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哑巴夫郎是狼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着什么。

“那是自然。我再嘱咐羽轩几句,便打算回帐准备了。”

挂着笑送别太监,薛沁芮立即垮下脸来,对着无人的方向叹个气,再换作无所谓的模样,朝卫羽轩瞧去。

“我未能替你争取到入围场的资格,明日你便在帐里好生待我回来,莫要再去招惹了谁,”薛沁芮嘱托,“至于寻药,待我们回了谙琳,再做打算。”

卫羽轩啪一声拍下一行字在薛沁芮面前:“你伤未愈”。

薛沁芮晓得自己无法说服他,只得走上去,本想放他头上的手因不够高而挽在他臂上,放下身段讲了好些好话。

“我只是跟在后面,陪她们笑而已,不去争风头,”薛沁芮见卫羽轩不为所动,便一点点试探着将下巴放在他肩上,“这般你看如何?”

感到薛沁芮的下巴一放上来,卫羽轩整个背便打得笔直。

“好不好啊?”薛沁芮柔声问着,将脑袋靠向他的脖子。

她靠在卫羽轩的脖颈边,竟能感受到他那同她一样的快速心跳。

原来,他们的心跳能如此一致么?

脖颈上一阵热流漫上卫羽轩的脸,他呼吸一滞,强忍住另一只手环绕住薛沁芮的冲动,脚一挪,离薛沁芮远了些。

“那……我走了?”薛沁芮挑起眉,声调上扬。

卫羽轩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撇过头去。

唇角一勾,薛沁芮松开手:“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说罢便回头要走。便在此时,袖角被人一拉,脚步被迫停止。

“怎么——”

刚转过头,一个吻便轻轻落在她额上。

那个吻的温热一直停留着,哪怕薛沁芮已有些神志恍惚地回了帐内。甚至到了夜里入睡,那儿都还灼热得紧。

翌日清晨,薛沁芮艰难地睁开眼,爬起床来,模模糊糊瞧见赵齐焉坐在自己的地铺上,搬弄着陆杭送来的几块玉石。

“你准备的那些药呢?”薛沁芮迷糊地穿好衣裳,摸到桌边,给自己斟上一盏茶。

“放好了,你尽管记得何时吃便是。”赵齐焉头都不抬。

薛沁芮醒过神来,极快地洗漱毕,啃了几口送来的包子,再暗地里确认一番自己自府中带来的东西稳稳地放在怀中,便准备出发了。

“记得吃啊!”赵齐焉心不在焉地提醒一句,对着光细细察看着一块极为光洁的玉佩。

薛沁芮瞥他一眼:“看过多少次了?都要被你磨光了。”

赵齐焉不以为然:“呵,这里面可大有玄乎!每次瞧,我居然都能找到新的玩意。你瞧,我上回还没发觉这儿有条——”

“免了免了。我本就起晚了,再捱一会儿,怕是请罪都来不及请了。”薛沁芮挥着手,走出门去。

赵齐焉的手僵在半空。

“啧,女人就是糙。”

“你说什么?”薛沁芮忽然杀个回马枪。

赵齐焉一噎:“你……你回来做什么?”

自桌上拿走一样东西,薛沁芮头也不回:“忘了拿夹子。慢慢欣赏你那些玩意吧,姐妹!”

“哎你——”赵齐焉正要反驳些什么,薛沁芮的背影却不给他一丝机会。

“果真是糙。”赵齐焉这回放低了声气,嘟囔道。

渐渐地,盯着玉佩的眼忽地涣散了,眉梢聚集起一阵愁云——

接着他使劲一摇头,举起方才不小心放下的玉佩,瞧上去更加卖力地研究起来。

“倒没什么看头了。”他轻声地自言自语,将玉佩放回木盒里,继续翻找起来。

忽然手一顿,赵齐焉的眉头在瞬间锁住。

一块布被卡在隔层之间。

赵齐焉小心翼翼地扯出来,手上的布边缘粗糙不整,好似是自某处胡乱剪下来的。

莫非是什么传情物?赵齐焉笑起来,赶紧仔细打开,寻到有字的一面。

仅有寥寥数字,却教赵齐焉的笑几乎在刹那间便消失了。

“老天爷啊,”赵齐焉刷地起身,攥紧了布便往外跑去,“公爷!”

然而围猎队伍早已往北而走,剩下的宫女太监悠闲地收拾着。

赵齐焉脸色煞白,牙齿不禁开始打战。

眼下唯一的办法,是去找留在帐内的卫羽轩。

他快速整理仪容,提着药箱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薛沁芮:我堂堂女子,竟要看一个小小夫郎脸色?

无意听见的卫羽轩:嗷呜

薛沁芮:羽轩乖羽轩乖,我瞎说的。来,抱一个!

第60章遇狼

已随位列队伍出走的薛沁芮对此一无所知。她跟在队伍最后,时不时被迫接两句嘴,应承着她们的话语。

“今儿个天气极好,想必能捕上许多回去。”前头一个不认识的女子道。

“可不是么?再往北走些,会有好多不曾遇见过的。听闻要是逮到了一种五颜六色的奇兽,陛下还会赏赐呢!”另一人答道。

“什么五颜六色的奇兽?说来听听?”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据言……”

前面的人愈走愈快,又刮起一阵风来,教薛沁芮无法听清任何人的话。

“驾。”她试探着一夹马肚,促使马跟上前去。

不知往北走了多久,时常刮来的风都变得有些冽。幸亏薛沁芮本身不算惧寒,穿得也不少,倒还没有被冻着。

“便在此处吧,”队首的皇帝环顾一番四周,颇为欣喜地点点头,“朕命人在一只兔子身上栓了彩带,得此兔者,必有重赏。”

众人应和着。

“只可惜,今日朕的meimei身体抱恙,只得叫三女前去照顾。她们今岁便没这运气瞧瞧这新开的北面了。”皇帝像是自言自语。

众人又顺着讲陛下不必担忧云云。

薛沁芮抓住缰绳的手一紧。她一入队中便感气氛有些许不对,一直未寻到稷王与绯王的身影。眼下看来,这场跑至距帐最远的北面围场来,绝不是偶然决定的事。

“大伙可别忘了朕前几日讲过的话啊,”皇帝笑着回头,不给任何人插嘴的机会,便一扬马鞭,“始!”

众马四散开来,顷刻只剩皇帝与薛沁芮的马伫立不动。

“沁芮,”皇帝继续和善地笑着,“你身上有伤,还是要注意一下。”

“多谢陛下好意。只是,臣想知道陛下前几日对——”

皇帝根本没有听她讲话,她自己的话一讲完,便拉起缰绳,调转马头,朝一处方向奔去。

风还在刮着,吹乱薛沁芮额前本就没扎牢实的碎发,还险些进了眼睛。沙被裹挟在风里,打在薛沁芮的脸上,还有她露出的每一寸皮肤。有时风吹狠了,沙便像刀子一般割得她生疼。

不过也无妨。先不讲她曾经在宣邑做农活时伤过多少次,光说这次围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