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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将碗往王贤面前凑了凑。王贤用筷子抵着,挑眉道:“喝多了,你不怕经脉逆行?”万满里撇撇嘴,道:“真的假的,你还有没有了?”他本想说话,娅娅接道:“我说阿满,王贤什么的好东西你都想要,你要干什么。”万满里佯装对他们二人失望的样子,自己倒了些茶水冲泡,道:“谁让我是商人呢,你们怎么就不懂商机。”接着给他们二人也冲泡上。万满里抿了一口,细细回味,味道入口时平淡无味,后回味起来,口腔里有些薄荷凉意,再感受又有一些酸意,他忍不住了,说:“这怎么感觉怪怪的……”王贤和娅娅也入了口,感受也是一样。傅又蓁待在罐子里,虽然闻不到尝不着,但是听到三人的交谈,对这个东西也好奇起来,还好有视界可以看得清外面。不巧的是,开的视角正好不在他们三人那一面……她像个乖乖小狗,蹲在底壁,看着前方的一扇窗户,窗户边还有一盆花。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像叶签的耳朵一样竖着,狡猾又满足听着外面人说的话,不时浮现出一种偷窥狂的变态心理满足感……原来叶签每次偷听都是这种暗爽的心理,心里鄙视了一下叶签,又鄙视一下自己。傅又蓁听到那个叫万满里的人喝完后,发出满足的“啊”一声,咂吧一下嘴的声音,又听得两声放下碗筷的声音。傅又蓁一直等着别人打开这罐子,有些迫不及待想冲出来。第一百三十五章破罐而出她自言自语不停催促道:“快点开啊……”忽觉得罐身摇晃起来,她狂喜,暗暗道:“太好了。”王贤拿过酒罐,准备揭封,这时,万满里阻止道:“慢慢慢。”他不解:“怎么了?”原本的手停住了,眨巴了一下眼睛,又道:“刚才不是你一直说想喝的嘛?”此刻的傅又蓁暗暗捶璧,对着阻止的方向,责骂道:“对啊,就是你,你要干嘛。”万满里抢过酒罐,笑嘻嘻说:“没什么,就是我来开我来开。”娅娅喝完最后一口,将碗换成杯子,柔柔说道:“我喝不下那么多,就用这个吧。”万满里终于揭开了,傅又蓁先是感受到一丝光亮,很快整个底壁现出来。她大喜,顾不得伸懒腰,直接想冲出去。可就在这时,万满里却低头一看,狐疑道:“这没酒啊……”话还没说完,傅又蓁直接从罐子里冲出来,将他直接撞了个人仰马翻,鼻青脸肿……这个场面异常滑稽。她出来后晕乎乎的,左摇右摆,站也站不稳,加上这太阳实在是太刺眼,避光符虽然能帮她挡住阳光侵蚀,但她实在阴气太重,受不得光亮,直接瘫软了下去。幸好王贤就在身侧一把扶住,他是认识这个姑娘的,从她一出来,还没看清脸,他就知道她是谁了,毕竟没人总是待在罐子里。他一见到她只觉一阵凉意,加上她脸色惨白,以为她是哪里受伤了。他抬眼想说些什么,正好对上娅娅震惊嫉妒的眼神,眼睛睁得大大的,眉头皱着,一脸的不可置信。而万满里倒在地上,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目瞪口呆看着他,与其看着他还不如说看着他身边的女子。万满里在想:这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低头一看周边的碎片,难道是从罐子里出来的?刚才撞那一下是真的?他越想,就觉得脑袋越乱。此时娅娅神色已经恢复一些,万满里还是没缓过神的神色。王贤怀抱女子站在纱帘前,背对万满里道:“快来帮我掀纱帘。”万满里愣了一会儿,连忙回道:“噢噢。”于是赶紧爬起,拍拍身上尘土,忙不迭上前掀开,又狗腿地向前打量这女子的模样。王贤有些担心傅又蓁是否伤重,为何两次都是如此倒在地上。他将女子放在床上,又拿出刚才的罐子,倒了一些刚才的粉末和酒混在一起,小心地倒了一些入她的嘴里。万满里在一旁打量着,倚靠在床边,好奇又八卦问道:“这姑娘谁啊,你是不是认识?”娅娅早已跟了过来,听此一问,心有不悦,她小心看着他表情,可他没有什么变化。他的表情淡漠如水,能看得出在想着心事,具体是什么没人看得透。娅娅心里百转千回,看着床上面容姣好的女子正躺在他的寝塌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她思量再三,开玩笑试探道:“这会不会是哪里来的妖怪,怎么会从酒罐里出来。要不我们把她丢在山里好了,或者请个道士来看看。”他开了口,道:“天快黑了,你们要是怕就先回去吧。”如此一来,娅娅急忙道:“怎么会呢。”“你们先走吧。这件事我来处理。”他再次说。“这才吃了没多久就要赶我们走。”万满里抱怨着,他也对这个女子好奇,问:“这也太奇怪了吧,竟然从罐子里出来。你要小心,不会真的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吧!”“暂时还不清楚。先把她留在我这里吧。”王贤回答。“不可以!”他和万满里一齐回头,道:“不可以什么?”娅娅的小脸憋得通红,她讪讪道:“我们不可以将一个姑娘放到陌生的地方。”她急中生智,话慢慢说着,理由就到了嘴边。“无妨,我们认识。”他淡淡一说,用贴身手帕细心给傅又蓁擦了擦嘴。娅娅的手臂有些颤抖,呼吸开始不平稳起来。万满里观察到她的变化,缓和气氛道:“我们要不把她送到医馆去吧,那里的大夫总比我们专业,万一有什么病,也能马上治好。你说是不是?或者把她送到道观寺庙都可以。”末了,他看着王贤,想征求意见。他忙活好手头上的事,道:“无事,她这是老毛病,睡一觉就好。”见此,娅娅脾气终于是忍不住了,她狠狠瞪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又看了看王贤脸色,气冲冲地走了。万满里知道娅娅心事,看她如此,也不知说些什么。虽说她从来没说喜欢二字,可这十几年来,她的行为方式,话里话间都透漏着女儿心事。唯独王贤总是一副泰山不动,还略显烦躁之意。万满里本想再问些这女子的事,还没说出来,王贤似乎早就知道他要问什么,直接说道:“之前认识的一个女子,没有恶意,她呢,是来找人的。”他还记得那日傅又蓁兴冲冲拍打着酒壁,叽叽喳喳说道:“快快王贤,你想个办法拖住三缘,不能让他跑咯,不然我就一直缠着你,吸你的精元……”那日他很奇怪,这个女子一看就知道不寻常,怎么会想和佛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