说歌手要嗓子,演员要演技,还要吃得了苦,受得了累,熬得住冷。从中间随便拎一条出来他都不合格。软磨硬泡了几个月,终于在三天前说了拜拜,临走的时候,翘着个兰花指,指着尚京鼻子一通大骂。这一通骂,尚京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家伙当初就冲着这点目的来的。心头火起,一脚把他踹出大门,那家伙不干了,爬起来揪着尚京就是一通抓扯,指甲在脸上划出好几条血道道。把着方向盘,尚京从后视镜中看看自己一脸的血道道,心想是不是该换换口味儿。找个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的,万一打起来了,也是用拳头招呼,走出去脸上的伤还能看作男人的勋章,这一条条的血印子该怎么说?车开到一公交车站台,一辆公交正上客,大妈大婶们甩着膀子拼命往上挤,小年轻们赶时间上班,被挤在一旁干着急。一名女孩儿挎包带子断掉,包里的东西洒了一地,人多脚杂,地上的东西被踩了好几脚。女孩儿蹲下身,拼命用手护住地上的东西,单薄的模样让早已弯到底的尚京看了都心疼。方才挤的时候尚京看得清清楚楚,女孩儿身后一名偷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