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开苞h
可她没想到变故就发生在那晚。她少有的亲自带了楚琅回别墅,正好有个想攀高枝的,不要命的仆人,在她水里面下了药,她不过回去喝了一口,上楼梯时就感觉浑身发热。 她终于看见了身后鬼鬼祟祟的仆人,然而她可不会让他得逞,于是她盯上了还没走远的楚琅,他正一瘸一拐地往他的房间走。 说是房间,其实是个杂物间改装的,在二楼最偏远的地方。 楚游之都走累了,还没走到,于是利索地拽住了楚琅,随便进了间客房,锁上了门。 楚琅被吓了一跳,“姐……楚……楚总……”他第六感里知道他肯定又要受难了,可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把他推倒在了大床上,撕开了他洗得发白的校服。 楚琅这会儿反应过来了,推着楚游之,“不……不要……不可以……我们是姐弟啊……” 他眼里终于涌出了泪,恐惧弥漫,他试图唤醒楚游之的良知。 可是在楚游之眼里,他和其他泄欲工具没有什么不同。她从不承认他是她的弟弟,她想要他的身体,他也得乖乖献出来。 她当然知道他离成年可能还差得远,可是她不关心。毕竟古人14岁也该娶妻了,所以对她来说,也差不多了。 少年无力的反抗在她眼里只能算得上助兴,她扯过了裙子的腰带就把他的手死死绑住。又脱下了内裤强行塞进了他嘴里。“你闭嘴吧,乖乖被我草就是了。” 在楚琅恐惧的神情中她脱下了裙子,露出了下半身。那里竟然长了个粗大的阳物。 这具畸形的身体,也是她父母关系破裂的原因之一。她爸嫌弃她是个怪物,责怪她的母亲,而最终出轨。 所以她厌恶,她愤怒,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她终于和这具身体和解。 她审视着被她摁住的少年的躯体。他瘦的可怜,能摸到骨头,鸡吧没有发育完全,连毛也没长出来,小小的,像个装饰品。 她实在没有什么耐心,直奔主题去探他紧闭着的、稚嫩的后xue。 他吓得发抖,双腿胡乱蹬着想要挣开,她终于没了耐心,在他的小鸡吧上狠狠一掐,不意外地那上面就多了一道红痕,而他疼得抽了一下。 “你再给我乱动,我就把你鸡吧剁了,让你变成太监。”她拍了拍他肿胀的、鼓鼓囊囊的脸颊,冷漠地威胁着。 他费力地摇头,眼里满是哀求,可是没有用。 女人的手指不怀好意地在他稚嫩的xue口打转,楚游之当然知道这样直接进肯定进不去,于是强撑着回去翻箱倒柜找能用来润滑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瓶保湿水,等回头的时候发现楚琅已经挣扎着翻过身,想往床上爬。 她轻笑了一声,猛地拽住了他受伤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这一次直接把他摁倒在床上,摁着他的脊骨,感受着他的颤抖。 “蠢货。”她只是骂他,情欲燃烧已经让她没有理智,胡乱地把保湿水挤在了他臀间,她终于丧失了所有耐心把巨大的阳物捅进了他未经人事的后xue。 “唔呃!”楚琅像被鱼叉叉住的鱼一样翻腾抽搐起来,太痛了,他感到股间流下了一股暖流,那大抵是血。 肛口被撑得透明,血已经流了出来。楚游之却根本不在乎他的身体状况,像头野兽一般摁住猎物,在紧致的甬道里面横冲直撞。 没发育完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种折腾,在巨大的疼痛下楚琅直接晕了过去。 而楚游之享用着血rou淋漓的猎物,尽情地在他身上驰骋。她咬住他的后颈像在标记猎物一般,咬出了血,尝到了腥味还不满意,把唇齿一路往下,在他背上撕咬。他很瘦,所以都没有什么rou,咬破了皮就会见血。 肠rou仍然在无意识地吮吸着她的性器,抽插中把少年的肚皮都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昏厥中的楚游之痛苦地皱起眉,被堵住了嘴连呼吸都困难。 楚琅却不满意他的毫无反应,竟绞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扯起来。上半身残忍被拽起来,窒息的痛苦让少年从昏迷中醒来。 无边无际的疼痛。楚琅快要窒息,却根本无力反抗,他在想他这痛苦的一生是否就要在此时结束。五脏六腑被顶得似乎要移位,他想吐,可缺氧却让他面上充血,最终不受控制地翻起白眼,整个人濒死地抽搐起来,连小鸡吧都颤巍巍地抬了起来,却是失禁了。 淡黄的尿液淋湿了洁白的床单,像晕开的泪迹,像他腐烂发臭的14年。 楚游之就这么绞着他的脖颈,痛快地在他身体内部射了精。她忙于事业,也不怎么干这事,因此jingye又多又浓稠,射了十几秒才结束,把楚琅的肚子都灌得鼓起来了。 她这才松开楚琅,他想咳嗽嘴却被堵住,只能哭着不住地干呕,手已经被绑的失去了知觉,他麻木般垂头,看见了自己已经被顶撞的发红的小腹。 然而楚琅却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不怀好意地摁住了被她的鸡吧顶起的地方,笑道,“你看,这里都变成了我的形状了呢。” “我的好弟弟。”这个身份终于在这时显现出它的价值,背德感和禁忌感让她更加兴奋,她的血液在沸腾,叫嚣着要把这个瘦弱的男孩彻底侵吞,她想撕开他的皮rou吮吸他的血液。 楚琅听到她的调笑,遍体生寒,他摇着头,似乎在哀求她不要再继续。终究是妄想罢了。 楚游之意识清醒了一点,却还没完全解除药性,于是又痛痛快快地在他后xue里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cao了五六回,射完精又射了尿,把他的肚子灌得像怀胎十月的妇人一般大。而楚琅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了无生息地躺在床上。等做完了这些,她也餍足地睡去了。 等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还黑着。楚游之头疼欲裂,看了眼手机是凌晨四点,管家给她又是打电话又是发消息,说已经抓住了那个心怀不轨的仆人,等着她处理。 楚游之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旁,看到了旁边在一片狼藉之中的楚琅。他背上没一块好rou,菊xue已经被cao肿,腿间是干涸的血迹和精斑。jingye和尿液流得到处都是,散发出一股yin靡的腥臭味儿。 楚游之厌恶地皱起眉来,一把抽出了他嘴里的内裤,解开了绑着他的腰带。他的手腕已经破皮了,被勒的发青发紫。 而正是这具残破的身体,让楚游之又生出yuhuo来。她想她也是疯了。一个毫无性张力的、瘦弱的男孩,被她深深厌恶的人,怎能调起她的yuhuo呢? 她想要离开,却又终于有些不忍般碰了碰他,才发现他浑身guntang——他发烧了。 楚游之又不耐烦起来。她去楼下拿了医药箱,取出了点消炎药和退烧药。 然后她拍了拍楚琅的脸,把他叫醒了。 楚琅迷迷糊糊地从疼痛和混沌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楚游之。 他几乎下意识地颤抖起来,蜷成一团,眸子里满是惶恐和哀求。 他沙哑着声不住地喃喃,“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后xue的疼痛和湿润提醒着他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他被他的jiejie强jian了。他好想逃,可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他只能哀求眼前的女人有一点点的怜悯,可当触及她冷漠的眼神时他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痛苦地抱着被子,遮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默默地流着眼泪。 “啧。”楚游之看见他的样子,反倒笑了起来,只是笑里没有一丝温度,满是嘲讽,“恨我吗?”她问道。 楚琅的大脑几乎不能思考,高烧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迟钝,只能迟缓地摇头,他不敢恨她。 “把药吃了,自己去处理干净。” “至于你的脚……”楚游之顿了一下,“我会叫私人医生来处理。” 楚琅低下头,低声地说了句,“谢……谢谢……” 楚游之只是冷笑,“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