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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韩少阳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当然是假的啦。”“我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你别太自卑。”生景:“嘁,果然是个大骗子。”他突然就有些气馁,自己果然就是个蠢蛋。不过韩少阳却仍是笑眯眯的样子,他见四下无人,悄悄握起了生景的手,“别怕宝宝,你至少有一件事决定得很好。”那就是选择了我。“今天晚上什么班?”生景送韩少阳出来的时候韩少阳没让他走,将人也拽上了副驾驶座。生景老老实实地回答:“正常下班。”“你就别来接我了,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韩少阳:“嗯?怎么了?”生景挺不好意思地拧了拧身子,“太折腾啦。”“咱俩之间还说这些?”韩少阳看看他,没忍住,又捏了下他的脸蛋儿。本来,他还想说有时间要带他去见个人的,他二爷再过两天就要回去了,在这之前,得带他去见上一面。没想到生景却先出了声。“对了老韩头,有时间我要去拜访拜访韩教授,真想不到啊,那么厉害的老教授居然跟你有亲戚。”韩少阳说怎么就想不到了,“他跟我妈都是搞心理的,当年我妈就是他的学生。我二爷一早就相中我妈,就我爸跟我妈处对象这事,还是我二爷促成的呢。”生景;“哟,这么带劲儿?”他对韩少阳的父母一直都比较好奇,听韩少阳说过,这老两口,好像也是挺神奇的存在。韩少阳说可不是么。“虽然过程是曲折的,但结果是美好的,这其中当真要感谢我二爷这个神助攻。”他说着也笑着握住了生景的手,“所以有时间,你还真得跟我去见见。”他没把话说完,不过生景却明白过来了。他突然就有些羞羞:见面呀?见什么?见家长?哎呀妈o(*////▽////*)q他顿时娇羞成一朵小雏菊,迎着风飘啊飘。韩少阳将人按住:“搞什么,突然这么浪。”生景说这不是浪啊不是浪啊不是浪啊,“就是有点忍不住。”【捂大脸】韩少阳又笑了,眼睛里温柔的光都快让生景融化了。若不是顾及着还停在人流频繁的医院停车场里,生景简直想扑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爱的sweetkiss!怎么办啊千万不要嫌我太主动每次一看到老傲娇身体里的洪荒之力它就控制不住啊嗷嗷嗷好想被\干翻!韩少阳像是读懂了他的意思,又悄悄勾起了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生景十指修长,骨节明净,被他这样握着,暖暖的手心源源不断地传来热力。“别急,回家的。”“晚上来接你,”他没等生景说话,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乖,听话。”于是生景就不再坚持了,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听老傲娇的话。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这才几天,他好像就没韩少阳不行了。“老傲娇,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韩少阳看看他,状似苦恼地皱起了眉:“那还能怎么办,我只能委屈委屈让你喜欢咯。”呸!生景跳下车,跟韩少阳挥了挥手,让他开车小心点。他自己站到了一边,目送着韩少阳开出了医院大门,这才转过身往楼里走。他今天下午有例行周会,还要先回去把手里头的工作安排一下。生景慢慢地上着楼梯,在没什么急事的情况下,他一般都走楼梯。小张正巧从楼下诊疗室出来,看见前面那个人像生景,便喊了一声:“嗳,生医生!”生景回过头,看是她,便停了下来。小张走近了,其实也没什么话说,就刚才那一嗓子,完全是下意识喊出来的。不过既然打了招呼,总得说点什么吧,于是就只能没话找话的聊了两句。她想起来过几天演唱会时间就快到了,问生景:“嗳生医生,22号的演唱会你去看吗,一起啊?”生景心说:你他妈都把我票拿走了我还去看个毛线啊,我怎么那么能耐呢还能整到票?真他妈好意思问。然后说:“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嗳等等,不是,你刚才说几号?”小张:“啊?几号?22号啊,票都是你给的,你忘了?”生景说别说,还真忘了。我明明记得演唱会应该是12月17日,我死前的前几天,我一个人去看的,看完后还给方明天发了个特矫情的短信。——我只录了演唱会的上半场,下半场一开场我就出来了。我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们能一起将演唱会看完。怎么样,矫情不?呸!生景皱起了眉,实在不能理解:怎么回事,这玩意儿还能跟着重生改变的?他想起来韩少阳好像跟他说过他有票,等找个时间跟他确认一下。他跟小张又简单说了会儿,然后便假装推脱有事先走了。生景一边走还一边在想,人生真他妈讽刺啊,人的感情,也不过如此。他其实现在已经不太能记住在最初的时候,他把票给小张送去时,心里是什么感觉。只知道挺难过的,那时候他还在纠结方明远,既看不透自己的感情,也猜不透他的心。一个死局,无解。而现在,他虽然依旧猜不透,却已经不重要了。方明远,再也不是他心中重之为重的人,他全心全意的感情都放在韩少阳身上,他带给他的,总是甜腻的,让他的心,每天都热切的似开了花儿一般。当真那句:不是旧爱忘不了,只看新欢好不好。而他这个新欢,好得不能再好了。蔚然曾经问过他,“虽然这么说挺损的,但你就没想过,你这样毫无保留的付出,万一这段感情又失败了呢?”生景当时的回答是没有,他这个人虽然挺没自信,总是干一些傻逼的事情,但是,对于韩少阳,他是无条件选择相信的。他可能前二十六年所有的好运气都用来遇见他,所以才经历了这一大段苦难。换做任何时候,他都敢这样说。他回到他们内科那一层,从楼梯间出来的时候,旁边就是电梯。电梯门正在缓缓地关上,有几个身影。生景无意地扫了一眼,然后就有点愣住了:刚才那个人影,好像是一枝花?哦,对了,她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好像叫楼玫红来着。她来这干什么?生景瞧了一阵儿,去服务台那问了值班的小护士有没有新调进来的病人。小护士说没有,“最近的病患便是上午陈医生接治的那个。”那个病患他知道,城镇调过来的急诊,还是他跟陈茂一起接待的。那不是看病人是干嘛?生景还不至于那么凑不要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