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睡jian,终于给叔父吃上了嘻嘻
“不,叔父,家里……无心……”俏如来神志不清地背靠墙壁,全然忘了忆无心并不在家,这里也不是家。 他被顶得浑身发软,紧握玻璃瓶的手指无助地松开,瓶子滚落出去,在柔软的地毯上发不出任何声音。 罗碧掐着他裸露出来的腰,低头把那两片带着酒意的双唇含进嘴里舔弄,没做任何解释,他轻轻一抬手就把宽大的T恤脱了下来,余光扫过地上的玻璃瓶,唇角一勾,凑近他的耳畔,“你想让史艳文看着我们做吗?” 男人挑衅的话语逼得俏如来不停往后躲,但他哪有去路?罗碧死死握着他的双肩,膝盖顶在他腿间,双腿被迫敞开着,完全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躲到最后,也不过是无力地垂着头,尽力避开罗碧的目光,俏如来的头发在挣扎中早就散开,凌乱的额发落在身前,胸前的两团软rou还有紧束的胸衣包裹,他发着抖,被冷到了似的。 也许是他这幅模样太可怜,唤起了罗碧盛怒之下可怜的一丁点恻隐之心,他稍微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改为把人打横抱起,扔到了舒适宽大的沙发上,脱手时还咂摸出对方浑然不似深醉之人的体重。 俏如来像被砸晕了,半晌动弹不得,只是凭借本能用手指按上太阳xue,发出丝丝的吸气和呻吟,还晕乎乎地抓着沙发垫,看样子是要坐起来。 他的牛仔裤还挂在身上,不过扣子和拉链也都松开了,紧绷的腰线没入窄瘦的裤腰,暴露在凉气里的腹部一用力就颤抖,根本使不上劲。 俏如来已经醉得很深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罗碧一腿跪上沙发,手撑在沙发背上,把他困在狭小的空间内,提醒他现在的处境,“你很醉了,俏如来,你什么力气都没有,别躲了。” “不……不,我……”俏如来根本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句,只是一味地推拒,从进屋开始眼睛就没睁开过,他在上楼这么短的路程内就迅速把自己哭成了泪人,这时眼睛正是难受的时候。 罗碧却受不了这样的拒绝,口口声声的“不”像锉刀一样把两人的新建立的关系锉回了原点,长久以来的努力靠近和用心迁就全然无用,他一向恼怒既定的命运,更不会让俏如来成为他不可撼动的天数。 罗碧用力掐起俏如来的下巴,惹来孩子下意识的一声痛苦呼喊:“爸……” 本来罗碧渐熄的怒火又噌地冒起来,他另一只手揽着俏如来脖颈,整个动作像是捧起了这颗头颅,注视着孩子红肿发皴的眼皮,似要隔着rou体看到灵魂般执着,几个字像是淬了血,咬着牙关逼出来:“你给我睁眼看清楚!” 哪料俏如来的体力和精神都紧绷到了极点,再被他那么一掐,难受得喉头翻滚,他再顾不得什么,狠命一推,扒着自己的膝盖吐了一地。 这么一来,两个人终于都清醒了一些,他率先做出动作,把俏如来从一地秽物中抱出来,幸而他反应快,身上没有脏污,一路把人抱到浴室,俏如来这会儿安静极了,软瘫的身体跟一段丝绸也没什么区别。 但罗碧觉得对方的体温guntang,几秒钟的路程便让身体相贴处汗湿一片,将人安放到小凳子上,罗碧把自己的上衣也脱了,便去探对方的额头,出乎意料的,居然还有点凉。 难道热的是他吗。 罗碧心下一嘲,接了一杯自来水给凑到俏如来嘴边,“自己拿着。” 这句命令隔了良久才传入俏如来耳朵,弄的罗碧都不耐烦想自己上手时,白发的少年才终于动了动手指,骨头酥软得碰到杯子就滑落下来,如此试了好几遍,俏如来恍惚中有一双炽热的大手把着他的腰,刚才他的腰被沙发回弹抻到了,现在被这温度一熨烫,沈醉的意识反倒醒了一瞬,摸索着端过在唇边的杯子漱口。 罗碧把水龙头开了,捏着俏如来手腕把杯子凑过去又接一杯,就这么来回几次,俏如来累得推着杯子再也不要了,身子则顺着池子往下瘫,被罗碧一托,坐了上去。 方才背对着俏如来,那支楞起来的肩胛骨清瘦得不可思议,罗碧看得心尖儿都在颤抖,人放在身边养了两个月还能长点rou,现在自己出去上学,才两周又瘦了回去。 现在他面对着俏如来,这个高度要想看人,需得仰面,只见对方垂着头,碎发痒痒地扫着他的脸,皮筋早就不知道掉在哪了,但身后的长发还保持着被束的样子,他伸手一抖,流水般的发丝便倾泻而下,将他们两个都笼罩在这薄纱般的雪色梦境中。 罗碧从背后推了他一把,俏如来便自然地滑靠上叔父的肩膀,两人彼此依偎着。安然待了一会儿,罗碧拍拍他的后腰,“歇够了?” 趴在身上的躯体颤了颤,俏如来身上生出些力气,就想下来,“叔父,很晚了。” 罗碧却不肯放人,“你还没说清楚,我到底是谁?” “叔父。”俏如来哑着嗓子说,疲惫地强撑眼皮,眸光勉强聚焦,“您是叔父。” “刚才还叫爸呢?”罗碧得到了满意答案,虽放下下来,但仍不依不饶地把人按在墙上,在他耳垂上啃了一口,“史艳文会这样对你吗?” 俏如来发出痛苦的呼喊,嘴唇一片苍白,罗碧见状褪下他快要挂不住的裤腰,摸到湿润的xue口,极为残忍地一笑,“自己碰过这儿么?见叔父还需要做这种准备?” 那口畸形的xue俏如来从来没有碰过,以至于除非经期,他都忽略了它的存在。此时被这样不堪地描述,俏如来内心羞耻得恨不得当场自尽。 实在太湿了,滑手的粘液在指尖拉出丝来,卫生间惨白的灯光打在俏如来的身上,裸露的皮肤呈现出希腊雕像的质感。 罗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他联想成毫无温度的神像,他瞧着手上的黏丝,这不是很有人性吗。 根本无需多余的润滑,他松了裤子长驱直入,“其实我非常恨史艳文,你知道吗?” 恨吗……被侵犯的痛楚并没有如实反应在身体上,俏如来意识模糊中艰难地思考,零碎的片段却始终聚不成完整的头绪。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痛呢?他真爱上了叔父,还是说只是爱上了这张脸?这对父亲公平吗?对叔父呢? 可他哪有什么气力再细想,所有的念头在罗碧毫无章法的发泄下被顶散了,他在酒精麻醉和身体过度使用的双重折磨下彻底昏迷过去。 罗碧火热的性器埋在俏如来体内,那紧窒的甬道始终没有放松下来,任他怎么凿磨还是死守着关隘,此时却突然松开了,继而是手中身体陡然下滑,这一下倒得突然,饶是他也没有在性事进行中立刻反应过来。 他赶紧揽住俏如来的胸和腰,将人抱起,无力的躯体又软又重,罗碧心慌了一下,旋即定了神。孩子今天情绪波动太大,而且还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才完全晕过去已属不易,不愧是他罗碧看上的人。 察觉到俏如来坚韧的心性,罗碧的脑子像是被凉水湃了,心中滔天的怒火在欣赏之下灭得只剩小火苗。 将软垂的手臂掰到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安置在腹上,罗碧抱着人走往卧室,走路中的颠簸带动手臂一点一点地蹭着他的胸肌,另一只手则刚站起来就滑落下去,纤长优美的指尖在空中划出微小的弧度。 卧室的床很大,罗碧目测了一下,两个人睡绰绰有余,这才把人扔了上去,即便是正常人,被他一晚上连着扔两次,不昏也晕了,何况本就昏迷的俏如来,无法自控的躯体顺势翻了半圈,呈背对着罗碧的姿势。 这下罗碧心里好不容易灭的火又窜了上来,他上了床,粗暴地把被他掐得红红紫紫的身体反过来,俏如来脑袋还歪在一边他也不管,劈手就把裹胸衣撕了下来。 那两团软rou罗碧不是没感觉过,平时他抱俏如来的时候,那两团rou就温柔地压在他身上,再往前追溯,俏如来还没出院时,也是被强迫坐在他腿上,仰望的角度使那里的弧度更明显,也亏得他受了伤,冥医不允许他再穿裹胸,不利于伤口愈合。 他像个占了便宜的小人,得以在宽恕之下臆想那具年轻而禁忌的雪白躯体。 此时,梦里的场景就出现在眼前,不受束缚的乳rou竟然是饱满的,罗碧将其掬在掌心,轻轻噬咬顶端殷红挺立的rutou。 即使喝了酒,俏如来身上也只是有淡淡的酒味,细闻之下竟然又是那熟悉的茉莉香。 罗碧疑心,是不是所有的味道都不会在他身上停留呢?这样一张染不上颜色的白纸,可会接受任何人把他弯折? 罗碧捋过俏如来脸上粘着的乱发,一点点露出毫无知觉的清颜。 不知是否因他的一摔,少年昏迷前略微皱着眉头松开了,口唇微开,一痕涎水挂在唇外,就连紧闭的双眼也震开了一条白缝,流着生理性泪水。他刚才与侄子的双乳厮磨,却不知俏如来已经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流泪又流涎,这副崩溃的表情看到罗碧眼里,无疑另点了一把截然不同的火。 他托着俏如来柔软的脖颈,密集而细碎的吻从额头到眼角,舔去咸涩的眼泪,他不由得把眼皮舔得上翻了一点,却仍然是一片昏聩的白色,竟然已经昏得这么深。 再吻过鼻梁和嘴唇,他荒谬地发现这两处是他们最为相像的地方,血缘的力量总是在他意想不到的时间给他重锤般的打击。 不过此时此地的打击却成了上好的佐味,罗碧衔着昏软的小舌,在嫩滑的口腔里辗转舔舐,昏迷的人无法配合,没有反应,心中却有个地方被完美的满足了。 他不敢让俏如来知道的——可怕的控制欲。 俏如来如果不来苗疆就好了,如果像从前那样和他保持着距离就好了,甚至说,如果史艳文还活着就好了。 那么这种甜美又恐怖的占有,只会被史艳文承受。他们是双生子没错,为什么连最不伦的爱恋也共享了?罗碧,你为什么能做出这种事? 面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失去了自主意识的情况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怎么能享受其中? 罗碧所剩无几的理智和情欲相互拉锯,如果俏如来醒着,一定会被叔父此时摄人又犀利的目光吓到,如果他知道了叔父做出什么决定,说不定会吓得再次晕过去吧。 ——无论能不能,他都已经在做了,既然已经做了,便不能回头,也不能后悔。 罗碧试着再次进入方才的禁地,俏如来的身体完全对他敞开着,进去并不难,他伸出两根手指刺探,刚深入两个指节便无法继续,他眼神一暗,靠坐在床头,握着俏如来手腕把人翻得跨坐在自己身上。 和在医院病房里完全一样的姿势——他要接着做那时没有做完的事。 翻身后,俏如来的白发散了两人一身,头颅歪在他的颈窝,微弱的呼吸又慢又轻地扑在耳边,乳rou紧贴在他胸口,此时他才发现卧室的上方有一面大镜子,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小麦色的身躯上覆着一个截然不同的雪白胴体,少年四肢都被他随意摆弄成紧拥的姿势,手心和脚心都泛着红,他握住那白嫩细瘦的腰身把人扶得仰面躺在自己支起的大腿上。 俏如来的头完全仰过去,本来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完全打开的肩颈和喉结,以及形状更加凸显的胸乳,白发欲遮还露地扫在rutou上,一路蜿蜒到腰侧,但现在有了镜子,他得以看到俏如来的脸,在这番折腾之下,表情更加崩溃,像是已经坏掉了。 他忍不住颠了颠大腿,“还没开始cao,怎么就受不了了?” 俏如来怎会回答,唯有轻微起伏的胸口成了唯一的反应,他自顾自地调整角度,把柱头插进xue口,一点一点推进,直到再也顶不进去,他还有一大半在外面。 “小嘴真不能吃啊。”罗碧把额前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勾着嘴角笑,他从俏如来的rutou开始,转着圈揉雪嫩的rufang,依然是得不到晕迷之人的回应,但他不急,耐心十足地往下轻触,直到指尖搔过某处,掌下无知觉的rou体才突然一颤,竟还发出了一丝呻吟,连带着yindao口都紧缩了一下,罗碧知道这里就是俏如来的敏感带,便加大了揉搓抚弄的地步,直到那一小片皮肤发红发热。 “没看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女人zigong的位置吧。”罗碧的嗓音喑哑,喉头发紧,将俏如来一把拉起,凑在他耳边吹气,恶劣地笑道,“精忠,你也有吗?” 这个久违的称呼落入耳中,俏如来有了一点点反馈,他眼睫颤得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 罗碧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摸到妙门后就变本加厉地边揉腹边插入,两厢努力中,他终于触到凹凸不平的通道深处一个更隐秘的所在,他知道那是什么,毫不犹豫地一个冲刺,将其破开,至此才把自己全部楔进了这具美丽脆弱的身体,而俏如来终究是发出了昏迷后第一声无力的求救:“好酸……痛……” “酸吗?有谁比我更酸?”罗碧狠狠地拔出半截,又一记深顶,把俏如来刚聚集的神思撞得七零八落,无休止的颠簸中,失去意识的俏如来只会靠在叔父怀里不停流泪,身体被迫承受着这样的侵犯,自发地分泌出更多水保护自己,已经多得流下大腿,洇湿了床单。 不知过了多久,罗碧伸手往两人交合处一抹,摸到一手混着黏液的血丝,而俏如来的前端也一直软着,这场性事中,只有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罗碧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就着带血的黏液握上了俏如来的性器,那根物事修长粉嫩,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困住,两厢颜色对比更是巨大的视觉冲突,激得罗碧在俏如来体内横冲直撞,扶着细腰的手甚至感觉到了腹中被顶得隐隐作动的器官。 上下撸动中,罗碧还向不省人事的侄子邀功,“老子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人,我告诉你,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昏迷的人对身体的控制力几乎消弭,竟也被挑起了欲望,性器一点点抬起头来,俏如来原本苍白的脸也染上了情欲的红,贴着罗碧赤裸的上身,发抖发烫。 雌xue陌生的快感夹杂着前端快要喷发的前兆,让俏如来在昏迷中也感到恐惧,他的意识沉浮许久,纷乱复杂的思绪中,终于抓到让他安心的那一块。 他被cao得眼睛睁开一半,罗碧自然不会错过这种细节,察觉到他睫毛颤动之时,他就扶正了俏如来的身体瞧人表情。 “叔父……救我。”剧烈喘息中,俏如来吐出了这晚让他叔父最血脉贲张的四个字,舌尖一卷,软软道,“好痛。” 声音里尽是无措的茫然,而无真正的痛苦之意。 罗碧微哂,含住让他心里甜丝丝的嘴唇,捏住他快要喷发的前端,“要不是我在害你,我真的会救你啊。” 精柱半途被截断,俏如来一口气没上来,骤然瘫软在怀,再说不出话来,只有涎水和泪水流得更凶。 罗碧欺负人欺负够了,再安抚手中的器官,后来再射已不能称之为射,而是一下一下地吐了。他心满意足之下才终于抽出性器,硬邦邦地抵在俏如来被cao得红通通的肚子上释放。 白浊在白皙的皮肤上甚至都不是很明显,罗碧感慨地亲了亲俏如来昏睡的脸,“辛苦你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