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龙椅上的姓呶
想到这里赵飞燕彻底没有了顾虑,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这个极品。 大殿上一片寂静,只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陆远跪在地上把头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既然已经这样了。 干脆豁出去了,他把所有的事都抛在脑后,现在最重要的是服侍好太后。 越把头塞进去,陆远就觉得鼻子里有一阵不一样的香味,和赵月儿的不一样,里面带着御姐的味道。 在她半张开,红色的rou缝的刺激下,陆远的二弟支楞起来,太后的性器保养的很好,虽说不是粉嫩,还生过孩子。 但是依旧粉红,尤其是两边的yinchun不肥也不瘦,白皙的耻骨上,半包着阴蒂鼓起来,弄得上面的森林在发抖。 “叫姑姑!”赵飞燕一脸的yin笑,命令道,她脚踩着他勃起的roubang,用脚趾在上面揉搓。 陆远刚要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阴蒂,听见她命令自己,乖乖的抬头,高高在上的女人正兴致高涨的打量自己。 仿佛看性奴一样轻蔑。 “姑姑!”陆远顺从的回答,同时把嘴巴贴在她的阴蒂上吸吮,他卖力的亲吻着这颗小rou球,想着这rou粒被皇帝玩过。 又被自己的爹吸过,还有不知道多少男宠玩过,自己就觉得一阵抗拒。 同时还带着一丝兴奋,月儿的姑姑就是自己的姑姑,虽然不是亲的,但是舔姑姑的阴蒂,还是突破了他的底线。 冲破底线的那份快感,很快淹没了那一点恶心的感觉。 陆远小心的舔弄姑姑的阴蒂,同时把手指在她的yinchun上扣开,又合上。 却不插进去,这时候里面还没有流水,强行插进去弄疼了太后,可不行。 卖力的吸吮太后的豆豆,陆远用舌头卷着嫩红肿胀的阴蒂,使劲的摩擦,沾满口水的舌头,即使用力也不会伤了太后的阴蒂。 龙椅上的太后享受着性奴得伺候,扭动着身子,半闭的眼睛舒服的失去焦距,嘴巴半张,喉咙里发出爽的要命的呻吟声。 这性奴果然不一样,口活舔弄得自己第一次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她的脚不由得用力的踩着性奴的roubang。 脚上火热的感觉,让她心神荡漾,赵飞燕抬起另一只脚,夹住性奴的棍子,胡乱地揉搓。 roudong的口,被他的手指一开一合,那种拉扯的快感配合着阴蒂上的热流。 赵飞燕的roudong里开始出水了,白色粘稠的津液顺着漂亮的小洞流出来。 散发着yin靡又诱人的香甜味,陆远赶紧把头压低,伸出舌头接住涌出的津液,怕漏出一滴在龙椅上。 湿热的明精被他卷进嘴里,在太后的注视下吞了下去。 “谁允许你射出sao水了!”赵飞燕脚上一湿,感觉一股热流射在自己的脚上,她眉头一拧,一脚踹在陆远的肩膀上。 同时嫌弃的把脚在他身上擦,本来想让他舔干净,但想到一会儿还要玩他的sao舌头,赵飞燕指着他掉在地上的衣服。 “捡起来,擦干净!”她轻蔑的看着陆远,又不舒服的把脚放在地上。 陆远刚想站起来去捡自己的衣服。 “爬着去,谁允许你站起来的!”赵飞燕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那晚不是挺傲的吗?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话也不敢说了。 挨了一脚陆远乖乖的爬着往衣服那里去了,既然已经成了太后的性奴,他也认了,只要不是把自己阉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万一哪天太后一不高兴,就把周怜儿抓紧来,一顿训诫,想想都可怕,自己现在正是为好几个人挡住,绝对不能倒下。 爬就爬让自己当狗也愿意,陆远想着,便光着身子在地上爬,几把在冰冷的地上摩擦,他一点点的挪动,手终于够着了自己刚脱下的内衣。 又爬着回去,低着头小心的擦拭太后的脚,擦干净以后重新跪下来,一脸的顺从。 赵飞燕歪着嘴角,撇了一眼跪在地上光溜溜的性奴,抬起手食指往上一勾。 陆远就乖乖的爬上来重新舔她的roudong,他努力的装出一副享受的表情,舌头探进去讨好的往上搜寻她的g点。 在舌尖碰到她里面上边yingying肿起来的地方停住了,陆远卷着舌头在那里环绕的舔弄,一边抬头观察太后的脸色,生怕她不高兴。 不过不出意料,赵飞燕被他的舌头舔在最敏感的地方,不但roudong里涌出大量的液体,rufang也急剧的立起来,脸上一副高潮前,爽的要命的样子。 陆远知道这次他做对了,于是不顾有些累的舌头,更加卖力的舔弄,同时谄媚的把roudong里的水全喝下去。 赵飞燕这才摸着身下性奴的脑袋,心里的怒火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冲刷干净。 随着热流往大腿,小腹上,一直流动到rufang上,她的两只rutou都硬了,往上翘,渗出一丝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奶香。 rutou下的乳晕也发红,两只奶子在不停的颤抖。 看的陆远几把又硬了,他不敢在射了,于是低下头怕一看见太后诱人的表情,自己又没有她的允许发射了。 赵飞燕享受着性奴的舌头,roudong里的水越来越多,她忍不住了,抓着他的下巴,把陆远的身子拉直。 然后从龙椅下拿出一根长细的金簪子,头上很圆,尾部却是越来越粗,不过最粗的地方也不过手指的十分之一。 赵飞燕把簪子扔在地上,“塞进去!”她冷冷的命令道。 同时指着陆远的rou棍。 金簪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陆远一时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难道这个要塞进自己的屁股里去,不过这个簪子这么细,又疑惑地看着龙椅上的赵飞燕。 见他指着自己的性器上的马眼,不由得暗自叫苦,这就是古代的避孕针吗? 这东西塞进去,自己怕不要要废了。 “要我帮你吗?”赵飞燕不怀好意的抬腿,她似乎又要踹上来。 陆远连连捡起来,把最细的一头插进自己的马眼里,冰凉的金属撑得他尿道发胀。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下面的蛋蛋兴奋的想挤出jingye。 一寸一寸的插进去,直到最粗的一头堵住了马眼,陆远忍着疼,站在原地等着太后的命令。 赵飞燕也等不及了,一把拉过性奴,把他塞着避孕针的roubang抓住。 一个翻身压住陆远,张开腿,下面的嘴咬住了他的roubang,上下摇摆着胯部,开始享用这个极品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