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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最好是出去。贺砚回转头看了凌粟良久,像是怕自己眨个眼的功夫凌粟就要消失般。但无奈医生这么说了,贺砚回也还是站了起来。可站起来之后,他却觉得自己身后像是被什么拽着。贺砚回有些疑惑地往后看,发现躺在床上的凌粟呼吸安稳,面色红润,连眼睛都闭得好好儿的。就是手正拽着他的后衣角。他有些怔愣,似乎是对凌粟表现出来的挽留有着莫大的受宠若惊。贺砚回探着头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李医生已经走回了办公室。他面色沉着地把凌粟的手放了回去,自己稳步走去门边——关好了门。然后大步走回来,重新坐到了凌粟的床边。病房里的灯光被贺砚回调暗了,他用手盖住凌粟的眼睛,手掌干燥而温暖:“睡吧。”凌粟伸手,勾住了贺砚回的小指。————————————————夜很长。小贺同学大闹过一通之后约莫也是累了,和凌粟一起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凌粟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厚重的窗帘拉得很紧,但是他扭头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中午了。床边是空的。原本做好贺砚回该在的准备的凌粟此时看着空旷的病房,突然有些不适应。“什么嘛。”他自己慢悠悠坐起来,摸了摸肚子和小贺小朋友say了个Hi,“你爸竟然不在。”他靠坐在床上稍微活动了活动身子,刚想下床自己走两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病房外的动静。VVIP的病房隔音很好,几乎只有贺砚回来的时候才会出一些能让病房里感觉到的动静。凌粟坐在床边,在贺砚回推门进来的时候恰好转头。贺砚回就看见他的爱人坐在微微的光里,回眸的一瞬间,比整个太阳系的星辰都耀眼。凌粟咧嘴笑了:“去哪儿了?”“回家做饭。”贺砚回脱了大衣,在门口站了会儿之后才敢朝凌粟邹进,他把手上的保温盒放下,“做了个面。”凌粟惊讶地看着他:“这么突飞猛进?”“把面放进水里滚一滚的生活技能还是有的。”贺砚回嘴上这么说,指尖却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想下来走走?”“嗯。”凌粟伸出手,“扶我一把。”贺砚回稳稳拖住凌粟的手臂,微微用力想把人拉起来——但瞬间,凌粟就落进了他怀里。他分毫没有往后退,稳稳地把凌粟抱在了怀里。末了还无辜地低头:“我没使劲儿。”凌粟用额头抵着贺砚回的肩膀,只是安静地笑。贺砚回伸手拉开了窗帘,一瞬间天光大亮。凌粟这才惊觉外头下雪了。圣诞节快到了,外头已经有了各式各样的装扮,红绿配色被压在沉甸甸的积雪里,看上去格外的有节日气氛。有商店已经放起了应景的音乐,大楼下边不断进出的人,大多手上都抱着看上去像是礼品袋的东西。窗外的白雪纷纷扬扬,每一片都饱满漂亮,漫天的雪像是能把所有不好的东西严实盖住,再还整个世界一个礼物。“凌粟?”凌粟回过神来,在贺砚回的肩膀上抬头:“嗯?”“我们……和好好不好。”贺砚回低头,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轻轻眨眼睛的时候,睫毛的末端触在一起,让对方的存在显得格外清晰。凌粟看着贺砚回那双漂亮的眼睛,自己笑得温软。片刻后,他带着宠溺和妥协,微微张开双臂。“贺先生,欢迎回来。”其他的一切都无需再说。凌粟微微踮起了脚,接着贺砚回就接过了这件事的主权。他揽着凌粟的腰,让凌粟把大多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两个人的呼吸在瞬间都乱了节奏。太久违了。贺砚回弯下腰,看着凌粟微张的唇,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窗外的音乐声穿过寒冷的空气和纷飞的大雪向他们飞来,孩子在两个人中间安静地睡着,分量很沉,存在感极强,昭示着自己绝对的存在感。贺砚回的吻是努力装出来的沉稳,但几秒之后就破了功。他像是重新找到了归属的旅人,窗外大雪纷飞,而他的臂弯里有他的整个家。从此其他的一切与我无关,贺砚回的呼吸喷在凌粟的眼睛上。凌粟闭着眼睛,感受着贺砚回急切的,毫无章法的热情。风花雪月不等人,要献便献吻。别再错过了。作者有话要说:“风花雪月不肯等人,要献便献吻”——夕阳无限好第八十一章chapter81凌粟靠在贺砚回的臂弯里轻微微喘着气,因为些许缺氧而憋红的眼角看上去俏生生的。“行啦。”他装作自己是在无奈配合的样子,拍拍贺砚回的肩,“都没事啦。”贺砚回轻轻笑了声:“好。”他顺着凌粟睡乱了的头发,让凌粟靠在了自己的肩上,一手揽着他的背,另一只手的手指从凌粟的眼下轻轻略到他的耳后:“都没事了。”贺砚回的指尖温软,和这个人冷硬的气质半点不像。他捧起凌粟的下巴,轻轻在他的鼻尖上吻了吻。“现在我能护着你了。”————————————————关牧州和严青到医院的时候,刚好就看见了两个人在病房里的相拥的画面。严青手上还正举着相机,在看见两个人拥抱的时候默默为两个人合上了门。凌粟的病房是个顶层的套间,他们两个人坐在外头的会客间里,神情间颇有些唏嘘。“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好美。”严青不会太复杂的词,但拿着相机反复看刚才那段素材的时候,只觉得怎么看都是惊叹。关牧州凑过去看了一眼,原本只是清淡地一瞟,却就挪不开眼睛。凌粟披着贺砚回的外套,贺砚回的骨架款,size比凌粟自己的大了两个号,垂下来的衣摆很好地挡住了凌粟的肚子。而脱了外套的贺砚回是规整的衬衫和西裤,白衬衫是收腰的设计,本该是禁欲的典范。可抱着凌粟的贺砚回却总是莫名的温暖,他低着头收着手臂,几乎是把所有柔软的地方都交给了怀里的那个人。而凌粟微微踮着脚,配合着贺砚回的拥抱。姿态并不是柔弱无骨的顺从,却透着很深的依赖。从身后看,他身形依旧修长挺拔,带着少年人的清润。“他们真的很好。”严青收起相机看着关牧州,“别人打扰不了的好。”“是啊。”关牧州笑了,“怎么,接近凌粟没成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