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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你恢复法力?”孟江离忙抢话:“好啊好啊。”元城咳嗽几声,激动万分:“你替我答应什么,答应了她是要付出代价的。”孟江离这才意识到她是灵魂当铺的魔尊大人。今日是月日,是天贶节,要在这一天,吃一种用面粉搀和糖油制成的糕屑,有增强体质的寓意。孟江离毕竟是凡人喜爱这种热热闹闹的节日,一大早就买了一大碗想塞进元城嘴里。被逼得上跳下窜的元城直接跳窗出去,这一跳刚好出现在了辜姚媛的面前。突如其来的面碰面使他们两个一愣,注意到她手里的糕屑,方回过神来。“元公子。”她温柔地低头施礼。元城知道落水的事,已经和她打过照面。就连当时身上的毛毯都是她赠与的,想来十分惭愧,后退一步也向她握指施礼,然后就准备转身离开。这时,她突然叫住他,元城怔了怔,茫然回头。只见她将怀糕屑递过去,“今天过节,公子尝尝。”他摆摆手道谢。“公子。”她再次软声叫着。元城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总不能和她说:就是因为不想吃这东西才跳下来的。到最后接过吃食,向她道谢:“谢谢姑娘美意。我这里没什么好回礼的。”边说边想,随口道:“要不下次请你吃饭。”“就今晚吧。”她接话也很快。他始料未及,支支吾吾道:“今晚有事,下次再说。”“那明天吧。”“明天不行。”“那公子定个时间。”此时此刻的他真想把手里的烫手山芋塞回去。“呃……明年吧。”“……”这个时候,小跑下来的孟江离一把抓住他,道:“你跑哪里去,吴若说了,回灵丹等会儿就找来,都叫你不要乱跑,万一遇到个漂亮meimei,你又摔了……”絮絮叨叨的,完全没注意到rénliu的辜姚媛。元城捏着他胳膊,悄声道:“别说了,快带我走。”“走什么走……”话音未落,柔婉女声响起:“孟公子。”孟江离一见,心里乐开了花,虽然没有吴若好看,但也是个名动天下的美人儿,立马笑吟吟:“辜姑娘也在啊。”她梨涡浅笑,说:“孟公子和元公子什么时候来藏香阁吃个饭,就当是认识个朋友。”“今晚。”元城还没捂上他的嘴,两个字就从他嘴里蹦出来,掷地有声。她微微诧异,但细思一瞬,柔柔施礼而退。良久,孟江离感觉身侧寒意渐生,一脸不解问:“你脸色怎么这么臭?”原本他的术法只回复了一成,自从船上落水后,现在一丝儿也没了。“没什么。”吐出三字后,丧气地将糕屑塞到孟江离怀里转身离去。刚回到客栈,就看到吴若倚靠窗前,似笑非笑看着他俩。元城一进门,她摊开手掌现出一颗流光溢彩的小金珠。“吃了去。”“不要。”“吃了去。”这次她手伸到他嘴边。“修为是要自己慢慢修炼的,这种捷径我不想走。”他离开她的视线,随手拿起桌上一本,靠在窗户上。“你现在没了术法,就别端神明的架子。”她上下抛动回灵丹,突然动手扼住他的嘴巴,想硬生生将丹珠塞进他嘴里。元城只是那样被她控制着,头和背整个贴在墙上,眼睛定定直视她,平淡无波。被按住的地方渐渐泛红,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在那一刻蓦然有些神思恍惚,元城并没有动手,因为他知道就算动手也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两人保持这种僵持的姿势良久,直到门口的孟江离咳咳两声,他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道:“吴若晚上我们一起去藏香阁吧,辜姚媛说是请我们吃饭。”明明是请她吃饭,怎么顺序反了。这句话元城没有说出口,只是站起身整理了衣衫。“白吃白喝,我当然要去。”吴若收起了回灵丹,暗暗捏碎。不要的东西丢弃就好了。入夜,华灯初上。按理女子不该进风月场所,吴若并没有在乎那么多,可耐不住孟江离的叨来叨去,给自己换了男装。其实进了包厢,谁管她是男是女。辜姚媛似乎等了很久,一看到是三人一起来时,表情有些惊讶。毕竟是混足于风月场,吴若的身份一下被看穿。既然被看穿了,她也懒得掩饰,直开口道:“辜姑娘,打扰了。”辜姚媛浅笑引座,三人以奇怪的位置坐着。元城坐在最远的位置,吴若则是靠她最近。辜姚媛全场都是温婉静,行为举止倒有贵女的风范,不像是这泥泞之地的女子。孟江离是个话唠子,席间频频说出一大堆笑话,惹得大家开怀大笑。而辜姚媛的眼睛时不时往元城这边探过来,元城始终自顾自吃菜喝酒,没理她半分。孟江离是个活络人,知晓元城不喜与女子有纠缠,开始把她注意力吸引过来,聊起了自己求学问道的奇闻异事。“这吊死鬼和伥鬼都是一样的,为了能投胎,想方设法迷惑生人心智,让他们沉浸往日痛苦当,以死来解脱。”他看着大家入神的神色,继续凯凯而谈:“下山时我就遇到这么一户人家,meimei上山回来后整个人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晚上就上吊死了,过了几天家里的爷爷老爹包括自己的幼弟接连上吊自杀。这个案子当时非常轰动,后来糊涂县官只判了个强盗杀人抢钱,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听到这里有些无趣,吴若漫不经心随口一问:“然后呢,你出场了?”孟江离哈哈一笑,尴尬道:“那倒没有。”元城笑道:“听你开头一说,差点以为你要大显神通了。”辜姚媛目光盈盈,似水流波望着孟江离:“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可有人看出端倪,或者说让人上吊的鬼还在?”他点头道:“没错,后来我的叔父一眼看穿其诡怪之处,顺手贴了两张符咒,念了一段诀就这样消灭了。”这么一说,要么鬼怪容易对付,要么叔父道行高深。再加上后来他一番添油加醋,将叔父的外貌气质以及当时群众的崇拜的描述,顿觉得叔父真乃得道高人。“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是什么门派的?”元城终于开口把多日的疑惑讲出。“啊哈哈哈。”没料到有人这么一问,他面色有异,干笑一声,“去的地方有点多,什么门派的,倒是忘记了。”吴若轻轻笑出声:“叔父都在的门派,怎么会不记得。孟江,你在搞什么名堂?”对于孟江二字,他丝毫不在乎吴若如此叫他,反而觉得亲近。摸着额头,作头晕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