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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手上几乎没有茧子，堪称完美。那张脸放在娱乐圈里也不遑多让，所以才能作为素人来上这档节目。“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江眠朝他伸出手，“我是江眠，耿灿灿十年的闺蜜。”秦牧微微蹙眉，忽而唇角微勾，伸出他白皙修长的手和江眠握了一下，“你好，我是秦牧，耿灿灿的……青梅竹马。”“你比灿灿大三岁？”江眠喝了口眼前的果汁，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嗯。”秦牧点头，“我们有娃娃亲。”江眠差点被果汁噎到，“我怎么不知道？”秦牧摊手，“灿灿不承认。”那满脸的宠溺和无可奈何的语气，让江眠彻彻底底酸了一把。江眠真的很想把这一场面录下来给耿灿灿看看，还好意思吃柠檬？现在她才是吃柠檬的那一个好吗？明明一转身就能拥抱爱情，非要闭着眼睛去找外面的那些歪瓜裂枣。真是想不通。“那你这次……”江眠顿了顿，“是专门为了灿灿来的吧？”虽然这档节目的录制时间已经过去三分之二，秦牧还没有和耿灿灿一起约过会，但江眠总觉得秦牧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好像他是搬着小马扎坐在江边的姜太公，而耿灿灿就是唯一在江里活跃的鱼，迟早有一天，她得乖乖上钩。没了镜头的拘束，秦牧也大大方方的点头，“你是来替她探听情况的？”江眠既点头又摇头，尔后叹了口气，“我比较想看看你为什么能让她如此讨厌。”“讨厌吗？”秦牧蹙眉，“并不觉得。”“她看见你比看见鬼都害怕。”江眠笑道：“我刚知道你的时候，以为你可能长得很丑，或者很猥琐。”然而正相反，无论是学历、长相、性格，简直都完美的无可挑剔。秦牧拿起眼前的那杯咖啡，微微喝了一口，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忧郁，眼神多情。江眠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狙了一下，吓得她赶紧喝了口果汁镇定一下。远看秦牧，其实并没那么大反应。在恋爱小屋的时候，江眠有时候也会偷悄悄的看秦牧，但没有这种近距离更震慑。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这是她唯二见过会说话的眼睛。唯一就是陆星野那双茶色的眸子，直勾勾看着你的时候，让你有想吻他睫毛的冲动。“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秦牧淡然道，“一个女生，无论她嘴上说喜欢还是讨厌，只要她频繁的提起一个人，潜台词就是在说她喜欢。”江眠愣怔了一下，舔了舔唇道：“你这么有自信的吗？”秦牧看了她一眼，“难道不是吗？”江眠抿唇，“我想或许不是。”“那你想错了。”秦牧话锋一转，“陆星野还爱你。”江眠：“……”她喝了口果汁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偏题了。”“你也爱陆星野。”秦牧的手指微曲，缓缓地敲击在木质桌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想否认吗？”江眠看着他的眼睛，鼓了鼓腮帮子，所有否认的话在她的喉咙间转了一圈又悉数吞了回去，她忽然笑了，轻捂住自己的眼睛，“你是学心理学的吧？”秦牧也笑了，“专修医学刑侦，辅修心理学。”江眠松开自己的手，低下头轻笑，“还挺厉害的。”“虽然你们分手了。”秦牧说，“但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小屋里所有人几乎都默认你们之间有一层不可说的东西，而我能清楚看到，你们彼此之间还有爱。”江眠握着吸管，搅了搅自己眼前的那杯饮料，“你怎么看出来的？”“这很难吗？”秦牧勾唇，“你刚刚捂眼睛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嘴上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陆星野受伤，你永远是最担心的那个。”江眠抿唇，不太情愿的耸耸肩，“我们现在好像是在说你和灿灿的事情。”她和陆星野，过去了，不提了，没意义。“我和灿灿，跟你们一样。”秦牧思考了一会儿后，“在她内心深处，我是个渣男，但她爱我。然而，她的理性思维并不允许她爱一个渣男，所以她变成了讨厌我。”江眠：“……”你算计的这么清楚吗？江眠打从心底觉得，耿灿灿一定栽了。怎么说呢？秦牧就像是一个陷阱，而耿灿灿一定是属于最眼瞎的那一类人。她摇摇头，“那你打算怎么追回她呢？或者说，你当初到底怎么渣了她？”秦牧蹙眉想了一会儿，“当初……酒后乱性。”江眠：“……”我.cao！感觉吃到个惊天大瓜。“两情相悦。”秦牧的手指不自然的绷紧，“这种事很自然。但……在第二天我就出国留学了，没来得及跟她说，但我给她写了一封信。”“然后呢？”江眠压抑着内心吃瓜的冲动，故作波澜不惊的问道：“你没和她解释吗？”“我到美国之后，再给她打电话已经发现自己被拉黑了。”秦牧说，“从此之后，几乎没联系上她。”“你寒暑假不回来么？”江眠问。秦牧苦笑了下，“因为些私人原因，我那会儿没有钱。”说起来也有些酸涩，他出国后不久，家里就破产了，各种财产清算后，家里几乎是一贫如洗，父母重新起步，白手起家，而他需要负担自己高昂的留学费用。幸好，他的学业都名列前茅，每年光奖学金就足够他的生活费，但没有钱回国。这种狗血到不行的桥段发生在他和耿灿灿的身上，说出去任谁都不相信。但当时他在美国，着实过了一段煎熬的日子。所以，他不怪耿灿灿，怪也只能怪自己。江眠听了之后撇了撇嘴，“确实很像个故事。”“艺术来源于生活。”秦牧倒是不置可否，他自己也觉得很扯，但有时候生活总是喜欢开荒诞的玩笑。“那你对灿灿？”江眠试探着问道。秦牧耸耸肩，“慢慢等，她会回来的。”虽然秦牧的语气很淡漠，甚至可以用没有任何温度来形容，但江眠就是听出了那一份独有的自信，他很笃定耿灿灿还会回来。“灿灿说打死都不嫁给你。”江眠说。秦牧勾唇，“那她活着就嫁给我咯。”江眠：“……”逻辑鬼才。“你这么出卖她，还算好闺蜜吗？”秦牧饶有兴致的看着江眠，“据我所知，你们女生之间都不喜欢彼此插足对方的感情。”“我们之间例外。”江眠笑了，“她出卖我也不少，大家彼此彼此。”“这算是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