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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开开门出来,他其实并没有尿意,就只是想借理由出去透透气而已。楼梯之间的平台处有一个挺小的窗户,刚好到他胸口,生景靠过去瞧了瞧,四周并没有人,他倚着墙静静站了一会儿,慢慢地摸出根烟来。其实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有些胸闷。重生这大半个月来,很多心境其实已经变了,如果放在十天前,他见到郭秦,必定会迫不及待地想起方明远,他那么爱那个男人,任何跟他有关的事都能让他高兴好一阵子。可是现在,他却有些犹豫不决。人心多么奇妙啊,这才仅仅十天,他就有些犹豫了。我对你的感情,原来也不过这般。爱还是有的,却不再是当初那般笃定不疑。“嗳,你在这呐。”一个男音突兀地响起来,就在他身后。生景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那个男孩,正倚在高处的楼梯间门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他记得他,是七号公馆的那一个。“嗯,是你。”生景并不想搭话,只说了这三个字后便转过去继续抽烟了。男孩瞧起来倒是有些吃惊,“嗯?你记得我呀。”他缓步走了下来,慢慢的,每走一步似乎都要迟疑一下。生景并不想看他,可眼角余光终归是能扫到的。他有些不耐烦:“别给我整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有事快说。”男孩便又“嗳”了一声,终于绷不住了,声音中隐隐带着笑意:“原来也会发脾气的嘛。”他绕在生景周围,始终笑嘻嘻的。“喂喂喂,你在这干吗呢?”生景:“……”“嗳怎么不说话啊,你不想问问我吗?”生景:“……”“你这个人好烦啊,我难得跑出来。”生景依旧是不答,男孩似乎有些丧气了,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那随便吧,你就这么傻呆着好了,我继续看他们玩游戏。”生景问他:“什么游戏?”“嘻嘻,现在想起问我了?”他笑嘻嘻地拿手指在生景眼前晃了晃:“可是我又不想说了呐,就等着看好咯。”在他原本的印象中,这男孩的印象还不错,很是安静内敛,即使在那样龙蛇混杂,乌烟瘴气的地方,至少心思还算单纯。但现在看来,方明远说的那句话简直太对了,他实在太容易被表面现象所迷惑!生景也蓦然冷了脸,将香烟重重地碾在地上:“不说算了,告辞。”“哎呀呀,别生气呀,”男孩突然过来拉住他,仍是嬉皮笑脸的,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候上层楼梯间口又突然传来男声,肃冷的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意:“褚凉,回去了。”男孩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眼睛猛睁了一下,又慢慢垂了下来。生景清楚感觉到他拉住自己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像碰到脏东西似的,“啪”地,又撇了出去。“真无聊。”他嘲弄地看着他,“你真无聊。”郭秦这回不再说话了,他仍在上面等他,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楚感受到他无声释放出来的压力。褚凉又换上了那副笑嘻嘻的表情,快速跑回郭秦身边,“嗯,走吧。”他独自挡在他面前,遮住了生景的视线,下巴昂着,以生景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注意到,在男孩背后,他紧攥的手,在微微颤抖着。郭秦“嗯”了一声,越过他又打量了生景一眼,依旧是漫不经心,似无心之举,眼神很快又收回来了,率先转身离开。至始至终,他都没对他说一句话。韩少阳问他:“你这个厕所是不是上的有点久啊?”生景粲然一笑:“中午的那盘水煮鱼,成功治好了我多年的老便秘。”“哎哟,你还有这毛病呢?”“怎么的,不行啊?”韩少阳说没有,“新陈代谢,人之常情,就是当个受不合格。”【慈爱笑】生景好笑地望着他:“老韩头,其实你要是给攻,我也能攻的。”【蜜汁自信】韩少阳:“……”“滚!”他的感冒还是没好全,早上起来看不出来,所以干脆连药都没吃。生景通过这两天的接触发现,韩少阳这老小子,还真挺幼稚的,他竟然拒绝吃药。“我都说我已经好了,你还墨迹什么!”生景说我才是医生,我说了算!但那位大老爷压根不甩他,拽了他出门,“哐当”将他家门踢上了。可怜了七宝,在里面吓得“嗷”了好尖一嗓子。于是现在,讳疾忌医的病状就显出来了。韩少阳先感觉不断地淌鼻涕,这还不算,跟生景无间断的斗嘴中,他的嗓子也开始哑了。这让他觉得很孬。吵架这种时候,鼻音一旦加重就会很输了气势,感觉像撒娇一样,一点都不攻。韩少阳说了几句便发现了这点,然后便不说话了。但是生景不干啊,他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十足十要还回来的。“嘿嘿嘿嘿,老韩头,又难受了吧?我说让你吃药你不听。”“来说句话啊,港真,你这沙哑的小动静儿听起来还挺性感的呢。”“喂,别瞪我啊,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我给你唱首歌啊: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那小混蛋就像个小八哥似的,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吵得韩少阳脑袋直疼。呵呵哒,你以为我不说话就治不了你了?鱼唇。他站起来,一手抓住生景的一只胳膊,“啪”的一声,狠狠地拍在了他屁股上。“我说过,再惹我就揍你。”生景:“……”卧槽,发生了啥,老子这么大人竟然被人揍屁股?啊啊啊啊好羞耻啊,不想活了嘤嘤嘤……弗兰德伸头进来,见生景正撅着屁股拱在沙发上,很是疑惑:?韩少阳说:“别鸟他,你过来干嘛?”“上面传过来的那个红头文件在哪?”“在书架最上面。”“谢谢。”韩少阳一脸思考地望着他的背影,生景一直在看着:这老傲娇肯定又在打坏主意了。果然,那位爷大力地咳嗽了两声,囔着嗓子问:“找到了吗?”“天呐,韩,你这是怎么了?”弗兰德那个傻白甜,立马被他这娇柔(?)的小模样吸引了,炒鸡紧张地凑过来:“上帝啊,感冒了吗?”韩少阳假惺惺地顺了顺胸口,“没事的,不要紧。”弗兰德更紧张了,在他们欧洲,感冒可绝对是不能小觑的大事!“天呐韩,你怎么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老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要爱惜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