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囚
宇文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锁在十字架上,锁链是特制的,他挣不开,一番尝试之下,他最多扭几下腰,本就不多的力气被他的几番尝试消耗殆尽。 “醒啦?” 呼延卓在一旁欣赏了好久宇文章挣扎的样子,待到对方抬起头,用一双冰冷的眸子注视他时,他被爽到了。 宇文章在他面前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而此刻望向他的眼神中隐含杀意,这是多么稀奇的表情!还是对他露出来的! 嗯,真的很爽。 他可以对宇文章为所欲为了,这让他血脉喷张,男根硬得不行。 宇文章的衣服被他脱了个精光,此时锁在十字架上的是具白花花的身子,手腕和脚腕处有淡红的勒痕,身上覆着几道剑伤,为白皙的身体增添了艳丽的颜色。 但呼延卓觉得不够,或者说红润应该不止于这些地方。 他拿过一旁的鞭子,朝着宇文章猛抽了几下。剑伤叠着鞭痕,原本结痂的伤口又颤颤巍巍向外冒着血珠。 呼延卓看着眼前的景象,兴味儿下降了些许。 因为宇文章一声都没吭,那些伤口又让他觉得不是滋味。 一瞬的压抑让他暴怒。 鞭子带着股劲风狠狠抽下去,牢房里回荡着“啪”“啪”的鞭挞声,时不时传来男人的暴呵。 不知打了多久,宇文章才发出一声低吟,还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而此刻呼延卓也回过神来,宇文章的上半身被他打得血rou模糊,大腿处也遍布鞭痕。 血水沿着身体轮廓,像河流般纵横交错着,一汩汩往下流,自脚尖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 皮肤被破坏到这种程度还是很危险的,他只想让宇文章疼,暂时没想要他的命。 呼延卓丢了鞭子,翻出一旁的伤药和绷带,开始给宇文章处理伤口。 此时宇文章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看起来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常年红润的嘴唇也褪去血色,整张脸苍白如纸。 待到伤口处理得差不多,血都止住了,宇文章的眼睛才慢慢睁开。等到和呼延卓对视时,他忽然嗤笑一声,便不再言语。 这声笑把呼延卓气得够呛,生生忍住把鞭子捡回来继续抽的冲动,难得压抑着怒火,仔细思考如何管教这个不可一世的俘虏。 呼延卓看向宇文章上半身的绷带,目光在胸口逡巡了好一会儿,挂起一抹恶劣的笑。 毕竟,士可杀不可辱嘛…… 他拿起剪刀,一只手抚摸着宇文章的胸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然后用剪刀对准一处,剪着那处的绷带。 剪出的洞口刚好露出里面粉嫩的rutou,其中一颗因为不小心被鞭子波及到,此时殷红殷红的,饱满挺立,和白色绷带形成的反差更大,色情极了。 宇文章发现只有rutou那处的绷带被剪掉,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眸色杀机必现。但他知道此刻暴起除了被消耗体力没有任何用处,于是收敛目光,把脑袋垂下,但身体还是被气到微微发抖。 连带着rutou也微微颤抖着,像是遇见这么洪水猛兽,缩在绷带间瑟瑟发抖。 呼延卓盯着一粉一红的两颗微颤奶头,呼吸更加急促,roubang又涨大了一圈,忍不住隔着衣服抚慰了一下。 他用胡茬蹭了蹭宇文章光滑的脊背,灼热的气息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尽数喷洒在宇文章耳畔。 “宇文章你知道吗?从前我发誓,如果哪一天你成了我的阶下囚,我一定要用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折磨你,让你在痛苦中死去。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呼延卓说着,在宇文章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又狠狠吸吮着,留下一颗属于他的印记。复而绕到宇文章身前。 呼延卓解开腰带,里面早就邦硬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裤子刚褪下时还难耐地晃动几下。呼延卓格外注意宇文章的表情,可惜宇文章只低着头,跟睡着了似的。 他用力掐住宇文章的下巴,迫使其抬头。 宇文章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死死咬住下唇,一顺不顺地盯着呼延卓的眼睛。 呼延卓在宇文章唇上重重“啵”了一口,在对方咬上来之前迅速后撤,嘴里冒出一些yin邪的词汇,顺便说完他的打算。 “宇文章,你长得可真漂亮。腰细腿长,这细腰掐起来弹弹的,长得又白,用点力还能掐个红痕出来。屁股又大又翘,拍一下rou要晃荡半天。” 说着,晃了晃自己涨大硬挺的jiba。 “都把我看硬了……所以我现在只想cao死你,把你cao烂,把你后面那只saoxuecao到喷水,让你日日在我身下浪叫,变成我的东西,我的私有物。” “你的东西?” 闻言,呼延卓一愣。 宇文章睨了一眼小呼延卓,语气里满是嘲讽。 “你自己又是什么东西?被人利用了还沾沾自喜呢~” “哈哈……” 呼延卓抚了抚宇文章的面庞,调笑道:“这些东西在此刻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权臣宇文章啊……” 说完,也不顾宇文章什么反应。吐了口唾沫抹在宇文章的腿缝处,举着大roubang插进去,毫无章法地cao干起来。 “你……” “闭嘴!” 呼延卓掐住宇文章的下颚,两根手指紧紧压住对方的舌头,弄得指头水光潋滟。 “你一说话就会打扰我的好兴致,所以先别说。” 意料之中的,宇文章狠狠咬下去,早有防备的呼延卓已经用另一只手掐住宇文章的脸,狠狠用力迫使其松口,而后紧紧捂住宇文章的嘴,让他说不出半个字。 小腹与大腿碰撞发出“啪”“啪”声,碰撞处的皮肤有些红,动作带起一阵又一阵rou浪,大腿内侧的软rou被弄得生疼,若呼延卓停下动作,能看到宇文章的大腿内侧已经被他cao到通红。 插了约摸五百多下,呼延卓低喘着射精,还特意把jiba抽出了些,把jingye尽数射在宇文章腿上。 呼延卓原本释放完之后很餍足,睁开眼看见宇文章身上糊了jingye的样子,刚刚疲软的roubang又有抬头的趋势。 “只会这些吗?这么多年了,还是没什么长进啊……” 原本呼延卓做完心情挺好,听到宇文章这句话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他站到宇文章身前,而宇文章妖冶的面庞上带着他看不懂的笑容,更觉得自己被挑衅了,于是凑近了些,舔吻了一下宇文章的眼睛。 “我看大司马也真是的,明明都落在我手上了,还一副高高挂起的模样,根本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是嘛……你且看看我那亲爱的陛下是否还在你们营地内呢?” 呼延卓眉头一拧。 “什么时候?” 宇文章只是笑。 “对不起了我的老朋友,西魏的城池,你一座都别想得到。” 看着宇文章那笑容,呼延卓怒火更甚,手紧紧按压着宇文章身上的伤口,斑斑点点的血迹又渗了出来,绷带下的皮肤也被掐住片片淤青,偏偏宇文章一声不吭。 但察觉到宇文章的身体正因为疼痛微微颤抖,呼延卓的怒气一下子散了,除了为族人打下适宜生存的地方,他还有一个执念,那就是与他作对多年的宇文章了。 “啧,你确实是个狡猾的中原人,但是你懂不懂一个中原人常说的道理,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指望我怎么识时务?” 只是宇文章清楚的知道,他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没用了而已,亲卫尽死,从前在他手下的势力都被他转接到陛下手中以稳住西魏政权,而恨透了他的陛下也不可能来救他。 他没救了,武功也被废,早死晚死而已。 呼延卓自然不会细想宇文章的想法,只知道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人已经踏入绝路,可以任由他肆意妄为,他得到了最终的胜利。 呼延卓放轻了动作,捏了捏宇文章的rutou,而后抽回手,拿了块带着迷药的帕子,就这么覆上宇文章的口鼻。 “你真的很有激起别人征服欲的天赋。”呼延卓轻声说。 用迷药让宇文章彻底昏睡之后,给人松了绑,转移到另一个地点。 大帐篷中特意放了些中原才有的家具,如罩着轻纱的床榻、存放物品的木柜…… 堂中竟放着两米高的墙壁,而墙壁的缝隙里赫然是一只雪白浑圆的屁股,上面是秀气的腰窝,下面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根。股缝间藏着一口一吸一吐的粉xue,随着伸缩的频率吐着yin水,整只xue口都淹没在微白的体液里。 宇文章被摆成了壁尻…… 这个姿势真的很奇怪:锁住两侧大腿,大腿根被光滑的凹面兜住,铁杆衡过胯骨,确保宇文章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镣铐锁住手腕,锁链尽头被固定在墙的顶端。双脚悬空,着力点只有大腿和手腕,扭着腰撅着臀,整个人几乎变成“S”型。 呼延卓把宇文章摆成这幅尊容可是费了好大功夫,宇文章身上的伤口反复裂开,刚摆好时上身的绷带已经晕红了一半,最后呼延卓不得不给他换上药,重新包扎好。 呼延卓是有点后悔的,宇文章身上本来就有剑伤,才退了高热醒来就被他打得血rou模糊。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吧?宇文章惹他生气的本事可是天下第一,当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宇文章的上身几乎没一块好rou,那奄奄一息的样子整得他也有点慌。 所以最后的最后,他又解开宇文章上身的绷带,露出左侧肿胀殷红,右边淡粉的两侧rutou,在上面涂满媚药,但仍觉得不够。 呼延卓绕到墙后,掰开宇文章的臀rou,里面那口蜜xue果然瑟缩着,一点情色的意思都没有。 呼延卓挖了一大坨媚药往里面塞,媚药充当润滑,手指被软rou紧紧包裹着,一直捅进深处。手指戳弄揉按着,确保软rou将药力尽数吸收。当呼延卓觉得弄得差不多了将手指拔出来时,才发现皮肤被yin水泡得有些皱了,怪不得方才一直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既然醒着的宇文章会惹他生气,那暂时就别让他清醒着了,身上的伤都没好利索,若是再承受一次怒火怕是要被打死了。如果宇文章是头狼的话,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凶狠的西伯利亚狼王,只会想方设法撕碎拘禁他的人,这辈子都养不熟。那就在宇文章清醒之前,把其身体调教成sao浪的妓子之身,以后在欺负宇文章的时候也能给点他喜欢的反应,极大地满足他的征服欲。 呼延卓绕回墙前,用那只沾了yin液的手掐住宇文章的下巴,把宇文章的下巴抬起。春药和媚药的双重作用把宇文章的面颊刺激得很红,睫羽微微颤抖。 迷药效果过后,宇文章的眼睛微微睁开,但意识还是不清醒的,敏感处痒得厉害,全身由于春药作用烧得火热。 呼延卓给宇文章用的春药是提纯浓缩过的,此刻的宇文章只保留着“下意识”。 宇文章视野清晰后就看到一张男人的脸,下巴处传来粗粝的触感。 男人蓄着胡茬,五官深邃,头发被扎成数根小辫子随意披散着,带有浓厚的异域风情。 然而此刻的宇文章是不认识呼延卓的,面前的男人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让宇文章本就被情欲折磨的身体更热了几分,其实那是荷尔蒙的气息。衣衫大敞,露出抢眼的肌rou纹路和结实的腹肌,无处不散发着磅礴的性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