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宠宠成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寒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越野车行驶在公路上,灯影掠过车厢,俞夏看着前方的路。

“回景明别墅?”

“嗯。”司以寒的嗓音有些哑。

之后司以寒就没有声音了,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到静明别墅。俞夏把车停稳,回头看到司以寒靠在车窗上睡觉。浓密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俞夏静静看着,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司以寒了。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司以寒有男女感情是在十七岁,暑假她跑去找正在拍戏的司以寒。司以寒在拍戏,片场不让进,周挺就把俞夏带到了酒店。俞夏窝在沙发上睡着,迷迷糊糊的听到水声。房间暗着,浴室亮着灯,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看到男人修长的身姿。

水自上而下,滑过他悍利的身体。沟沟壑壑折现出阴影,有水溅到了玻璃上,又清晰了几分。俞夏那时候还没有六百度近视,看的清清楚楚,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热,嗓子也干。

司以寒洗完澡披上浴巾,裹住悍利的身体,迈着长腿走出来俞夏连忙闭上眼装睡。她听到脚步声,随即是漫长的寂静,片刻后男人的气息靠近。

刚刚洗完澡的男人身上有种特殊的氤氲潮热,她屏住呼吸,夏天室内燥热,俞夏睡得汗湿的衣服紧紧贴着司以寒的胸膛。她被放到床上,片刻后关门声响,房间隔音不好,司以寒的声音从门外远远传来。

“夏夏什么时候来了?”

“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俞夏再睁开眼,门口亮着幽幽壁灯,司以寒用过的浴巾随意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他出去了。

那是属于男人的身体。

俞夏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的有那么几分不正常。那天晚上她做梦了,梦到司以寒的身体,他们纠缠着,她在汗湿中惊醒,衣服潮的不像话。俞夏从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尾椎骨有一些凉,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脑袋里轰隆隆的。

车灯熄灭,车厢内一片昏暗。俞夏把暖风打开,能听到细微的暖风声。俞夏把手肘压在方向盘上静静看着窗外,手链垂下去,落到她纤细的腕骨上。

旁边沙沙声响,俞夏敛起情绪回头,司以寒拧着眉毛满脸不悦,嗓音沙哑带着倦然,“怎么不叫我?”

“不敢叫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开启毒舌模式,对我一顿输出。”俞夏关掉暖气,推开车门,冷风灌进来,“司先生,您不下车吗?”

司以寒嘴角一扬,是个很短暂的笑,他推开车门长腿踩到地面上,微一欠身离开车厢,外套随意扔到肩膀上迈开长腿走上台阶,“谦虚了,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不敢的多了。”俞夏看着司以寒笔挺的后背,仰起头看司以寒素白的脖颈。

“是吗?”司以寒拿出钥匙开门,他们家还是二十年前的老式门锁。

司以寒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嗓音又沙又哑,身上的冷肃削弱了不少。俞夏目光下移,看到司以寒裤子口袋露出来的银色一角,在路灯下反射出亮光,俞夏的手机是银色边框。

“具体都有什么?来,说说。”司以寒抬腿进门裤子一紧,咔嚓一声,司以寒停住脚步。冷风毫不留情从撕裂的地方冲了进来,直击司以寒的皮肤。司以寒垂下眼,俞夏的手还卡在他的裤子口袋,握着手机。他的裤子从口袋的位置撕下去十厘米长的一道缝,露出了里面的底裤。

四目相对,俞夏扬起漂亮的一张傻脸,笑的非常尴尬,“我拿手机,手链卡在你的裤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司以寒:老婆,去床上撕怎么样?

☆、第九章

“你的裤子质量有问题。”俞夏余光瞥到他的内裤,黑色。鼻血几乎要飚出来,四舍五入就是看到司以寒的裸|体,再膨胀一点,看到就是睡过。

哦豁!

司以寒修长手指夹着俞夏的手拎出来,亮晶晶的手链还挂在裤子上,司以寒蹙眉,“还摸吗?”

“我没有摸。”俞夏梗着脖子看回去,不能落于人下,“我只是从你口袋里拿我的手机,如果要追究责任,我觉得你的裤子质量是主责。”

司以寒这套衣服是什么牌子?以后多给司以寒买几件。

“是么?”司以寒嗓音缓慢,深邃黑眸意味深长看过俞夏,“怪我了?”

俞夏底气十足的点头。

“你还要在我的衣服上挂多久?”

俞夏连忙去解,铂金手链质地坚硬,挂的十分结实。她解了半天没解掉就有些急了,猛地一扯撕拉一声,手链拿下来了,司以寒的裤子变裙子了。

“需不需要我陪你换个地方撕?”司以寒眸光冷淡,嗓音浸着寒。

“这倒不必。”俞夏扬起下巴,目不斜视,明艳的脸保持住优雅淡然。

“很有必要,毕竟。”司以寒蹙眉,俞夏的红唇在光下十分娇艳,犹如盛开在盛夏里的红玫瑰,美的张扬,司以寒淡淡道,“你撕的很开心。”

俞夏一笑,“我没有很开心。”

司以寒呼吸一窒,移开眼喉结微动,修长的手因为克制筋骨分明,他停顿片刻转身上楼。

俞夏注视着司以寒的腿,好看的要命。刚刚那一抹白,俞夏想到十七岁那年看到的裸|体,氤氲水汽之中,男人精悍腰腹若隐若现。俞夏怕再想下去要犯罪,保持着之前的优雅,“把你送到家,那我走了,晚安。”

“去哪里?”

俞夏握着被勒疼的手腕,停住脚步回头,“什么?”能把司以寒裤子撕开用了很大力气,细细的手链勒破了俞夏的皮肤,现在火辣辣的疼。

“我去住苏洺家。”

司以寒抬手按了下眉心,随即又把手落回木质的扶手上,肃白皮肤在光下泛着股寒,“俞夏!”司以寒再抬头的时候,眸光已经温沉下去,嗓音有几分哑,“头疼,给我倒杯水。”

说完这话,司以寒也不看俞夏了,手指虚虚拢着眉骨,似乎是真的头疼。司以寒有醉酒后头疼的毛病,俞夏快步进门把包放到门口的柜子上,踩着高跟鞋进厨房,“喝什么?加蜂蜜么?”

“温水,不加。”

俞夏去厨房倒水。

司以寒蹙眉看了看裤子,头更疼了。换裤子和拦俞夏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一向注重穿着,一丝不苟的司以寒,第一次这么狼狈。他大步走到门口反手锁门,顺便收起俞夏的车钥匙。

俞夏从厨房出来,把水杯递给司以寒。

“我住家对你造成了影响?”司以寒握着玻璃杯,往前一步挡住俞夏的去路,“那我明天搬去酒店。”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俞夏保持完美微笑。

“有家不回,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是什么?”司以寒居高临下审视俞夏,尾音沉了下去,“嗯?”

“我就是觉得不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