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极限拉扯、涩情吞吃jingye的koujiao、琴酒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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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防爆门伴随着消毒冷气的喷洒开启。
漆黑的身影缓步走来,长长的影子映在一排排培养罐上,在某个面板归为直线的罐子前停下。
惨白灯光下,罐子中失去生命体征的实验体身躯佝偻而畸形,扭曲的面容一目了然的丑陋。
——这样的家伙,死了也不可惜。
男子漫不经心地想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又在意识到身处实验室时停下点火的手,只是将那根烟叼在了嘴里。
实际上,这里的大多数实验体都是一样的丑陋。
为了植入雄子的基因,所有的实验体都是从受精卵阶段开始培养的。研究员将各种诡异的催生素混入培养夜里,让那些人工制造的胚胎像吹大的气球一样飞速长大,发育,然后死亡。
——无一例外的,在迎来青春期、身体具备雄子的机能前死亡。
不仅如此,这些实验体长成半大小鬼后也是如出一辙的丑陋,所以男子才觉得眼前这个实验体死了也不可惜。
不然就算真的培养成功了,又有谁愿意给这样的丑八怪cao?
抑制发情期的药物已经足够安全无害,雌雌结合也不是生不出孩子,只是痛苦一点罢了。
所以就算追逐雄子是雌子难以抑制的本能,在如今的现代社会,也没必要为了区区本能,而这样委屈自己。
——一般人肯定会这样吧。
男子的目光下移,盯着赤裸的实验体的下身看了一会儿,眉头慢慢皱起。
所以为什么这群不争气的畸形不仅长得丑,还连青春期都苟不到?
没有青春期就没有性能力,没有性能力就没有信息素。
信息素……
男子闭上狭长凌厉的眼睛,喉结微微滚动。
而唯一经历了青春期、有性能力也有信息素的那个,却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就成了只会呼吸的活死人。
男子睁开眼睛,转身来到实验室的最深处,仰头打量着那个最大、最豪华的培养罐,以及中央漂浮着的瘦削身影。
这个身影无疑是美丽的。
他还是很年轻的年纪,目测不超过二十岁,身躯修长却不瘦弱。高精度的透明特制玻璃,让男子可以看到他对称精致的面庞,细长到让女人都自愧不如的睫毛安静垂下,盖住那双尤为吸睛的、眼尾上挑的眼睛。
鸦黑的中长发在泛着幽幽蓝光的液体中沉浮,配上他瓷白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偶尔有气泡从他嘴上的氧气罩缝隙里飘出,在液体中缓缓上浮,让他看起来又像童话里的人鱼。
——就算以最挑剔的目光看,他都美的如此令人心动。更别提聚集在这个实验室里的,都是些歪瓜裂枣的仿品。
可惜,自从组织将他迷晕后带进来的那天开始,这位睡美人就再也不曾睁开眼睛。
当日负责绑人的蠢货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是男子亲自动的手。
想到那些死前还在狡辩自己“只是用了麻药”的蠢货,男子的心情骤然不虞起来。他咬了咬烟蒂,却不能驱散心里那股烦躁,便转身准备去外面抽烟。
然而在离开之前,或许是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什么,男子忽然又回头看了一眼。
在那一刻。
他对上了一双缓缓睁开的,高天般冰冷通透的眼睛。
·
最后一项检查的医护人员走进了房间。
“还行么?”
闭目养神的真司睁开眼睛,听到那个从他走出培养罐开始,就一直寸步不离跟着他的男人这样问着。
他扭头对上那双墨绿色的眼瞳,莫名感觉对方盯着自己的样子很执着,透着微妙的专注感。
他仿佛很喜欢自己的眼睛……或者说,喜欢自己睁着眼睛的样子?
真司颇感兴趣的想着,故意道:“如果我说我累了,不想做了,琴酒先生有权利中止这些检查吗?”
“全面的身体检查是必要的。”
自我介绍叫“琴酒”的男人稍显冷淡的说着。
真司醒来之后,琴酒第一时间打了个电话,然后便安排了这些医务人员来给真司做检查。
不得不说,这些人的服务都超级到位,不仅如此,他们的态度之小心,简直让真司感觉自己是什么易碎的玻璃娃娃。
不过反正被照顾的是自己,玻璃娃娃就玻璃娃娃吧。
生命力无敌顽强的无限流游戏·大佬·通关者,懒洋洋的这样想着。
此时此刻,他与琴酒正身处一个全面消毒过的无菌房间中,周围除了床、桌子和椅子外什么都没有。
真司坐在床沿边,刚洗过的头发上顶着一块无菌毛巾,琴酒则双手插兜站在他身侧,鹰隼般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三五成群来到房间里的医生、研究员。
未免也太小心了吧。虽然按设定,雄虫确实很稀有,而且基本都被官方严密保护着没错。
真司漫不经心地想着,抬头瞥了琴酒一眼。
这位名侦探柯南里有名的大反派,此刻罕见的没有戴他那顶标志性的黑礼帽,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倾泻而下,在白炽灯下闪烁着细微的冷光。
他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冷峻的五官和高大的身材隐约能看出日耳曼人的痕迹,衣袖和口袋间露出的一截手腕苍白遒劲,与黑衣形成绝对领域一般的风景,腕间的骨突性感分明。
嗯,真人和纸片人的感觉果然不同。
——真人超级带感的。
热衷享乐的退休通关者翘起嘴角,毫不在意的对上琴酒在自己看过去时就递来的眼神,一脸自然的要求道:
“琴酒先生,我饿了,请给我带一份意面和一杯摩卡回来。”
琴酒保持着凝视他的姿势不变,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别这样嘛,我想吃的是琴酒先生亲·自带回来的。”
真司嘴角的笑容扩大,慢悠悠的强调了“亲自”一词。
琴酒这次终于开口了。
“耍小心思是没用的。”
他收起手机,居高临下的角度透出冷酷的意味。
“按照资料,你一出生就被日本政府圈养,没有家人,更没有朋友,就算出去也没有意义。”
啊,怎么,这是在劝他留下?
真司微微挑眉。
“可我在外面起码不用被天天抽血,也不用被强制交配。”
通关者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盯着琴酒的眼睛。
“琴酒先生的组织,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值得我留下吗?”
——他在讲条件。
琴酒瞬间领会了真司的意思,眼底有讶异一闪而逝,显然没料到一个十五六岁就被掳进组织的小鬼——还是个从小被宠上天的雄子——能拥有如此理智清晰的判断力。
而且真司也确实有讲条件的资本:众所周知,雄子性能力的高低与心情的好坏直接挂钩,也就是说,真司自己就是谈判最大的筹码。
他要是不满意,组织的实验可能根本无法继续。
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将身体转过来,完全正面的直视着真司,第一次意识到了真司除了雄子的身份之外的一面。
他斟酌了片刻,才语速缓慢的承诺:
“你是组织唯一拥有的雄子,组织非常重视你,所有实验都不会危害到你的生命。”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真司眼皮都不抬的接话,但那副“就这?”的冷淡模样反而让琴酒哼笑一声,叼着烟的嘴角微微翘起。
毫无疑问,小雄子出人意料的聪颖与自我,并不留恋外面世界的果决,对自身价值的清醒认知、以及在此基础上衍生的自傲与自信,全都让同为冷血动物的他颇为愉悦。
琴酒讨厌蠢货,讨厌叛徒,讨厌神神秘秘的自我主义者,但他奇妙的不讨厌这个精明、识时务,以及最重要的——对光明毫无留恋的小雄子。
说不定他真的能留下。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琴酒垂下眼帘,毫不犹豫的给自己的承诺加码:
“只要你配合实验,那么除了背叛之外,组织将答应你想做的任何事。”
“任何事?”
真司带着一丝笑意确认。
“任何事。”琴酒倨傲的肯定。
“那好啊,我可以留下。”不过是在金主大人找过来之前。
真司笑着合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起,然后在琴酒意义不明的注视中,悠哉悠哉的开口道:
“不过我还需要贵组织提供一个……让交易真正切实可行的保证。”
琴酒眉心一跳:“保证?什么保证?”
“就是说,身为娇弱无助的可怜雄虫,我需要一个就算贵组织毁约了,也能威胁到你们的砝码。”
最擅长扮猪吃老虎的演技帝通关者单手托腮,不躲不避的迎上琴酒暗沉下来的绿眸,恶劣的、惑人心神的笑道:
“琴酒先生能一个人给出这么大的承诺,想必在组织里的地位……
“相当不简单吧?”
·
教科书上说,雄虫是能以精神力cao纵雌虫的。
具体的说,只要雌虫被雄虫标记,体内的雌虫激素就会发生特定的改变,这一链接也会随之产生。
所以,如果琴酒真的被真司标记,那么这位掌握着黑衣组织无数秘密的得力干部,无疑将成为货真价实的、被真司握在手中的“把柄”。
可是琴酒对组织来说固然重要,但真司本人,无疑也是黑衣组织绝对不能放手的,无比重要的宝物。
因此——
“是不是把裤子脱掉比较好,琴酒先生?”
只剩下两个人……虫的房间里,一肚子坏水儿的通关者看着黑衣组织主动送到自己眼前的“把柄”,双眼颇为愉悦的弯起。
跪在他面前的银发男人一顿,捏着他腰带的指尖微微泛白。
真司没有察觉到这个细节,还当这位原作中高傲的杀手先生是气得狠了才停下,忍不住笑的更开心。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却干不掉我的样子。
身为无限流游戏中摸爬滚打了【哔——】年的元老玩家,真司先生是否还存在良心这种东西实在存疑。
他或许是遇纯情则纯情的人,但面对自己最擅长对付的、杀气凛然又狡猾多疑的那类人时(包括他自己,这种人在逃生游戏里遍地都是),冷心冷情的通关者当然吝于付出任何一丝真情。
更何况琴酒这种男人,当然是粗鲁的对待他才带感,也更能满足男人都有的恶劣征服欲。
“别磨蹭了,琴酒先生,保证我的心情愉悦和jingzi质量,是你的工作吧?”
恶趣味放出的通关者好整以暇的催促着。
琴酒微微低头,耳边的银发随着动作垂落,减弱了几分他面容中天生的凶恶感。
他没怎么磨蹭,只似有似无的闭了闭眼,就站起来利索的将风衣和下身的衣物一并脱下,然后重新跪在真司面前,用牙齿拉下他的裤子,盯着他胯下只是半勃起就非常可观的巨物看了一会儿后,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了它。
——嗯?
本来还期待更多交锋的真司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
那个琴酒,是这么顺从的人吗?
然而没等他细想,男人一上来便施展的深喉技术就让他思维卡顿,注意力立刻集中在了那个湿润温暖的销魂窟里。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这个人怎么……
狭窄湿热的喉咙将巨大的roubang一直吞入,咽喉不断收缩,柔软滑腻的舌头像富有生命一样按摩柱身,潮湿的口腔将roubang整个包裹,直到琴酒的鼻尖顶到真司的小腹才堪堪停止。
嘶——
就连阅人无数的通关者都忍不住下腹一紧,被黏膜紧紧包裹的性器迅速变得坚挺。
这个人怎么……这么厉害!
“哼…咕嗯……”
银发男人的胸腔里发出闷哼,察觉到嘴里的家伙夸张的胀大,他总算抬眼看向了真司,不屈的墨绿色瞳孔毫不掩饰的透出满意,以及一丝丝的挑衅。
但真司却敏锐的察觉到,男人苍白的脸色在刚才那短短几秒钟内便开始变红,像吃到了什么特效催情药。
“琴酒……”
他在心里思量着,表面却发出鼓励似的低叹,而琴酒也像真的受到了激励一样,眉宇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兴奋,更加卖力的吞吐起他的性器。
男人的口腔很热,牙齿全都技巧高超的收起,只用guntang的黏膜和柔腻的舌头服侍粗长的性器。他似乎不知道什么是反胃和窒息,次次将roubang吞到喉咙深处,狭窄的咽喉让真司发出舒服的叹息。
这谁能忍得住。
青年俯视着琴酒飞速涨红的面颊,忽然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开始用力在他潮热的嘴里抽插。
“呼…!唔嗯……哼……!”
粗暴的对待显然更能调动琴酒的情致,男人像是感觉不到头皮的刺痛一样粗喘着,主动配合着真司前进和后退,被过大的力道带的不得不用双手扶住真司的大腿,仰着脸像个高质量的rou套子一样任他使用自己的口腔。
快速抽插之下,真司的性器开始渗出腺液,可是琴酒的嘴里太过舒服,让他甚至是在琴酒的喉咙开始频繁收缩之后才意识到了这一点——
琴酒,正在疯狂的吞吃着他的精水,并且像得到了一直以来渴望的琼浆玉液一样,兴奋到满脸都是显眼的红晕。
杀手先生是典型的白种人,因此脸红起来就更加明显,像醉酒一般的熏红一直顺着脖子蔓延到衬衫下,连带着跪在冰冷地板上的膝盖也微微泛红,让他精壮又半遮半掩的身体分外惹人遐想。
——雄子。
——自己正吞吐着货真价实的雄子的jiba,一会这jiba还能插进他的屁股里。
这样的想法充斥着琴酒的脑海,刺激着他大脑中掌管性快感的那片区域,让他身下的性器激动的高高翘起,硬邦邦的不断流水。
他的鼻尖被小雄子刚洗干净的毛发弄得发痒,鼻腔里全是小雄子清香的味道,和越来越馥郁的雪松檀香味……
理智仿佛要被过于火热的渴望融化了。
琴酒完全无法控制自己鼻腔里的喘息,他急促的呼吸着真司身上香甜的气体,连喉咙的肿痛和下巴像是要掉下来一样的酸痛都强行忽略,直到不知多久之后,撑满他整个嘴巴的roubang终于弹动了一下。
那一瞬间琴酒本能的预感到了什么,他的瞳孔兴奋放大,体温极速升高,从脖子到耳根涨得通红,竭力将嘴巴张到极限,身体前倾努力的吞下了整根粗大的yinjing。
被全方位照顾到的yinjing抽动了一下,射出了一大股jingye。
琴酒仗着将yinjing吞的够深,几乎没有被呛到便吞吃下了所有白浊。在yinjing抽出之后,他甚至伸出嫣红的舌尖,像是留恋一样颤巍巍的追逐着那根东西。
真司放开了他的头发,看了眼他射到自己脚边的一大滩jingye,开口道:“琴酒先生,呼吸。”
话音刚落,像是终于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一样,琴酒总算从刚才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
他咳嗽了一下,紧接着像溺水者终于上岸一样,掐着脖子劫后余生的大口喘息起来,被汗水打湿、和衬衫黏到一起的胸部剧烈起伏着,时不时伴随几声痛苦的呛咳。
这样一看,竟不知道他刚才脸红成那样,到底是因为激动还是缺氧。
但即便如此,他的神情中仍在细枝末节处带有深深餍足的端倪,右手无意识的轻轻抚摸胃部,像长久以来空虚的食欲终于得到了满足。
真司一直撑着下巴打量着他,直到他总算调整好呼吸,气喘吁吁的抬起那张汗津津的脸,用那双被生理泪水刺激到眼尾嫣红的绿瞳看向自己。
“信息素。”
男人水淋淋的、因koujiao而红艳至极的嘴巴动了动,发出饱含欲望的嘶哑声音。
“嗯?”
真司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心里想着面对如此美景,会火速再硬实在不能怪自己。
琴酒用手背擦了下嘴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做下一步之前,给我更多的信息素!”
“……”
真司的眼珠动了动,慢慢与他四目相对。
他面无表情的俯视着男人,过了几秒,忽然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同步下达了一个指令:“那么,我要你用手指自慰。”
琴酒的脸色微微一变,表情倏地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