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晚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个人。再说了,他们抓我我就得躲着?我还有没有点狼王的尊严了?”

“你也知道你是狼王!”鲁莱忍无可忍,挥动胳膊,从旁边墙壁上抠下泄愤的一把碎块,在掌心□□成砂,指缝中泻下。她伸出指头对着雷利。“我告诉你,你没被得手只是因为他们人手不够,而且他们老大也没来。”

雷利从桌上抽了根牙签开始剔牙。

乔以莎奇怪道:“人手不够?他们不是来了很多人吗?”

鲁莱说:“他们没让年轻血族上场,只有那几个老古董在动手。”

乔以莎:“血族这么爱护青少年的?”

鲁莱静了一会,若有所思地说:“这可能就是他们要找图安的原因。”乔以莎问是什么原因,鲁莱陷入短暂的沉思,随后摇摇头,自言自语般说:“只是祭司们的一个猜想而已……”她没有再谈这个话题,朝着雷利,阴沉道:“你不想被我们管也可以,只要你觉醒了,你爱怎样就怎样。”

雷利:“你这不是说废话吗?我要是能觉醒我会等到现在吗?”

乔以莎这才想起原来还有觉醒一说。

“祭祀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鲁莱说:“他们也不清楚,只说大概率需要点刺激。”

“所以说啊!”雷利一本正经地摊开手,“我现在就是在找刺激啊!让我谈个恋爱,约个会,没准就觉醒了呢!”

鲁莱猛地深呼吸,气得太阳xue突突直跳,可雷利现在是部落重点保护对象,她又不能真拿他怎样,她头痛欲裂地跌进沙发里,捂着额头开始自闭。

“鲁莱公主……”一道低缓的声音响起。鲁莱睁开眼,见柴龙端着一个盘子弯腰在她身边。盘子里有水果,牛排,还有一杯热牛奶。他准备得到位,水果一颗颗扎好,牛排也切得整整齐齐。“你太累了,吃点东西吧。”

鲁莱揉揉脖子坐起来,拿来牛奶喝了两口,又吃了块牛排。酱料调制得恰到好处。她喜欢甜口酱料,但部落的厨子总是做得齁咸,柴龙是第一个调出符合她要求的牛排酱料的人。

牛排的香味和牛奶的温热陶醉了她,她都没有再去纠正柴龙的称呼。

“这些天你在这怎么样?”她问他。

柴龙:“我很好,老板让我在厨房帮工。”

鲁莱点头,又想说点什么,旁边有人吼了一声。她转头,又是雷利小朋友,他一脸玩味地摸着下巴。“行啊,打别人的鸳鸯,谈自己的恋爱,鲁公主你好大官威啊!”

柴龙看向他,说:“你误会了,我只是个——”

“不用理这精神病。”鲁莱打断柴龙。

雷利:“你骂谁呢!”

狼人打架气势猛,吵架气势也足,你来我往嚷得乔以莎脑袋嗡嗡作响。她看了眼手机,差不多到约定的时间了,拎起包说:“你们继续,我还有事先走了。”

雷利问:“你去哪?”

乔以莎:“约会。”

小狼的眼睛顿时被点亮,唰唰往外冒绿光。

“是去见你那个狼人男朋友?我跟你去!我必须要见他!”

乔以莎朝后面使了个眼神,鲁莱起身,雷利察觉到,冷冷道:“你别想管我——诶!”他没注意侧后方人员,柴龙在他膝盖窝处踹了一脚。力道精准,雷利一跪,鲁莱顺势掐住他的脖子,再次下压。“干什么你们!”雷利叫唤着想要挣脱,乔以莎忽然在他头顶一拍,没好气地下咒:“别他妈动了——!”

三人配合行云流水,鲁莱把僵住的雷利扛上肩,对乔以莎说:“你去吧,我也走了。”她最后对柴龙说:“你先在这干着,等我来接你。”

*

春日姗姗来迟。

自然拥有最强的包容性,就算是钢筋水泥的城市,经过这几个月的折腾,也适应了大批血族的存在。现下草长莺飞,阳光明媚,平静的午后安逸得像个在打盹的百岁老人,任何纷扰都叫不醒他。

乔以莎离开bly,直奔德工高中。

昨晚她跟洪某狼联系,今天上午德工结束了第二次模拟考试,下午高三老师被统一拉到市教育局开大会,学生自由复习。

他们商量好,她过来陪读。

乔以莎来到上次那个小角落,洪佑森已经等在外面了,他比其他学生更早换了夏季校服,浅蓝色的短袖衬衫,白色长裤,他没有穿外套,衬衫也只系了中间的几颗扣子,上下都开叉,风一吹,隐隐能看到里面健壮的身体。

“你干什么啊?”乔以莎被他抱过围墙,一落地就说,“衣服不能好好穿?”

“太热了。”他微微皱眉道。

“转过去。”乔以莎说。

洪佑森背过身,听到身后扑簌簌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草地上,然后他感觉到耳边有轻轻的风声,一侧头,见一只巴掌大的黑色小乌鸦扇着翅膀落在他的肩头。

下午虽然是自由复习,但不能离开教室,乔以莎采用了变形的方法跟着混进去。

乌鸦颠了两下,冲地上仰脖子。洪佑森把她的衣服捡起来,团吧团吧塞进包里,往教学楼走去。乔以莎抄了近路,直接飞到他窗台外。

现在正是下课时间,学生们三五聚堆在一起闲聊。午后的阳光落在教室里,温暖又安详。

洪佑森走进教室,几个女生见了,冲他笑,夏俊招呼他:“来啊,我们讨论大学专业呢。”洪佑森被强行拉过去,大家七嘴八舌问他想报什么专业,他也说不出来。

上课铃响了,洪佑森回到座位。他往窗台一扫,没发现乔以莎的身影,四下转了一圈,最后弯腰,在书桌里发现了她。

陪读是一项极其无聊的事,乔以莎变着法给自己找乐子,教室里人多,她不敢太造次,就在洪佑森圈出的这一亩三分地里上蹿下跳,最后她顺着他的腿,钻进了他的衬衫里。

瞬间,她嗅到了一股浓烈的气味。

大部分鸟的嗅觉都退化了,只有少数食腐类鸟儿仍保持着极其灵敏的嗅觉,乌鸦恰好是其中一员,所以乔以莎嗅到比往日冲击力更强的味道,一时间头晕眼花,脑瓜后仰。

片刻的眩晕后,她重整旗鼓,开始开垦他的肚皮,左碰碰,右动动。

乌鸦尖尖的喙刮在他身上,疼倒是不疼,但痒得厉害。他肚子越绷越硬,一排排腹肌清楚地呈现在眼前,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乔以莎被震慑了,她一步步往后跳,直到踩到校服裤子上的松紧带,稍微绊了一脚,又往后挪了挪。

爪下压着的东西,触感已经不太对劲了。

有点圆,易打滑。

洪佑森终于动手了,他隔着衣服,用巨大的手掌掐住乌鸦命运的咽喉。

乔以莎自觉理亏,想要道歉,但他的大手带来的压迫感过于强烈,一种本能的畏惧包裹乌鸦周身,它张开大嘴,来了一声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