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低,带着嘶哑:我什么都没了我只有你了
这次难道是要在贝利亚尔的眼前做吗?!简直是疯了。 那无异于碾碎他最后的尊严。 可是叶落的行动却直接让他不得不认清这是事实,他直接扯开了他的衣服,露出满是咬痕的躯体,随后一口咬上了钟离的脖子。 “你难道是要看着我们zuoai吗?”叶落声音轻佻,“那我也不介意。” guntang的唇舌舔舐着钟离的脖子,所幸这次他的手没有被压住,所以他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来,已经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这些天的经历,他已经麻木了。 贝利亚尔似乎还是没打算走,叶落低头吻上了他的耳垂:“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阿离。 声音很轻,但他还是听见了。 随后他的双腿被直接抬起,然后被搂住了腰,然后柱体直接插了进来。 贝利亚尔轻笑一声,转身离开,叶落直接扯出一张被子,把他们遮了进去,钟离安静的靠在哪里,叶落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阿离……对不起……” 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而这张被子更像是画蛇添足,事情已然发生。 柱体还在他的身体里,他什么都没有说。 钟离直接掀开了被子,他声音平静:“说这些做什么?你还在里面。” 叶落刚要抽身,钟离直接把她拉了下来:“现在又不想了吗?是感觉没意思了?” “!”叶落震惊的看着他,钟离松开她:“那就出去吧。” 他显得很坦然,一切都好像没什么。 “我必须让她以为我还在被控制,阿离,我不得不这样,我真的,我怎么会想要……我真的是不得已。”叶落抓着他的手,“我真的不想的。” 钟离没有说话。 “……”叶落万念俱灰的看着面前的神祇,她沉默了很久:“我之前问你的,我都来不及的得到你的答案就不得不离开了,你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钟离声音有点冷:“你想要什么答案?” “不是我想要什么答案,而是你的答案是什么。”叶落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假如,没爱了呢?” 叶落伸手抚上他的胸口:“那便恨我吧。” 钟离还没反应过来,xue口的柱体被猛地抽出,随后再度插了进去,他捂住嘴的手被拿开,炽热又冰冷的吻堵上了他的嘴唇,柱体一次又一次的插入,xue口不停地收缩,似乎是想将它留在里面。 眼睛上的布被拿开的一瞬间,他闭着的眼睛的猛地睁开,一金一白两种眼瞳注视着面前的叶落。 “恨你?”钟离嘴角流下血,“我若是真的不爱,连恨都是奢侈,我若真的恨谁,我会亲手杀了他。” 叶落怔然的看着他,随后擦去他嘴角的血,钟离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却看到那鲜血淋漓的伤口,随后一把甩开:“你作践我也就罢了,还作践你自己?” 原初神力蔓延至他全身,随后锁链直接断开,他变出了一套衣服给自己换上,转身就要离开。叶落静静地看着他,颤声道:“可以不要走吗?” 钟离漠然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捂住自己的头,黑色的雾气不断萦绕在她的身上:“不要走……别走……”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嘶哑:“我什么都没了……我只有你了……” 钟离抬手,漆黑的雾气在原初神力下淡去,叶落倒下的那一瞬间被钟离一把接住,随后一阵天摇地晃,若陀的吼声在外面响起。 “如果你要离开的话,就把我放在这里吧,我情愿待在这里。” “怎么,你很喜欢这里?”钟离不咸不淡的开口。 “不,是我情愿看着你离去的背影,也不愿面对满是你痕迹的世界,我可以离你远一点,那样至少可以自我安慰是因为距离太远。”叶落轻声道,“不要给我希望。” 钟离垂下眼眸:“我从没说过要离开。” “我看到迹象了,你已经对我失望透顶了。”叶落缓缓开口,“我也能猜到有多失望。” “那是因为你被控制了。” “可那些都是我想做但不敢做的事!因为理智,因为理智才让我压抑在心里,这次全都爆发了出来。”叶落嘶哑着嗓子,“我就是想囚禁你,我要你只面对我一个人,我要你无法出去,不用去理会那些不相干的人或事,我要你只属于我!你可以说我自私,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只是因为理智……” “……”钟离依旧没有说话,叶落挣扎着要下来,钟离淡淡开口:“我是强行挣脱的,原初神力一直在腐蚀我,你一动我就痛,时间越长腐蚀越深,痛的越狠。” 叶落立刻不动了。 “呵,那时候你何曾在乎过我疼不疼。”钟离嗤笑,“我那时一度怀疑你对我感情已经到头了,自然也就在斟酌离开,结束这一切。” 叶落怔然,苦涩一笑:“我那时,脑海中只有欲望与偏执,我只是个发泄欲望的机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对不起……我知道说这些无济于事,但我……” “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也不愿去想。”钟离漠然的阻止了她的话。 叶落似乎想要搂住他,却感觉到了他的生理性的颤栗,只能保持原样。归终赶来的时候,钟离把叶落递到她的怀里,随后转身,抬手一瞬间,苍璧之矛直接从天外飞来,他一步一步朝着贝利亚尔走去,每踏下一步,就有一节洁白的台阶出现在他的脚下,他眸中冰冷,比昔日的天理维系者更甚,直到他出现在了贝利亚尔的面前,枪矛挥动,金色的神力直接打向了贝利亚尔,贝利亚尔摔倒在地。 “因为鹿弥,我没有对你出手,可这不代表,我就是逆来顺受的。”钟离冷冷开口,“我用岩元素神力是因为我想告诉你,即便是最初,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随后一挥手,贝利亚尔摔倒在王座上。 “我若真想伤你不会是这个程度,我只是警告,下一次即便你是鹿弥的爱人,我也不会饶过你。”钟离抬手,苍璧之矛化作怀表挂在他的手腕上。 “苍璧之矛,居然是……”贝利亚尔望着那个怀表,突然哈哈大笑,“罢了,这次是我……” 钟离漠然的看着她:“他看到你,应该会失望透顶。” “那是因为他从未真的爱过!”贝利亚尔声嘶力竭的说,“他是个没有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