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愚路在线阅读 - 第二章 难以纾解

第二章 难以纾解

    程勋发现自己的女朋友羞答答地在偷看,那模样恨不得叫人一口吞下,于是开始打趣她:“怎么,还不敢直视你的宝贝啊?”

    他往前一顶,直接就戳到她茸茸的阴毛上去,声音低暗沙哑:“你每次脱光跟我视频的时候,不是都掰开下面,说很想我插进去吗?”

    程勋的话,叫她回忆起被欲望cao纵下的出格行为,那时他俩正浓情蜜意,无奈放假异地难以相聚,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拉上窗帘,对着手机脱得一丝不挂,做尽羞羞的事。

    妤璐几秒钟的晃神,就叫程勋钻了空子,他手直接顺着茸毛摸到饱鼓的rou丘,伸出食指探去后方花园。碰到秘地的瞬间,妤璐惊得浑身一颤,抬头就撞进他燃有丛丛暗火的眼眸。

    他逼近一步,张口轻咬住她rourou的脸颊,手指轻轻她摩挲腿间滑溜的蚌rou,还四处摸寻幼小的珍珠,企图进一步地撩拨。

    “程勋……”

    妤璐有些腿软地往后退半步,却被他搂住后腰,搂的那一下,臀被他托住往身上贴去,正巧被他碰到最敏感的花蒂,她被激出一声嘤咛,叫程勋捕捉到了。

    “找到了,让老公来帮你好好洗洗这里。”他指腹按在那里,慢慢地搓磨起来,但力道又比较大,让她感觉不怎么舒服。

    好在只是一会儿,他便不感兴趣那个地方,而是向后滑去,指头陷进薄软的蚌rou之间,悄悄勾弄那道窄缝。

    妤璐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程勋身上,双腿无力地开得更大,几乎坐到他的手掌上,理智的神经快要被他弹断,她攀住他的肩头,断断续续地呜咽起来:“你……你这里哪里是洗……”

    喑哑兴奋的声音,在她耳际响起,隐隐约约勾住她的神智,将她往更深的欲渊拖去。

    “老婆,你水好多,我想进去,好不好?”

    她难受地仰起下巴,颤着摇头,模样楚楚可怜,“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我只是想放手指进去,没想到你这么想要我。”程勋扯了架子上的浴巾,把妤璐裹住揽在怀里,难掩激动,“那我们现在就去床上!”

    妤璐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被糊里糊涂地压在床上,赤身光裸地对上程勋炙热火辣的明亮大眼,一时间目光都不知道往哪里瞥好。

    “精虫上脑!”她嘟囔着攀他手臂,红扑扑的脸蛋上尽是羞恼的色彩。

    虽然嘴上嫌弃,但身体还是诚实地仰头迎上去,纠缠住他落下来的唇舌,翻来覆去挑弄对方的舌头。两人的吻技均不高,但胜在真诚热切,胶着好几分钟也还是难舍难分。

    吻不仅是调情剂,还是分散注意力的良药,程勋趁着妤璐意乱情迷的时候,对准那处小口,猛然挤了进去。

    “好痛!”她深深皱眉,五官都揪在了一处,手直接推在程勋的肩头,企图把他推远点。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痛楚,痛得半分绮念都不剩,只希望快快结束。

    程勋也忍不住拧眉,停止了前进的趋势,她实在太紧太软了,很不好进。

    过了几分钟,妤璐眉结稍松,但他一动作,她就又难忍地喊痛。

    程勋有些急,但不敢冒进,只能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一下子都进去,就疼一下,然后你缓缓?”

    “不要……”她用力摇头,这种提议,她根本想都不敢想。

    “那我一点点来。”

    妤璐很努力地在忍了,感受那个粗粗的异物在体内钻,那种钻体的疼,逼得她眼里都冒出水来。

    程勋每往前挪一厘米,她都难受得想逃离,痛苦的同时,她开始吐槽,声音夹杂着虚弱的病腔:“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快乐……”

    她没发觉,程勋在那一瞬间,面部表情有些微的不自然,像是无语了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去亲红艳艳的两粒奶尖,他喜欢妤璐这对饱满的胸 ,即便躺平也看着大,动起来的话,一定会晃得很好看。

    艰难地尝试近十次后,程勋终于完成了第一件事,尽他所能抵了进去,他俯身去亲妤璐的脸蛋,不住地安慰:“没了没了,我都进去了。”

    “嗯……”妤璐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仰躺着看男友兴奋的脸庞,不禁觉得失去了什么。

    虽然她对那层膜也不是很在意,但第一次这么痛苦,叫她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程勋停了一会儿,想继续下一阶段了,按捺着冲锋的心,先知会妤璐:“我轻轻动一下。”

    妤璐点头,随即就感受到roubang在里面推扯,一下子痛感加剧,像是用刀在割她的rou一般,她不停地吸气,又开始摇起头来。

    “好痛……不要动……”

    程勋赶紧停下,看她挣扎成这副样子,都快崩溃了,他疑惑道:“怎么又痛了呢?明明水很多啊?”

    “不知道,真的很痛……”

    妤璐美目一眨,泪水就顺着眼角流向耳朵,但无暇顾及的程勋根本没有发现,他只能暂时转移女友的注意力,低下去吻她性感的唇。

    他吮了一会儿,感觉妤璐只是有些麻木地撅嘴,既苦恼又心疼,他低语道:“舌头伸出来。”

    像是装上电池被唤醒的机器人一般,妤璐听话地伸舌头,热烈地去交缠探进来的唇舌。

    又开始缠吻,可吻过后也无济于事,程勋一动,她还是痛。这痛仿佛成了护身符,叫他不敢妄动。

    程勋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可又不让动,一时间进退两难。他半伏在她上方,全靠手肘撑在两侧,实在难受,腰也开始发酸。

    最开始的冲动慢慢被磨灭殆尽,耐了一阵性子,瞧妤璐仍旧一幅苦大仇深的表情,他也就放弃了,安慰她说:“我们今天不要了,明天再试好不好?”

    听到这话,妤璐如蒙大赦,她真的不敢再继续下去了,虽然心疼男朋友紧绷未释放的身体,但对痛的恐惧还是让她疯狂打起退堂鼓。

    她看着他从自己身上撑起,程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低头去看她的腿间,说道:“不知道你会不会流血。”

    虽然妤璐是第一次,但发育后的几年里,她有尝试过手指自慰,所以可能膜很早以前就没了。

    他抬起头,有些诧异地说:“没有耶。”

    妤璐瞧着不太舒服,搞得自己好像会骗他一样,她半掩住脸,有些不开心,“那可能以前就破了,我这么痛,当然是第一次。”

    “嗯嗯宝贝我知道。”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起身拔了套子,然后开始用手自己撸起来。

    “我还是好硬,听说憋着射不出来的话,对身体不好,你等我一下。”

    妤璐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他射不射,她拉起被子盖住被空调吹得有些冷的胸口,委屈说:“太痛了,我刚刚都哭了。”

    “嗯你哭了?”程勋闻言立马走过来捧住她的脸庞,左右仔细地观察。

    这举动还是挺戳妤璐的心,她轻轻摇头,不想让他担心,“是中间哭的,现在没有了。”

    程勋心疼地亲了她两边眼皮,安抚道:“我也不知道你会这么痛,应该下次就好了。”

    “嗯……”妤璐仰头回亲他一下,“时间不早了,你弄完就赶紧来睡吧。”

    程勋绕着床走了一圈,在另一边床沿,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过了五分钟后,他嘟囔起来:“真奇怪,怎么射不出来。”

    “怎么了吗?”妤璐静静侧躺,望着男友光裸的背,开口很平静。

    程勋也有点摸不着自己的身体情况,困惑得很,他说:“很硬,但没有射的冲动。”

    “要不先睡吧,挺晚的了。”妤璐在他背后悄咪咪打了个哈欠,半闭着眼。

    程勋回头看已经很困,但还乖巧等他睡觉的女友。再看自己这死活撸不出来的一管精,觉着自己真是精神极了,可惜就是没做上。

    他只得罢手,无奈点头,“那就睡了。”

    躺进被窝的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妤璐还是能感受到蹭在她大腿上的那根磨人东西有多么地硬,可她实在是又怕又困,只敢紧紧巴住程勋,然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程勋深处在一片黑暗中,温软的女体搂在怀中,可他完全没有睡意。

    很不甘,又很没辙,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不够果断。如果一开始就一插到底,长痛不如短痛,现在这会儿,他怕是能在她身体里射精了,虽然也是射在套套里。

    他一边琢磨着,一边因为认床毫无困意,差不多捱到三点,才感觉身体疲惫睡了下去。

    隔天九点,床头柜传来轻微的手机振动声,嗡嗡地挪动,是妤璐忘了提前关的闹钟。

    她半睁着眼,看见两人隔得有些开,便轻手轻脚地转身去够手机,关了之后,再重新躺回被窝里。

    妤璐躺下去时,脑子已经清醒许多,她目光涣散地对着天花板,大脑里走马观花般回放昨晚的初体验。

    真是糟糕透了!要不是怕吵醒程勋,她登时就想捶床铺了!

    妤璐默默叹了口气,抱着被子侧转,百无聊赖地盯着男朋友瞧,忽然发现程勋眼底新出的一片乌青。

    她不是滋味地咬住嘴角,想想昨晚让他受的委屈,开始觉着自己不懂事起来。

    不知道程勋昨夜几点睡的妤璐,想着下楼去买个早餐,然后提上来喊他起来吃,收拾完两人再逛个街玩一会儿,就可以回学校了。

    她起身去浴室,稍微洗漱下,出来后走去床头拿手机,却被睡眼惺忪的程勋抓住手腕。

    “起床了吗老婆?”

    妤璐顺手抚他的脸颊,柔声细语的,“我下楼去买个早餐,上来跟你一起吃。”

    “这么早就起吗?我昨晚两三点才睡的……”

    这妤璐倒是真不知道,她直接跪在床上,弯腰去亲他的眼睛,心疼不已。

    “怎么这么晚才睡?那你继续补觉吧,我不吵你。”

    这时的妤璐,身上还挂着昨晚的浴袍,浴衣松松垮垮的,腰带也没绑紧,她一俯身,一对圆坠坠的胸就在程勋眼底下晃,散发着淡淡的体香,渐渐苏醒了程勋的欲望。

    底下的兄弟很知趣地抬头,程勋疲惫地睁眼,半撑着身子,拽住妤璐的手腕就拉了过来。

    “怎么了?”妤璐被他突然抱住,有些不明不白。

    “我想要你了。”他从后面咬她耳尖,倏尔含住。

    突如其来的变化,叫妤璐有些疑惑,她讷讷问:“你不是要睡觉吗?”

    “想跟你做完再接着补觉。”说完他便彻底把妤璐拉到身下,单手随意一扯,就把碍事的浴袍扒拉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