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飲月R(潮吹/失禁/聖遺物的色色用法)
我給流浪者送了一套茶具。 更準確來說,是一套聖遺物。 在流浪者撞樹之後,雷電將軍、八重神子及達達利亞等人對他的語音文案都被刪除,徹底抹滅了他存在的痕跡。 提瓦特大陸上,關於「散兵」的文本便只剩誕生自地脈的聖遺物套中,可以窺見些許資訊。蒼白之火中的純銀杯盞映出他癲狂的笑容、華館夢醒形骸記載有被遺棄人偶的垂淚之夢。 去年層岩巨淵剛開放時,我在岩縫中的秘境住了將近一個月,那時「散兵」對我來說還很陌生,是個只存在於短短幾分鐘劇情動畫中的過場人物。 魂香之花、垂玉之葉、祝祀之憑、湧泉之盞、浮溯之玨--整套美玉製成的聖遺物一字排開。我也沒想到,給他刷了快兩個月的沙上樓閣史話,論面板數字跟實戰傷害,都比不上我幫魈和綾人刷完聖遺物後恰好湊剩的餘響套來。 我從他身上收走樓閣聖遺物套裝--人造鐵花和機羽、傳出震靈呢喃的古老芯片、空蕩的華麗金杯、琥珀金打造的耳飾,叮叮噹噹被我扔進背包。 「什麼時候去刷的,我怎麼不知道?」他問。 「自從你加入隊伍後,每一場副本都有你的參與,我刷了什麼你最清楚。」我聳肩,「所以呢,餘響套才不是特地為你刷的。」 「哦--我還以為妳連聖遺物的醋都吃。」 「我沒這麼無聊,我只是覺得這樣你面板會好看一點。真要吃醋的話,我會連你的鈴鐺一起換下來,塞四風原典給你。」 於是流浪者成了我隊伍中練度最高的角色。 換個浪漫點的說法,早在我抽到他的半年前,冥冥中就已為他備妥了畢業聖遺物。 「你來到我這也快一年了,有沒有想要什麼東西?」 「有妳這樣直接問的?」 「你能讀心,我又藏不住事,直接問比較乾脆。」 他把玩著湧泉之盞,修長指尖輕輕描過杯緣,唇畔一笑。 「送我茶磚吧。」 就這? 我嫌他的願望樸素,想替他加碼,但流浪者卻拒絕了。理由是他孑然一身行走於大地,本就不需要過多身外之物。 我深吸一口氣,挺胸插腰,「不考慮我嗎?」 「妳?」 流浪者捧著茶盞呵笑出聲,我很少聽到他笑得這麼……這麼真誠愉快,像是我說了什麼天大笑話。我確實是抱著半開玩笑的心態說的,但他笑成這樣,反而讓我感到自取其辱。 我也是有自尊的好嗎? 我拍了拍裙擺,站起身,「不要就算了,聖遺物收好哈,我走了,詩歌節還沒跑……」 「沒說不要。」 流浪者從身後環住我,埋在脖頸上蹭著吻著。我身體一下子就軟了。這小貓咪撒起嬌來教人心臟麻痺,總是吊著胃口忽近忽遠,把我完全拿捏了。 「想要跟需要是不同的,況且早就屬於我的事物,何來想要之說?」 我推開他的側臉,「別繞口令行不行?」 流浪者順勢吻舔著我的掌心,我一哆嗦連忙抽手,他卻絆住我的腳步,把我按在桌上。餘響套叮叮噹噹落了一地,幸好這些+20聖遺物經過千錘百鍊,沒這麼容易摔壞。 少年剛剛滑過杯緣的指尖,輕輕挑起我的髮絲揉捻。 「妳說,茶杯除了裝茶還可以裝什麼?」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流浪者撩起我的裙襬,打開我的雙腿俯下身去,鼻息噴灑在敏感肌膚上。我的身體太習慣他的碰觸,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他咬住內褲緩緩往下扯,下身暴露在初秋的空氣中,有點寒冷。藍紫色雙眸含欲,舌尖輕輕戳了戳我的陰蒂,我往後一縮,愛液剛湧出就被他舔去。 我聯想到最近很熱門的某款文字遊戲,在那個墮落的小鎮裡,甚至能用某種液體做麵包賣錢。 我以為流浪者對這種禁忌知識沒興趣,沒想到他發狠地cao著我沒給我休息的時間,高潮一波接一波,又揉壓我的陰蒂給予刺激。 「別……太快了、啊……慢點慢一點……」 「慢點?但妳xiaoxue吸住我不放,我怎麼慢一點?」 潮吹時,我聽見液體落在杯中的聲音。我不敢看也不想看,閉上眼放棄掙扎。又爽又累,他卻不放過我,低聲在我耳畔說,「妳看妳流出來的水這麼多,裝了足足半杯,是在楓丹接觸了水元素的緣故?」 我被他的葷話和舉動激得快哭出來,手腕一旋召來元素力,青紫雷電滋一聲在他狼尾髮梢跳躍,加上水元素引發感電,流浪者被電得猝不及防,回過神後乖戾一笑。 「嗯,倒是有點長進,我也得給妳一點獎勵。」 流浪者變本加厲,在我高潮失神時也持續搗弄花xue,陰唇被插紅腫外翻,愛液拍打成沫,順著腿縫滑下滴進他刻意擺好的青玉茶盞中。 可能還混了些別的液體。 我再也無法直視那盞雙爆上30分的風元素傷害杯了。 一路做到深夜,他才把我抱進房間。 過度的歡愉讓我幾乎掀不開眼皮,任由流浪者脫衣沐浴換上睡衣。迷迷糊糊間,我看到洗淨後的茶盞擺在床頭櫃上。 下次該換我綁住他,看能榨出多少汁來…… 睡到半夜時,我被混亂的夢境驚醒。 少年把我圈在懷裡,雙眸緊閉,胸膛因模仿人類呼吸而緩緩起伏。 「浮歌……」我嘗試性地輕聲喚道,見流浪者沒反應,緊張地撫上他的臉頰,又捏捏他敏感的腰,喊了一次,「浮歌?」 這回流浪者總算有反應,他半掀起眼簾笑道,「膽子大了,敢夜襲我?」 「我做了噩夢。」 他鼻音輕哼,「說來聽聽。」 「我夢到我把你改名了,本來是要改我自己的使用者名稱,卻誤點道具,把你改名成嗚嗚葡萄。」 「那玩意我已經扔了,不會發生這種事。」 我以為他被我改名了,所以喚他浮歌才沒反應,原來並非如此。 想起上次跟流浪者鬧脾氣,險些將他改名的畫面,我還是心有餘悸。他常常對我冷嘲熱諷,但那樣狠戾蠻橫逼我還是第一次。 也因此才能識出彼此的真心。 流浪者那時為了阻止我下筆,還甩出風刃割傷我的手。 「我常在想,如果那時候我真的把你改名了,會怎麼樣?」 「沒有如果,我不會允許妳背叛我。」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卻有著不容質疑的執著。 「我以為你打扮得像修驗者,也會看淡物欲不計得失。」 「在我取回記憶前確實如此,但誰教某個多事的人找到我,還贈與我飽含多餘祝福的真名。」 「你就不能坦率一點嗎?」 「妳可沒資格說我。」 「但是,我很高興你阻止了我喔,我才那時知道,原來你跟我一樣珍視這個名字。」 他輕哼一聲。 新名撰聿只能使用一次,如果寫下去就沒有反悔的機會。有些人怕被盜帳號會主動用掉,但那是給予他自由的機會,我一直沒捨得用。 直到那次破防,然後就被他沒收了。 如果我真的改他名字,面對背叛他不會輕饒,也許會把我關起來綁住手腳,在身體各處寫滿我曾經送給他的名字。 流浪者聽完我隨口胡謅的妄想,竟然沒有反駁。我一愣,問他該不會真的動過這個念頭,他卻拂開我的額髮,印上唇瓣。 我抬頭,少年的雙眸在黑暗的臥室中散發幽光,像兩輪寒涼青月,讓人想飲下一解心中的渴。 他身上的神紋淺淺亮起,頸脖上的鎖鏈紋使他極具神性。他的神紋只有在兩個場合會發亮,一個是使用空居力,一個則是情緒波動……或者說,產生情欲的時候。 我仰首注視他,輕輕啜吻脖子上的神紋,流浪者捧住我的臉頰,唇舌糾纏,加深這個吻。 少年撫過我被吻腫的唇瓣,「怎麼,今天還沒被cao夠?」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風傷杯不是這樣用的。」 「不喜歡我那樣做?」 我語塞,「我問你,杯子裡的……水,後來怎麼處理?」 即使知道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我還是問了。 流浪者舔舔唇,故意嚥了口唾沫,喉結上下起伏,露出戲謔笑容。 這個舉動讓我羞恥得頭皮發麻。 「妳覺得呢?」 「你是變態嗎!」我忍不住罵道,「那又不是什麼乾淨的、的水……」 流浪者饒有興致地盯著我,我支支吾吾說不下去,用頭槌撞向他的下巴。他又發出像白天那樣愉快清澈的笑聲,到底喝沒喝也沒個解答。因為水國重心在龍王身上,沒消息就是好消息,最近我發病的次數少了,他好像也被我影響,整個人健康了起來。 他捏住我的臉頰,「妳每回幫我舔,不也無視我的警告,全部吞了下去?這樣不公平。」 「你飲食清淡味道又不重,把你口到射精,我覺得很有成就感。」 對我來說那是戰利品,而吞下去則是一種宣示主權的表現。每當看到他瀕臨高潮,在自制和失控邊緣擺盪,捧住我的後腦勺索取更多時,我內心那扭曲的佔有欲就能得到滿足。 他嗯了一聲,「換位思考,看妳因為這種事情羞恥,我也挺有成就感。」 「你果然是變態。」 「彼此彼此。」 我轉過身拉起棉被罩住頭,雙頰燙得不行。他貼上來,把陰暗扭曲滾動的我制服在懷裡,雖然扯不開棉被,但他的聲音卻還是傳了過來。 「下回要夜襲的話,記得別喊名字,直接騎上來。」 「就說了我沒有要夜襲你。」 我探出頭忿忿道,撞進他一雙含笑的眼眸,流浪者低頭啄吻我的唇。 「既然如此,那換我夜襲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