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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敏锐,让他思来想去,改了主意。沈家兄妹的能力,想必是十皇叔手下举足轻重的“异士”亲授。而这样的“异士”,正是男子现下最急需的。这三日,男子派手下多方打探,都打探不出关于“异士”的丝毫消息。于是,他索性带人趁夜前来,守在沈晋明院子里,企图趁那“异士”出现之时,悄悄掳走。却没想到,他没等到“异士”出现,反倒看明白了——这兄妹二人里,精通毒理之人,竟不是外人口中“文武双全”的哥哥沈晋明。而是“粗浅莽撞”的meimei沈姝!放着资质上乘的哥哥不教,却教资质鲁钝的meimei——如此障眼之法,也只有那个素有“鬼才”之称的十皇叔才做得出来。男子也因此对这个藏身在沈府的“异士”,更感兴趣了些。是以,在竹林不慎暴露踪迹后,他便直接来了沈姝的屋里。“十烟步?”沈姝诧异地问:“什么是十烟步?”男子深邃的眼眸,洞悉地望着沈姝。他菲薄的唇,淡淡漫开一抹了然的笑:“想来那位高人,稳妥起见,应该不会告诉姑娘,这步子的来历,以免走漏风声……”男子说着,脚步微错,身形极轻巧、利落一转。在烛火的摇曳下,他整个人如轻烟一般,几乎像要凌空漂浮起来似得。搭配上他那张俊美到令人移不开眼的面容,宛若要“羽化归去”的谪仙!“这便是‘十烟步’,姑娘可否同在下一起去见见那位师父?”男子敛目问道。沈姝看着他脚下极熟悉的步子——“教”、“十烟步”、“一同去见师父”……这些说辞,在沈姝脑子里极快转了一圈。同样的步法,这男子用起来比自己更加熟练优雅。一看就是出身“正统”。而她,却都是从梦里偷来的。再加上,男子长成这般——不似凡人的模样。他在凡间的阳寿,也只剩下两三个时辰……这些线索,在沈姝脑中极快地交汇在一起。电光火石间——沈姝倏然睁大一双杏眸,盯着男子眉心那点所剩不多的香灰印,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是佛爷派、派来,要把我抓回去的罗、罗汉吗?”第28章良辰美景沈姝几乎笃定,一定是药师佛发现她从梦里离开,没人为他试药,特地派罗汉下来捉她。既是临时派来的,等把她捉回去,罗汉在凡间的阳寿,可不就是要尽了么?!男子乍听见沈姝说“佛爷”、“罗汉”,凤眸微闪。他有所耳闻——多年前十皇叔手下那些门客和暗卫在外行走之时,常用称号代替名字。想必,这“佛爷”便是那“异士”的称号。就在男子沉吟不语间——沈姝想起梦里那些试药的“苦”差事,心里一酸,杏眸瞬间便蓄满泪水。她不等男子开口,豆大的泪珠子扑簌扑簌往下落,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惧意:“罗汉大人,我阳寿还长,家里还有阿爹、阿娘、祖母、哥哥……他们待我极好,我还没为家中长辈尽孝,你别把我带走好不好?”沈姝这番话,让男子想起那日在银杏小院,她见到沈冲来时,抱着父亲痛哭的模样。男子不觉将语调放缓:“姑娘误会了,在下此番只为寻那位‘佛爷’。若姑娘不愿与在下同去,只需告诉在下他如今身在何处,在下自去寻他便是。”沈姝闻言,急忙眨掉眼底的泪水。她抬起小脸,声音犹带着几分哽咽:“您的意思……您是来找佛爷的,并非要抓我回去?”“自然。”男子见她止住泪,眸色微松:“在下与姑娘素昧平生,更何况男女有别,即便请了姑娘回去,也是无用。那位‘佛爷’……同在下颇有些渊源,还请姑娘不吝告知他的下落。”沈姝明明白白听见眼前这位“罗汉”,并非是抓自己回去的,瞬间破涕为笑。她胡乱用袖子抹了抹泪,双手合十,朝男子规规矩矩拜了拜,如实告知:“尊者在凡间只剩下区区两三时辰的阳寿,想来等尊者羽化归去,自然能见到佛爷。”两三个时辰的阳寿?羽化归去?这是在咒他死么?男子冷不丁想起方才在房顶听见的,那日沈姝为了保全沈冲,不惜喝下毒药、在院门口“苦苦哀求”解药的做派——他狭长的凤眸,危险地眯起。“姑娘的言外之意,非但不打算说出‘佛爷’的下落,还要杀了我么?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声音已含了几分威势。杀?沈姝愕然看着他瞬间冷下的面容,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她不过是个被“药师佛”机缘巧合拘进梦里的小小凡人,哪有能耐行那等“弑神杀佛”之事啊!“尊者莫要误会!”沈姝急忙开口:“小女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就算想帮尊者的忙……也、也无能为力啊!”这听上去极无赖的推脱之词,让男子俊美无俦的脸色,沉冷到底。沈姝赶忙伸手,指向男子眉心的香灰印:“许是尊者有所不知,小女能观人寿元,尊者此处有道香灰印,那印子代表尊者在凡间余下的阳寿。”她说着,伸出小拇指,比着半个指甲盖那么点,极真诚地道:“如今尊者眉心的香灰印,只剩这么点了,算算时间,再有两三个时辰,阳寿便要尽了,等到尊者羽化归去,想必自然能见到佛爷……”沈姝觉得自己解释的足够清楚——然而,听在男子的耳中,简直是在信口胡诌、荒谬到极点!他一双凤眸清冷的睇着沈姝,淡淡道:“既然姑娘不愿说出‘佛爷’在哪,我就只好冒犯了。”沈姝听见这话,心里一惊。“我不是不愿,是真的……”她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就见男子的手极快朝她袭来!沈姝只觉得颈间一麻,瞬间跌入黑暗……——两个时辰后——沈姝幽幽睁开双眼,入目便是斜斜挂在夜空里的皎洁明月和漫天繁星。即便如今已是阳春三月,入夜后的风,吹在人脸上,犹带着凛凛寒意。沈姝被冷风吹着,即刻清醒过来,腾地直起了身!此刻,她正严严实实裹着自己那件黑色夹棉大氅,背靠着巨石,身侧便是黑森森的悬崖!“姑娘醒了。”正在这时,一个低沉微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沈姝惊了一跳。她想到昏迷前的那幕,直觉拉紧身上的大氅,匆匆抬头看去——方才在她房里的那个男子,正噙着一只狗尾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