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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竹子,你之前不是他粉丝么?你打听打听,你那群粉丝小姐妹里,有没有知道他这个情况的。”程雨竹坐在台阶上,双手托腮不语,从秦子翊上一次犯病,她就打听过了,没人知道,不过近日来她倒是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她刚开始粉上这个组合的时候,秦子翊是个舞担。没错,从前他不是主唱,是个舞担。他的舞有着燃炸全场的爆发力,又有着撩人的魅惑,让人一度为之疯狂。只不过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起,公司就给他和楚云锡换了角色,他变成了主唱,而楚云锡则越来越多地练舞。当然,后来秦子翊也跳舞,只不过不常跳了。这会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从不知道吃了第几遍止疼药到现在,两个小时了,他也没能缓到一个可以站起来的ter,》》ter程度,倒是微微睁开眼睛,持续大半天的剧烈疼痛,让他整个人精神有些恍惚,丝毫没理会江若尘的问话,反倒是抱着那桌子腿,缩起了身子。“秦子翊,你能起来么?能的话去医院。”程雨竹站在他面前,言简意赅地问。他缓缓抬起头,费力地看了她一眼,却硬是用力挤出两个字:“不去。”程雨竹懒得和他计较,想了想,抱臂而问:“秦子翊,我记得你以前是个舞担,你伤这么严重,怎么跳的舞?”没想到,这一次秦子翊忽然抬起头来,清清亮亮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她,不知道是由于疼痛还是情绪的变化,他身子开始颤抖,却更加用力地抱住那化妆台的桌腿,几乎想要躲到桌子底下。“不用你管……”几乎是耗尽全部力气才低低地说出这几个字,他闭上眼睛,甚至连看也不再看她了。程雨竹思索了一会,忽然吊儿郎当地说了句:“行,那就回酒店,你不就是讨厌我么,没关系,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也会不喜欢你。”她言罢,向江若尘使了个眼色,多年默契使得江老板秒懂。半个小时后,扶着秦子翊上了保姆车,以回酒店的名义,悄悄调头往医院开去了。程雨竹坐在副驾,回头看了一眼靠着车窗紧闭双目的人,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又神志不清了。忽然间手机铃响,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进来了,她刚接起,那边一个清亮的好听男声,语无伦次地只有几个字:“竹子姐,我是小年,栗子姐给了我你的电话。”“对了对了,云锡哥说他昨天给你打了三个电话你都没接,让我问你为什么不回他电话。”早班机的缘故,他今天没怎么睡醒,好不容易等他带着困意喋喋不休地念叨完了,秦子翊捡了最后一个问题回答:“我录完节目后半夜了,才看见他电话,怕他睡了就没……”“别说话。”一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化妆师提醒闭上嘴。第30章如果看到我就代表小天使定的还不够哦,爱你么么哒!然而在下一秒,她刚戴上的耳机就被江若尘一把拽下来了。关于秦子翊和女星孟钰,被抓住深夜同时发微博的事,江大经纪不撞南墙不死心、死乞白赖地非要解释个明白。好吧,她程雨竹洗耳恭听。“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打完游戏你前脚刚走,后脚那什么孟钰就来敲门了,非要找秦子翊,我寻思这不行啊,说啥也不能让她进屋里啊,就秦子翊那性子,我也是服了,直接让我把人撵走,我琢磨着这也不行啊,这不得罪人吗?我就带着他们一块到露天花园那溜达去了。”他顿了顿,喝了口水,接道:“当时司小年也在呢,我们四个一块上去的,那照片拍得也太鸡贼了,把我和司小年都裁了,就留了个他俩同框。”“然后呢?”原本兴致索然的程雨竹,竟然被勾起了一丝兴趣,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对秦子翊的八卦感兴趣,还是对她老板滔滔不绝的说话方式感兴趣。江若尘抓着头发犯愁,“你是不知道,我们四个在天台上面有多尴尬,谁都不说话啊,我可算知道秦子翊这小子了,他不爱搭理的人,那是真不说话啊,连客套话都不说,这我跟孟钰头一次见,司小年估计也不熟,全程就孟钰那丫头一个人没话找话。”“后来我都尴尬得刷微博了,我就看见司小年和楚云锡都发了微博,演出一结束就发了,我就跟秦子翊说,咱也得发一个,他说让我给发,我就琢磨发啥,琢磨半天,我给秦子翊发了后台那张自拍,配了几个字,那孟钰说她也没发微博呢,结果人家也发了,前后脚不到一分钟,你说这叫啥事!”“发完微博我们就回去了,孟钰走了,司小年也回自己房间睡觉了,我把秦子翊送回去的。”江若尘今天格外话唠。“我跟他回房间,这不是为了联络感情么,我还在他房间磨蹭了一会,我看着他躺下睡了,我还给他关了灯,我才走的,那时候都凌晨一点多了。”程雨竹忽然没忍住笑了,重又戴上耳机闭目养神,她只能说秦子翊这种招人惦记的体质,这次这个微博热搜,反正如若不是长公主何蕾干的,就是孟钰自己炒作,总之有的是人想对他下手。回到帝都家中,程雨竹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阳台,查看照料她那些三角梅、梦香兰、杜鹃、君子兰、茉莉花等等。出门只有几天,她那些花花草草还扛得住,这要是出差久了,就得找邻居帮忙了。光侍弄这些花草就从下午忙到天黑,她叫了份外卖,吃饱喝足后,才得以悠闲地坐在阳台的秋千椅上,打开窗帘,太阳是晒不到了,帝都的雾霾天也没有星光,晒晒月亮还是可以的。她随手从架子上取了本杂志,封面又是秦子翊,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他。跟了这一趟通告,她十分不情愿地承认,她还是喜欢他,就像当年从屏幕上第一眼看到他那样喜欢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不重要,他离她远了,还是近了,也不重要,她一直都像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般待他,一眼万年。只是她骨子里的孤高,不允许自己以卑微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像江若尘那样,她做不到。她也曾和安栗一块嘲笑江若尘一点儿也没个总裁范儿,可事实上,她真的佩服江若尘那般能屈能伸的劲儿,换作她,她不行。在刚开始喜欢秦子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