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开头上药擦边h?)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印象不深了,只觉得这次性爱过后她是真的不能再做了,浑身上下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有一只大手带着点凉意摸进她被cao得火辣辣的花xue里,涂上一种清凉舒服的药膏,降下了不少火。 她无力的睁眼,呼延肌rou线条分明的大手在她两腿之间,十分仔细的上药,再看她一直忧心的两个膝盖,上面也包扎了几圈白色绷带,她顿时觉得好多了。 “只是摸一摸怎么也流这么多水。”呼延抽出手,举着湿漉漉的手到她眼前,“你看,这么湿,我很难给你上药啊。” 说罢他忽然微微抬腰,一根火热的rou棍放到她手上,“要不要用这个给你上药?” 苏秋鱼当即破口大骂,“草!不要脸的家伙!” 呼延挑眉,起身上床跨坐在她身上,深色的大手抬起她无力白嫩但布满欢爱痕迹的双腿,jiba顶到她的花xue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听话一回。” “靠,你会不会听人话,啊……不要。”那根火热的jiba柱身上涂满了凉凉的药膏,花xue还没有完全恢复,轻轻松松就被它插到底。 “呜……”还是cao进来了,好撑啊……可是涂了药膏的roubang,凉凉的,好舒服…… “你不动?”roubang静静的,花xue吸的很紧,苏秋鱼都能感觉到那根jiba上跳动的青筋,呼延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反而手上又抓了一把药膏,摸上她的双乳,好像在涂药,但感觉更像是在调情。 苏秋鱼喘气的越来越急,难耐的呻吟又一声声从喉咙里跑出来,“讨厌,讨厌你……呜呜,就会欺负人……呜呜呜呜,不要捏的那么用力……呜……” “不要诱惑我。”呼延低头吻住她的唇,这是这几天来,两人第一次接吻。他的吻和他本人一样凶猛野蛮,夺走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还缠着她的舌胁迫她共舞。 “唔呜……”苏秋鱼的哀鸣淹没在两人的口舌之间,直到花xue里的凉意彻底被火热覆盖,他才拔了出去,已经完全契合的rouxue和roubang,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你的xiaoxue已经变成我的样子了。”呼延满意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我的女奴。” 苏秋鱼双眼迷离,jiba被拔出去了,花xue还没完全闭合上,对着空气不自觉的翕动,“不cao我吗?” “别再诱惑我了,你真的会被我cao坏的。” 苏秋鱼的腿被他摆好合上。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苏秋鱼茫然了一会儿,理智逐渐回笼。 呼延还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你很漂亮,cao起来也很舒服,我想cao你一辈子。” 苏秋鱼:? 大哥,你有病吧? “你不可能不愿意。”他自顾自的继续说,苏秋鱼恨不能爬起来把自己头上蹦出来的冒号全砸他脸上,他是瞎的吗? “你就算不愿意也不行,我认定的人,不能离开我。” “你哪来的自信?”苏秋鱼呛了一口水,“你特么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 “可是你每次被我cao进去的时候,都吸的很紧。” 苏秋鱼顿了一下,“那是另一码事。” 她和莲叶城也做得很开心啊,她一样扭头就走。 谁规定身体合拍就一定要在一起了? 更何况,很明显这家伙现在是精虫上头,被万人迷光环影响了。 她沉思了一会儿,不对,应该趁这个机会,把握他,正好解决圣女的任务,届时功成身退,她就可以离开了。 “你不喜欢我?” 她为什么要喜欢他?苏秋鱼内心尖叫,有一种一头撞在石墙上的无奈和疼痛感,他脑回路到底怎么回事啊,但她面上扯出一个像素点的笑容,“呵呵。” 呼延非常笃定的说,“你喜欢我。” “等你身体休息好了,我们就造孩子。” “嗯?”合着他们这几天做得昏天黑地的在他眼里不算是在造孩子?虽然她也怀不上就是了。 但她提了一嘴,“婚礼呢?”说起来,莲叶城也没给她举行婚礼,这是为什么? 呼延漂亮的异瞳里闪过疑惑,“那是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结婚这种概念吗?她磕磕绊绊的解释了一下一夫一妻百年好合等概念,呼延眼神放空了一会儿,继而缓缓摇头,“黄金国没有。” “在黄金国,女人是共享资源,上位者可以随意和任何女人欢爱,如果生下男孩则由男方养育,如果生下女孩就统一由神殿养育,然后神殿会在这些孩子中层层筛选,选出圣女。” 苏秋鱼愣住了,这是什么,异世界版《美丽新世界》? 她忽然明白她心中的怪异感从何而来了。 在她的潜意识里,依旧受传统文化影响,认为耽于性爱是羞耻的,所以她以为白玫瑰想要掀杆而起的根本原因是黄金国的滥交。但她根本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对性爱的厌恶羞耻,这就是她心中怪异感的来源。 所以,在黄金国没有这种羞耻感,滥交只是一个单纯的动词而不带有褒贬色彩。 所以,白玫瑰从一开始要的就是性爱以外的自由,她想要的是选择其他答案的自由。 难怪他弟弟抢在他之前和她上了床,他都没生气。 在他眼里,弟弟和他差不多等级,但要摸她的门卫兵是低级,所以他看不惯给砍了。 “你说的那些违背了黄金龙神的神意,在黄金国是根本不可能的。全国上下,也只有你这个外乡人会这样想,但没有关系,只要你生下我的孩子,龙神会原谅你的。” 苏秋鱼从文化冲突的震撼中回过神来,颇有些无语的看他,这傻小子不知道,她的身体被改造过,没有生育能力,笑死,她的存在就已经是对黄金神龙的大不敬了。 她默默翻了个白眼,虽然明白了一些东西,但并没有对黄金国有一点改观,甚至更嫌弃了,他们吃女人还吃出花样来了。 啧。 “我听说再过几天就是祈福大会,祈福大会要做什么?” 呼延眉头微蹙,眼神有点冷意,看她,“谁跟你说的祈福大会?” 她喉头一哽,“路上听到的。”本来她想说在神殿听到的,但仔细一想,她只在神殿看到了圣女,如果这是神殿的常态,她这样做就等于直接把圣女暴露出去了。只能谨慎一点,含糊的说路上听到的。 呼延表情有点阴沉,“你是外乡人,才来没多久,这次你可以不用参加。” “那你呢?”白玫瑰为什么要让她拖住呼延不参与祈福大会呢? 呼延抱臂坐下,“祈福大会作为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我身为国君,自然要参加。” “届时花车会带着圣女,沿着固定的道路,一路到达城中央,献上她收集的所有祭品,上贡到圣碗里,她上贡的越多,接下来一年黄金国得到的福泽就越多越广。” 苏秋鱼眉头一蹙,回想起之前在神殿里看到的碗和里面的东西,还有那些人说过的话,她立刻反应过来,花车巡游,很可能是一场全城范围的性爱狂欢。 那么白玫瑰为什么要让她拖住呼延呢?如果她不想参加祈福大会应该会选择别的办法避开,为什么反而在针对呼延,甚至没说让她下手,而只是拖住? 她心中疑惑重重,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她对黄金国的了解还是太少,对白玫瑰的真实目的也想得太简单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