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辩/基/策】山花春情录在线阅读 - 六、中药

六、中药

    自小巷走出,我便一直感觉身后有人追踪,我心道不妙,不会真被孙策那乌鸦嘴给说中了吧。我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七拐八绕,好不容易摆脱了令人恶寒的视线,刚要松一口气,脚还未踏出一步,斜后方伸出一只粗砺如干柴的手,猛地捂住我口鼻,那人力气奇大,我挣扎间狠咬一口,他竟丝毫不松力气,拖着我进了一处宅院。

    大门被又冒出的两个汉子拴好,他俩一左一右钳制住我的胳膊,朝我嘴里塞了一块破布,直顶喉口,带着点汗臭味,闻得我几欲作呕。

    “大哥,这小子有点警觉在身上,差点把兄弟二人甩开了。”

    身后那人听声音已有五十上下,暗哑的嗓音带了点得意与阴险:“绣花枕头一包草罢了。去,把绳子拿来将这厮捆了;你,叫龟公来。”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按在顶梁柱上捆了个严实,动弹不得,冷汗直冒。

    莫慌,莫慌。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然而他们已经开始备车,想必会立刻将我转移走,到时就是孙策想找,恐怕也难。我一时心下绝望,只能强撑着冷静下来,观察这几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头发花白、佝偻着身子的老汉从门外快速闪入,一看到我,那张老脸笑开了花:“哎呀,这小公子,长得还真是好看,大人们顶爱玩儿这样的男人。”他拽着我头发,左右端详了一下,又扒开我嘴唇看了看,“脸上无甚瑕疵,只是牙口太利,得拔掉些来得好,免得伤了那些个身娇体贵的大人们。”

    我曾听闻有权贵狎玩脔宠,爱强迫性奴替他们口含性器抚慰,美曰其名“吹箫”,性奴若不当心拿牙齿伤了,便将其拔光,虽不美观,但那口喉自此便彻底成为rou套,无论如何抽插,只余快感。

    我盯着那龟公在袖袋中摸索的手,倘若他掏出钳子,我立刻找机会寻死。

    他摸出一小巧纸包,摊开,里头是棕黄色的一滩粉末,置于我鼻下,道:“吸进去,不吸我让他俩就地jian了你。”

    我只好将那粉末吸入,鼻管受到刺激,立刻分泌出大量眼泪鼻水,淌了满脸。

    他yin笑道:“好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是良家男子?”

    大汉回答:“是,我俩跟了他一路,还去给妻子抓药呢。”

    “处子之身,妙极。装车,钱少不了你们的。”

    不知名的药物进入体内,我并未感到有何处异常,趁他们将我松绑时,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一手,扯出嘴里布条,大喊一声:“孙策——!”

    我声嘶力竭喊完,声音破空盘旋在宅院上空,随即我便被一掌扇翻在地。

    脑中嗡鸣,我迷茫地望着浅黄天空,眼前一黑。

    醒来时,我躺在床上。

    回过神来,我立马拿舌头划过齿列,感受到牙齿还整齐地排放着,心下一松。

    环顾四周,床帏用的是平日常见的便宜布料,房内无多摆设,窗外传来小贩的叫卖声。

    若是已被送入哪家府上抑或暗窑,定不会坐落在临近街道之处,我猜测这里是驿馆。

    孙策端着一盘伤药推门而入,见我神色冷静,气冲冲地大步上前,捂住我的脑袋。

    “跟你说别乱跑别乱跑,你偏不听!若不是我恰好寻你至周围,你就要被捆走了你知道吗!”

    我脸颊火辣辣的,又被他一通火发得胸口闷痛,鼻头一酸眼泪便大颗大颗滚了出来。

    孙策慌乱道:“别、别哭啊!我在这儿呢,没事了,啊。”他手指轻轻抹掉我泪痕,抱住我的肩膀,哄婴孩似的抚摸我的脊背,“顺顺气,我错了,不该吼你……”

    我抬眼望他,脸上几处红痕,有的地方沁出些许血渍来。

    “你被他们打了吗?”

    “什么叫被他们打了,我一个人把他们四个全给收拾了。”他咕哝,“倒是你,我踹开大门,见你躺在地上,吓得心要停了。”

    他一提起,我又是一阵后怕,呜咽着说道:“别再说了。”

    孙策额头抵上我的,他炽热的体温一点点熨热我发抖的身体,好一阵子,我才止住眼泪与颤抖。

    “锁没丢吧?”

    我摸了摸袖袋:“不在了。”

    “还玩儿吗?我上街给你买。等回去了,我再重新做一个。”

    “别走。”我揪住他衣角,哀求道。

    “好好好,我就坐这儿。”孙策握住我的手,担忧道,“刚刚碰你额头,我就感觉好烫,你是不是烧了?”

    烫?我怀疑地摸了摸自己:“我只感觉身体里头一阵阵发冷,竟摸着是烫的么?”

    忽得,仿佛为了印证孙策所说那样,我下腹丹田处升腾起一股暗火,那火不似病理,倒像身体发情时的潮热。

    我想起被强迫吸入的那包药粉,艰难道:“孙策…我好像……”

    话未说完,我已经软倒在床上,眼前景象抖动,还是我身体抖动,已然分不清明。顷刻间,yuhuo烧遍我全身,来得猛烈而急切,我下身自发地蠕动起来,润泽的水液分泌出来。

    “你怎么了?”孙策吓得连忙来扶我,他手垫着我的脖颈要将我撑起,带了点薄茧的手掌刚触上我皮肤,那块便生出些酥麻的痒意。

    “啊……”我说不出话来,张口就是令人脸红的呻吟。

    孙策呆呆地捧着我潮红一片的脸颊,不知如何是好,见我动作,目光跟随着我下意识想要去抚慰的手一路往下,终于反应过来了。

    “艹!他们给你下药了?”

    下药……?什么下药……?啊对……对,药……我迟疑地点点头,此刻什么不该做的什么礼义廉耻,全被我抛诸脑后,下身瘙痒难耐,我偏头咬住枕巾,手指胡乱隔着锦被搓揉阴部,也只是隔靴搔痒,未能企及。

    “大乔,大乔,”远远似乎听见有人在唤这个名字,我已忘记大乔是我的化名,并不理睬。

    “艹这怎么办……”

    谁在说话…孙策吗?他还在这里……

    “要不要给大乔兄弟找个女人过来……”

    什么女人……我就是女人啊……

    “不行,他不行……他不行怎么弄??”

    我努力发出声音:“袁基……”

    “你要找袁兄?完蛋了,真不清醒了。大乔,袁兄不在这里。”孙策焦急道。

    “要袁基过来。”我不耐烦地喊说,“袁基!袁基!”

    “……我是袁基,乔弟,我在呢,何事?”孙策捂住我嘴巴,无奈道。

    “袁基,快帮帮我……”我哭着将衣领扯开,“帮帮我…插进来……”

    “……”

    第二日醒来,我身体像被拆了一遍,浑身酸疼,我哑着嗓子说:“袁基…水……”手往边上探去,却摸到一个同袁基相距甚远的强壮rou体。

    我和同样一脸疲惫的孙策大眼瞪小眼,锦被滑落,我的手掌正把在他柔软的胸肌上。

    霎时,昨晚的记忆回笼,我只记得中途的事

    包括男人火热的roubang在我下身yin花处拍得水花四溅,不知是在迟疑什么,我焦躁不堪,手指胡乱把住那物,男人粗喘一声,被我自行抬腰吞了进去。

    包括我进入后欲求不满地揉搓勃起的sao豆,还嫌不够,叫男人替我抚慰,我自己掐着两个奶头,胡乱把玩。

    包括高潮时,男人被我喷了一身的yin液,他强行拔出射在外头,被我按着脑袋去舔那水淋淋的娇花延续快感。

    再往后,还做了几次,我已全然想不起来了,但此时下身迟钝地传来胀痛感,我低头看见双乳上青青紫紫的指印,一时无言,默默躺下,裹进被子里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