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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叮嘱他打牌归打牌不要玩的太过真的熬一通宵。孟淮成满口答应,只是能不能做到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自己是说了今晚不回来。那正好路之远和孟安南可以过一个二人世界。回到家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就出发去电影院了。大街上沿途的商店门口都摆着一棵圣诞树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铃铛,圣诞气息相当浓厚。怕电影看太久路之远会饿,趁着时间充足两人先去吃了点东西。吃完东西往电影院走的时候却在广场上看到了个熟人。是江捷,他坐在长椅上像是在等人。“班长,你干吗呢?”他俩走过去的时候江捷一直对着发光的屏幕发呆。江捷猛的抬头发现是他们有些惊讶,半晌才回答说:“我等人。”路之远看他就这么干坐着等,现在天也越来越黑,晚上的温度更低,不禁担忧的说:“你朋友还要很久到吗?你跟他约个地方在室内等啊,在外面多冷。”江捷捏着手机闻言淡淡笑了笑说:“我就在这等着,他来了我才会知道。”路之远不解还想再问,孟安南却拉住了他,看着江捷说:“实在等不到就别等了,晚上温度太低了,马上就模考了别冻感冒了影响成绩。”江捷听完抬起头笑了笑,回答说:“知道了。”路之远被强行拉走还有些不高兴,挣脱孟安南的手,瞪着他说:“你拉我干吗?我还没问清楚呢,不是有手机吗为什么一定要在哪儿等着啊?”孟安南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说:“你先在这儿等会儿。”路之远困惑的站在原地,看着孟安南去了旁边的饮品店买了两杯喝的,一杯递给他另一杯送去给了江捷。江捷接过奶茶呆愣的看着孟安南。“拿着暖暖手。”他说。“谢谢。”江捷笑了笑。孟安南站在原地还没走江捷疑惑的看着他,“有时候不是一直坚持就会有用的,该放弃就放弃。”他说。江捷僵了僵,登时愣住了,看着奶茶盖发了会呆,低声说:“我想试试。”孟安南叹了口气,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也不好继续说什么,转身就去找路之远了。“谢谢!”身后江捷突然说。孟安南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你跟班长说什么了?”路之远往江捷那里看了看,发现他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没什么。”孟安南揽过他往前走,“电影要开场了,快走。”路之远瘪了瘪嘴,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嘟囔说:“神神秘秘的。”孟安南拍拍头安抚:“乖。”电影看完出来广场上已经没有江捷的身影了,不知道他是等到人了还是没等到先走了。两人准备回家正从广场上穿过去就看见前面站在水池边的周盛,他不停的左右张望着,好像在找什么人。“周盛!”路之远冲他那边喊了一声。“你找人啊?”走近了路之远随口问道。“你看见江捷没?”周盛急急问道。“江捷?”路之远惊讶的看着他,“原来他等的人是你啊。”“你看到他了?”“一个小时之前见过。”路之远指了指远处刚刚江捷坐的那张长椅,“他刚才在哪儿等你,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我们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周盛刚亮起来的眼睛又黯淡下去,“那他去哪儿了?我打他电话他没接。”“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啊?”路之远完全搞不懂现在什么情况。周盛没回答,脸色不太好看,他很着急。“你要不去他家看看吧,也许他回去了。”孟安南说。周盛猛的抬头,似乎觉得这是唯一能找到江捷的办法了,转身就走了,招呼也没打一个。“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闹不明白呢?”路之远看着周盛狂奔的背影很苦恼。“你不用明白。”孟安南拉过他,“也不用管,这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回家吧。”回家路上路过礼品店,路之远碰了碰孟安南,扬扬头说:“想要什么礼物吗?我给你买。”孟安南朝店里看了一眼并不怎么感兴趣,突然他转头盯着路之远,眼神忽明忽暗,透露着危险的讯号。路之远一愣,拍拍他:“盯着我做什么?想要什么你说啊。”“如果……”他揽着路之远的那一侧手突然收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说,我想要你呢,你给吗?”路之远一僵,眼神突然躲闪起来,瞥了他一眼小声说:“也不是不行。”孟安南一顿,突然拉过他就往前走,路之远差点跟不上他的脚步,“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他回头对着路之远一笑,嘴型无声的回答:“干你啊。”路之远顿时腿有些软,甚至想收回刚才说的话。孟安南直接拦了个的士拉着路之远就上了车,一路上他一直握着路之远的手捏来捏去,路之远生怕他克制不住当场兽性大发。所幸好在最后还是撑到了家门口。门一打开路之远几乎是被孟安南推进去的,动作极其粗暴。孟安南反手关上门灯都没开,黑灯瞎火的准确拉住路之远按在门板上亲,路之远一个不备还把后脑勺给撞了。“嘶。”他偏了偏头躲过孟安南强劲的攻势,一巴掌呼在肩头,“你他妈就不能先进房吗?”适应室内的光线后,能将人看到个大概,孟安南像一头狼一样盯着路之远,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拆吃腹中,听到路之远的抱怨,他凑近亲了亲权当安抚,然后一把把他扛起来径直走向房间。“靠!”路之远照着孟安南后背打了一巴掌,“颠死我了!”一进房间孟安南就把路之远丢在了床上,动作大到路之远都在床垫上弹了三弹,他刚撑起身体准备开骂,下一秒孟安南就倾身压了下来,灼热的呼吸通通扑在路之远脸上,带起一阵灼热。“兄弟,冷静点,我觉得你都想搞死我。”路之远拍拍他的脸,好笑的说。“搞死你不至于。”他低头在路之远颈间轻蹭,突然一口咬在侧颈,“搞的你下不来床倒是可以。”路之远的手探进孟安南发间,轻轻揉了揉,笑着说:“那来吧,任君采撷。”窗外又开始飘起了细雪,冷风呼啸而过敲击着玻璃发出轰隆的声音。昏暗的室内也不是安静一片,压抑的喘息和崩溃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床垫承受不住过强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路之远仰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嘴唇一张一合,两手掐着孟安南的双肩不断收紧,突然他被孟安南一把拖起坐在了他身上。像是承受不了他小幅度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