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重生将府小娇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言他,装傻充愣,想着想着就憋出几滴眼泪。

沈辞见她不说话以为默许了,可才一抬头就看见她哭了,顿时慌乱起来,也不像方才那般混不正经。

他抬手擦掉琬宁眼角的泪,手足无措道:“你别哭呀。宝儿,我错了,不该不跟你打声招呼就私见女人,更不应该事后还瞒着你,我罪该万死,你打我吧好不好?你别哭了,把自己憋坏了。”

他终于肯服软,琬宁肆无忌惮的大哭起来,边哭边指责他:“骗子,混蛋,欺负人!”

沈辞被她哭的心肝脾肺都疼的不行,他弯下身子,转头冲琬宁道:“咱们骑马好不好,宁宁,骑大马!”

琬宁瘪了瘪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什么是骑马?”

沈辞见她有兴趣,暗自松了口气,随后将身子弯的更低,脖颈穿过琬宁双腿,一股强力下,琬宁只觉得眼前景色骤然变得清晰,再一看,自己正骑在沈辞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高度吓得她紧紧抓着沈辞。

沈辞皱眉,痛的叫了一声,把手递上去:“宁宁,别抓头发,疼。”

琬宁这才意识到自己揪着他的头皮,尴尬后她抿唇笑了笑,随后握上了沈辞的手。

沈辞身形高大挺拔,带着她在园子里飞快的转了几圈,旁边的下人看到此情此景都羞赧的转过身去。

沈将军和小夫人竟还好这口……

☆、回京

那日生气和好后,沈辞一改性子,不当值的时候几乎都陪着琬宁。前几日陪着她去城里逛街,一起买了十几盆花草回来养着,活泼颜色凑在一起,十分惹眼好看,院子里也多了一丝生气。

这日,琬宁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看话本子,沈辞在旁边给鸡爪剔骨,他们上午去市场新买回来的,鸡爪硕大,rou质弹滑。

沈辞剥了半天,才剔了一小堆,他紧皱着个眉头,嫌麻烦:“我就说买现成的,你偏不听,耗时耗力的。”

琬宁抱着话本子,眼睛弯成两个月牙,笑道:“外面做的没有自己做的好吃,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辞刚剔好了一个去骨的鸡爪,一股脑塞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哼笑道:“那倒是,他们做的可没你好吃。”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散漫的下午很快过去。不知怎的,琬宁总有一种错觉,沈辞这段日子的陪伴好像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她总觉得他有话要对自己说,可又说不上来,每次她看着他的时候,他只是笑,不说别的。

傍晚,天色积了大片乌云,空气中隐隐夹杂着湿润的气息,仿佛要下大雨。

沈辞剥了一小盆后有士兵来找,他去了赵宗筹那儿。琬宁自己简单吃了口,约摸着沈辞应该会在那边用膳,便一个人去厨房忙活着卤鸡爪。

她们买的是rou鸡爪,很肥美,不像柴鸡爪那么干瘪瘦小。拿水烫过后捞干冲净放到卤锅里,一旁的小碗里是她配好的香料,有川椒、八角,丁香、甘草、再加点桂皮,慢火煲一个时辰就好了,那会儿估计沈辞也回来了。

做完这些,琬宁松泛松泛身子,在院子里转了转。她抬眼看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一会儿大雨是必定要下了。

她裹紧衣裳,快走几步回屋了。屋里宝珠掐着时辰放的洗澡水,见琬宁回来了,眸里隐隐担心:“外面都快下雨了,姑娘才回来,再不回来,我可要寻你去了。”

琬宁褪下了罩衫,笑笑:“就厨房几步路的功夫,哪那么娇贵了。我泡澡,你在外面守着吧。”

宝珠点头:“姑娘有需要叫我。”

琬宁走到里间,把亵衣换下,随后光脚走进浴桶里,暖融融的热气将她包裹着,一天的疲惫尽数散去。

升腾而起的雾气熏湿了她长长的睫毛,琬宁索性闭着眼睛,白嫩的藕臂随意搭在木桶边缘,上边还沁透着几滴晶莹。

除了有点想家,现在的日子过的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捱,除了沈辞不在的时候闷了点,气候时令倒也能适应。

琬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三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说不定那会儿她和沈辞都已经有孩子了。

想到这儿,琬宁顿时羞红了脸,她在想什么呀……

窗外划过一道银白色,随后响起了“轰隆”雷声,琬宁看见窗户外不一会儿便暴雨倾盆,传来淅沥的雨声。

琬宁又泡了一会儿,见沈辞还没回来,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唤了宝珠进来服侍她穿衣。

琬宁擦干了身子,如瀑的青丝湿润着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她却顾不上,一双眸子望向窗外,吩咐道:“宝珠,派人去问问,将军怎么还没回来。”

不待宝珠回话,琬宁复又道:“算了,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宝珠扶着她,想劝阻:“姑娘,你刚泡完澡,身子正是发汗的时候,况且这头发还没干,生病了可怎么办呀?”

琬宁摇头:“不去一趟我总是放心不下,你陪我一起去。”

宝珠不敢再劝,只得去找了件厚实的外衣披在她身上,撑起一把竹伞,随琬宁踏入漆黑的风雨里。

一路上雷电交加,泼天的雨幕连绵不绝,两个人身上很快就湿个遍。越往前走琬宁心里就越是不踏实,终于,拐过前边林荫就是书房了。

琬宁见书房的还亮着,明晃晃的灯火,心里顿时安慰不少。她默念着,许是自己想多了,沈辞不是好好的在这吗,能出什么事儿。

宝珠也笑着宽慰她,语气轻松:“姑娘,这下你可尽放心了。将军只是议事忘了时辰,下回可别这么不管不顾的出来了,本就是娇弱的身子,受了风寒可不好养。”

琬宁握着她的手,抿唇笑笑,脸色有些苍白。雨夜难行,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两人走近便听见里头传来沈辞暴怒的声音,震的她脚步一滞。

“你让我怎么和琬宁说?难道直接告诉她父母被宁王圈禁了?赵宗筹,我看你是疯了。”

琬宁脸色骤然变得惨白,纤细的身子踉跄一下,险些站不稳,握着宝珠的手不住的颤着。

屋内,赵宗筹坐在桌前,烛火映衬下,那张脸愈发坚毅,他声音凝重:“辞儿,可你早晚都得说,这事儿根本瞒不住啊!”

沈辞一把摔了案上的茶壶,碎片混着水砸了一地。他眼底赤红,拳头攥的死死的。

半月前,他们派去盛京的探子就没有一个回来的,赵宗筹只道不急,若是京城真有异动,太子定会想尽办法送信,一颗心摇摆不定悬了半个月,东宫的探子终于在下午赶到。

沈辞急忙赶去书房后这才知道,宁王趁着谢怀景出宫议事,手底下人神不知鬼不觉支开当值的守卫,掳走了琬宁的爹娘。随后宁王便公示天下,太子给昭惠帝下毒,如此滔天大罪的帽子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