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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三個男孩都在夜裡想著她

    明彗脫了衣服,才發現身上有許多青紫瘀傷,難怪坐臥都十分疼痛,幸運的是沒有骨折,不過平時她注重保養,肌膚皎潔如霜,看到這些傷也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從小就愛漂亮,每天要媽媽梳了公主頭才肯去上學,長大後也沒改掉這重視儀容的習慣,過了三十五歲之後,更是花大把的時間在保養上,買多貴的產品都不手軟。

    來到這不知名的古代時空,只能慢慢找出對應的方法了,好在她不是過敏膚質,也試過天然保養自製面膜,想來不會太困難。

    對於自己不苦惱如何回家,卻在這邊煩惱要如何找出化妝水精華液面霜護膚乳的替代品,明彗感到有點荒謬而可笑,女人對於外貌的在乎和恐懼實在毫無道理。

    這夜,除了明彗和Flash,其他三個男人均是難以成眠。

    大柱想起白日仲春牽著明彗的手,暗暗羨慕,又想起昨日替她倒夜壺,她嬌羞的模樣,頓時心頭一陣蕩漾,那話兒突然間就脹了起來。

    這大柱不愧是大柱,腿間之物又紅又粗,龜頭也圓亮碩大,猶如一只雞蛋般。

    他想著充滿女人味的明彗,從褲襠掏出roubang,用手握住,痛快地磨擦起來,不多時便射出氣味濃厚的濁液,心滿意足地沉入夢鄉。

    小四則是念念不忘剛沐浴完的明彗,雙頰白裡透紅,帶著清淡的馨香,包裹在女裝裡的身段姣好,粉色的衣料襯得她嬌柔婉約,明彗洗完澡時,他就在門口等著要取她的髒衣物,結果她說要自己洗,還讓小四失落了一下。

    其實小四是想偷看明彗出浴的,可惜浴房的窗太高,他爬不上去,只能隔著一道門,幻想那白嫩柔美的身子。

    「啊!cao。」躺在床上的小四流出鼻血,只好下床去洗臉。

    至於仲春,則是回味著明彗的小手。

    誠然明彗不小心撞入他懷裡,溫香軟玉的滋味極好,可是讓仲春印象深刻的,卻是與明彗幾次的牽手,好像她的手天生就是要讓他握的,那大小,那形狀,跟他那麼契合,她甚至沒有反抗,就那樣乖乖讓他牽著。

    當然,明彗可能只是因為忙著適應新環境,所以沒留意他的逾矩。

    仲春有上過幾年學堂,唸過書也識字,跟其他男人不同,他心裡渴望的女人,不是用來傳宗接代暖床持家,而是能相知相惜的紅粉知己。

    雖說見過的姑娘不多,僅有的大半還是村落裡小鬼頭們的娘,但仲春覺得,明彗或許是那個能理解他的人,不會在柴米油鹽裡糊里糊塗就過完一生。

    隔日郎中來了,說明彗沒什麼大礙,開了幾帖傷藥讓她按時服用,明彗又休息兩日,覺得身體已經不太疼痛,就牽著狗跟大柱他們到田裡,好奇地觀望。

    她對農活十分陌生,想幫忙也幫不上,大柱他們也不讓她幫,只准她在田埂上看著。

    做到近午,三個男生熱了,脫去上衣,打著赤膊,揮汗如雨,陽光照耀在小麥色的胴體上,映著汗珠,水光油亮,格外可口。

    明彗過去數年算是清心寡慾,跟先生也少親近,一下看到三個上空猛男,未免太過刺激,可想想自己都這年歲了,也無須矯情,有這麼養眼的風景,就該盡情欣賞。

    三人之中,大柱最高最壯,體格最好,身材寬厚,是典型的壯漢,胸前大肌肌堪比健身教練。

    仲春是中等而勻稱的身材,一塊塊的腱子rou結實卻不誇張,搭配他內斂的氣質,看著讓人舒服。

    最小的小鮮rou小四身型高挑,手腳細長,線條漂亮,削瘦又敏捷,像頭精悍的小豹子,如果放到現代,就是個妥妥的男模。

    明彗看得入神了,全然沒留意仲春靠過來喝水。

    「好看嗎?」他問。

    「什、什麼?」明彗的臉轟一下全紅了。

    「風景。」

    仲春勾勾嘴角,又沒事兒樣的回到了田裡。

    「大姊是不很熱?臉怎麼那麼紅啊!」大柱塊頭大,嗓門也大。

    明彗搖頭不語,等待燥熱褪去。

    風景自然是好的,這個山谷猶如陶潛筆下的桃花源,據小四說,物資豐饒,四季如春,溪裡的游魚肥大鮮美,林間又有各種小獸野味,他們只栽種五穀主食,連野菜野果也隨處可見,無須費力。

    由於地廣人稀,少有紛爭,又因無法繁衍,資源供過於求,小農村裡的男人們,數年來相安無事,就是缺了女人,生活有些無聊,有時打打獵種種田嗑嗑牙,一天也就過了。

    她一定是進入五柳先生的幻想世界了吧?哪有這種像烏托邦樂園般的地方呢?

    詳細一問,才知道這個山谷,因為特殊的地勢,出口狹窄,平時是自然封住的,十年才會一開,明彗到來的這年,正好過了出去的時間點。

    也罷,生活在哪裡不重要,跟自己重視的對象生活才有意義,而明彗有Flash已經足夠,何況這邊是個這麼能安居樂業的地方,她和狗已經喜歡上了。

    「我能住下嗎?用勞力抵房租,幫你們打掃或補補衣服什麼的。」午餐時明彗問。

    女人願意留下來,是求之不得,哪裡還需要她做什麼,回家時能看到有個女人在,就是最大的回報了。

    「大姊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住一輩子也行!」小四興奮地叫道。

    「總不能白吃白住你們的.......」

    「咱們就愛讓妳白吃白住。」大柱笑咪咪地替她夾菜。

    「但.......」

    「吃菜。」

    仲春直接夾了塊雞塞進她嘴裡。

    明彗就這麼住了下來,她曾想要動手做飯,雖然自己只有泡麵煮得好,但她可以學著做,以前被婆婆挑剔失去了動力,但如今是跟三個大男人搭伙,也要展現一下自己的誠意。

    在她堅持下,仲春替她燒好柴火,讓出了灶房,弄出三菜一湯,三個男人狼吞虎嚥。

    「好吃嗎?」明彗很久沒煮飯,有點緊張。

    「好吃,好吃。」大柱說。

    「只要是大姊煮的都好吃。」小四說。

    仲春沒答腔,只是默默吃著。

    明彗自己也吃了,飯是糊的,菜是甜的,rou很鹹,湯卻沒味道。

    幾年沒下廚,竟然從五穀不分退步到鹽糖不分,她很汗顏,一吃完馬上搶著起身去洗碗。

    仲春幫忙把碗盤收拾了,跟她一起到井邊清洗。

    「教我做菜好嗎?」她問。

    「妳做不來。」仲春很直接地回。

    明彗有點洩氣,她的確對下廚沒什麼興趣,只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過意不去。

    「在這兒,妳不必做不想做的事。」

    仲春說完,很溫柔地把她垂下的一綹頭髮撥到耳後去,長指觸到她耳廓,微微的癢。

    明彗看著他,依然是安靜幽深的眼神。

    她覺得心裡有什麼在鬆動,這是很久很久沒出現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