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萩原研二:好感度89的爱欲宣泄、完全支配
如果是头脑清醒的萩原研二听见那句可怕的邀请,必定会开始干笑着找理由,说出“这可不是普通的游戏啊,必须要好好制定规则”之类的内容来。 反正,必须得给自己找条活路才行。 可在根本来不及回神的前提下,他连抬手擦掉唇边一片狼籍的意识都没有复苏,这会儿光顾着大口大口喘气,尽量快速填满近乎干涸的肺部空间,原本单膝跪地的帅气姿势也由于脱力而后仰,变成了靠着门板的松散坐态,正满眼茫然地盯着虚空发呆,冷不防遭到恋人的催促也没能第一时间聚焦视线,只是歪歪头以示疑惑。 那双隐形的犬耳如有实质般向一侧歪倒,使得微微凌乱的黑色发丝随之晃动,为他增添了少有的蠢萌气息。 毕竟,他一贯懂得该如何维持帅气形象,最擅长避让各种丢脸出糗的场合,尤其像今日这样的绝境,更是不应该出现在池面专属的领域当中,所以使得新鲜感倍增的同时便一举摧毁了他长久树立的老司机人设,令反差值骤然攀升至从未有过的耀眼高度——虽说对他自己的世界观算是格外灾难性的打击,但就结果而言,他已经获取了相当有效的战绩。 因为那根代表男性欲望的硕大roubang借由他的滋润变得愈发凶性十足,正危险地悬停于他的眼帘前方,光是周身散发的蓬勃热度都几乎快要灼伤他了。 ……同样与他内心的期盼呈现出严重相反的态势。 “别愣着呀,不是研二说要让我腿软到没办法走路的吗?”偏偏他醉酒(?)的恋人并不想收敛,仍用绵软的口吻诉说着歪曲事实的“真相”,看似负责爱抚犬首的手指则推动他的后脑,一边迫使他重新贴近胯下的rou具一边毫不客气地指挥道:“说大话是警察最不可取的行径之一哦?你必须、好好完成自我定下的‘指标’才行——” “等、唔……” 好似故意诱导他主动张嘴一样,下意识想要喊停的舌尖被大jiba顶了个正着,根本起不到半点阻碍的作用,反而加大了情趣的特质,顺势沦为承接欲望的软垫,从rou厚的冠状沟一路滑至鼓起青筋的茎身中段,与口腔上膛一并饱受入侵者的欺凌,被再度挤压得又酸又胀,不得不分泌大量的唾液来维持内部的安全,否则会被直接磨破了皮也说不准。 要知道这杆“凶器”可是天生用来攻城略地的,仅仅成功开拓了一次嗓子眼,便有了几分驾轻就熟的趋势,能够无视喉咙附近的构造,轻松将聚拢的软rou撑大为适格的环状,享受着guitou被包裹紧缚带来的层叠快意,连同先前遭受冷待的部分都跟着往里面一寸寸潜入,紧贴内壁去占据口xue后方的甬道,宛如另类的开苞般为身体的主人留下了印象极深的濒死体验。 由于吞吐的技术不熟练外加koujiao进度持续激增的缘故,湿润的紫罗兰色眼眸逐渐控制不住地向上翻起,既像是本能寻求着始作俑者投落的视线,渴望着对方突然心软之后放过自己的微小可能性,又像单纯深陷窒息危机的生理反应,整张脸都透露着无助的潮红与湿润,可怜得一塌糊涂。 当然,也色情万分,远比他最初装模作样挑逗黑川介的时候要诱惑得多了。 “怎么可能等得了啊。” 后者理直气壮地说明着此刻的心情,不过到底是体谅了他的生涩表现,很快想了种比较简单的方式来帮他找回正常的换气节奏,“你就当成在接吻好了,鼻子是用来呼吸的,而嘴唇和舌头的作用应该跟我‘交流’才对嘛。” “嗯?呼、唔呼……” 该庆幸(?)他的头脑被大号的roubang搅成一团没办法思考的浆糊,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愈发放(展)飞(现)自我的小恶魔,被不同纯情表象的现实搞得不禁怀疑人生了。 而眼下的他只需要努力执行对方下达的指令,就算喉管里塞得满满当当,违逆进食的习惯不上不下噎住了通路,致使胸口处一阵阵上涌着憋闷感,他也不能耍花招偷懒或者干脆撂挑子跑路,照样反射性颤动着高挺的鼻尖,如同嗅到美味佳肴的犬科一般呼哧呼哧地贪婪不停急喘;等好不容易好受一些,教导他的恶劣家伙又立刻小幅度抽插起来,口中则颇为犯规地夸奖着:“做得很好呢,我就知道研二可以办到的,让我、嗯、全部都进去好不好?” “呜、咕呜……哈、唔——!” 他哪里有拒绝的余地,连蓄着中长黑发的脑袋都被恋人牢牢掌控于十指之间,失去了左右偏移的权利,此时仅剩下前后摇晃的份,被强行按着向大jiba的根部吞去,口腔和食道彻底化作特殊的巢xue,同步紧箍着沉重挺进的可怕rou蟒,直至中途撑不住地呛咳两声,才被允许稍稍退缩,红着天然下垂的眼尾呜噜呜噜地哀哀呻吟:“要、呜哈、太、哈啊……” 凭含糊不清的音阶来判断,大概是在说“要死了、太深了”之类的,显然被cao弄到了忘记装老司机、恨不得当场求饶的程度。 但对于使用他的人来说,震颤的喉头软rou反倒成了榨精专项的特殊工具,无规则收缴的频率一夹一夹钳制住roubang的每一寸表皮,比量身打造的飞机杯好用了不知多少倍,简直将快感具现为全方面席卷神经的波浪,从两人相接触的部位一鼓作气推向敏感的鼠蹊,好像生怕无法催射似的拼命激化着情欲的热潮。 换成没有太多经验的攻方估计会当场缴械投降,可身经百战的海王顶多是微微加重吐息,不光硬得更厉害,还有闲情逸致低头去欣赏风景,并对此直观点评着:“露出这么色的表情来,研二一定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对你半点抵抗力都没有,却还是在不断地煽风点火,超级、过分的——” “呜?嗯呼、唔、没呜……” 惨遭污蔑的受害者发出了充满疑惑的鼻音,恍若知识不往耳朵里面进的后排差生,被老师点到名字的第一时间就明白没什么好事,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来表明自己的无辜。 很可惜,强行压着他遵循既定人设来表演的戏精压根不给否定的机会,见状又往被迫大张的嫣红口xue里深插几分,使得他糜软的唇瓣堪堪蹭过自己的小腹,维持着昂首吞到底部的狼籍姿态眯起双眼,不知所措地听着愈发过格的歪曲性言论,“没有的话,你为什么不拦着我,里面也是、一个劲拖拽着,分明就是想看我举手投降的样子吧?既然如此,我说什么都不会认输的,必须要让研二看看我有多厉害才行——” 能以处男的身份来冠冕堂皇地延长koujiao时长且不被怀疑,“逞能”属性作祟无疑是最佳的狡辩借口。 论甩锅能力,黑川介绝对是超一流的,说完便严严实实堵住猎物喜欢口花花的唇舌进行深度的征伐,完成了另类的“盖棺定论”这一近乎强盗作风的行径。 别说两个人是头一回亲密磨合,哪怕他身下勉强含吮粗硬性器官的高大少年再经历好几年的调教,也不可能招架得住他的深喉玩法,这会儿有种快要被直直插到胃里去的错觉,原本用来进食的通道仿佛拥有了性感带的功能,被沉甸甸的桃状guitou来回研磨居然泛起无法言喻的麻痒,cao得里面一片咕啾咕啾黏腻的乱响,不带一丝延迟地传入他的耳膜当中,连躲闪逃避的余地都不复存在,分分秒秒皆处于被身前人随意支配的模式里艰难求生。 “呜!咕啊、哈、哈啊——” 大约是不想将他活活cao晕,对方偶尔会大发善心地拔出水光淋淋的大roubang,任由他保持合不拢嘴、吐着舌尖哈哈喘气的模样趴伏在自己的腿边,靠着短暂的空档填充一下干涸的肺部。每当这种时候,他被一次性开拓透底的口xue便成为绝妙的观赏画面,不光招惹了仔仔细细窥视内壁的赤裸目光,还叫纤细的手指头从外到里摸了个遍,甚至拨弄着软绵绵淌水的舌头,无声宣示了对他的主权——能够说逗趣的sao话、给樱桃梗打结、勾着别人亲来亲去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被玩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予取予求?当真是事实胜于雄辩的绝佳写照。 事后的他若是可以精准回忆起这一系列的惨痛交锋,大概整整三天都得开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躲避模式了。 至于为何不会延长至一两个星期……开什么玩笑,他的耐性没那么好,肯定忍不住想见心上人啊!面子固然很重要,可跟被他放到心尖宠爱的漂亮大宝贝明显是没法比较的嘛! 或许是摸清了他的脾气,披着无害外壳的小恶魔非但没想轻易收手,竟还趁他浑浑噩噩的阶段竖起细白的指尖表示噤声,神秘兮兮地搞了更加过分的花样—— “嘘、你听,外面好像有人进来了哦?难不成是屋内的游戏结束,你的朋友来找我们一起离开的吗?这似乎、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