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狂言R(印象服飾/褲裙著衣play)
寫一下主題服飾的散旅互動版滿足私心療癒一下 -- --我真沒想到,流浪者會將錯就錯,遂了我的意。 這套流浪者角色印象服飾分成短褲裙款跟長寬褲款,由於宣傳照模特兒都是女孩子,不少人以為兩款都是女款,但其實長寬褲款是中性的七分寬褲。 我故意把女款衣裙吊在他的衣櫃裡,並囑咐流浪者這是送他的禮物,如果能穿上我會很開心。依我對他叛逆個性的了解,肯定不會乖乖照做,說不定還會像隻小貓對我張牙舞爪。 結果他當天就換上了。 流浪者撩起褲裙輕搧幾下,「嗯--沒想到,裙子還挺通風的。」 動作很不優雅,卻有他渾然天成的一種勾人味兒。 裙子下有怪獸……不,當然沒有,謝天謝地,他還穿著一件黑色短褲。 但那平日隱藏在短褲之下、只有夜裡耳鬢廝磨之際得以觀覽的白皙大腿,還是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他原地旋轉一圈,裙襬飛起,饒有興味地瞅著我,「如何?適合我嗎?」 ……這個妖孽。 我輕咳一聲,「我拿錯了,有兩種款式,你的是長寬褲款。」 「哦,既然是妳的疏失,那不如--」 流浪者尾音拉長,帶著一絲撩撥心弦的笑意,他右肩一聳,衣領滑落幾吋,露出絕對領域下的肌膚,幾乎比雪紡襯衣還要透白晶亮。 「就由妳來幫我更衣吧。」 我咬咬牙,知道他又在玩我。 「你可別後悔。」 上衣是同款的自然不用換,重點在於褲裙,最該死的也是這件褲裙。我摸上藍色印花拼接布料,質感很好,應該要拉住褲頭往下脫,我卻撩起裙擺往他的大腿根部探去,對他上下其手。 他腰腹輕顫,呵笑一聲,擦著紅眼影的紫眸目光閃爍,「沒想到啊,妳竟然有這種興趣。」 我以前也不是重欲的人,第一次接吻時甚至吐在他身上。 後來雖然有了肌膚之親,但多半是天時地利人和下自然而然催生的歡愉,如果流浪者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需求,我絕不可能主動出手。 總是處於被動位的我,在看到流浪者穿裙裝的那一刻,心中的小野獸幾乎要衝破柵欄。 好想侵犯他。 我並不是想成為插入的一方,而是精神上難得想要掌握一次主動權。 「會很奇怪嗎?」 「再奇怪的不都見過了?妳就做妳想做的事吧。」 我一手握著少年裙下逐漸硬挺的陽具,解開他的衣領,低頭吻上項鍊,冰冷金屬刺激得我握緊柱體,我抬起頭貼上他的唇汲取溫暖。他飲食向來清淡,口中是微苦的茶香。 人偶不會呼吸,他刻意模仿的吐息節奏,只有在與我接吻時會有一絲絲變化。從他接受我給予的名字以來,我從沒看過他慌張焦急的模樣。 流浪者從深淵歸來身受重傷在淨琉璃工坊療養時,我曾當過幾天的看護工,那段時日讓我對他的弱點瞭如指掌,也只有那陣子,看過他顫抖示弱的模樣。 我手上的動作加劇,流浪者射精時重重咬住我的唇瓣,輕聲嗚咽,褲裙上被頂得突起的那區布料,滲出了濕潤痕跡。 也許是這身中性服裝加成,他喘得比以往都要色,彷彿在誘人侵犯他。無奈可恨我長不出幻肢,只能在他面前將手指上的白濁一一舔盡。 我知道他不喜我這麼做,果不其然,下一瞬我就被他按倒在床上,雙手被他舉高扣住。 他瞇起眼,「有妳這樣脫人衣服的?」 「我看你也樂在其中,沒有反抗。」 很快我就被制裁了。 插進來的時候,他只脫了貼身的黑褲,褲裙甚至還好好穿在身上,裙擺隨著挺進抽插的動作而推上腿根,露出大片肌膚。跟全裸給人的視覺感受不同,若隱若現的性器、一瞬間錯亂的性別認知,被貫穿的感受是如此強烈,生理性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他握著我的雙手往下,同時將我狠狠上頂。 雖然穿著中性裙裝,卻一點也不減他凶狠的本性。 壓褶褲裙上的燙金花紋如海浪般輕盈浮動,腰帶一端垂落的金屬羽毛不時擦過我的大腿內側,偶爾還會掠過花核,刺激得我渾身戰慄。 「嗚嗯……啊!慢點……」 床單濕了,我挪動臀部,流浪者把圍巾鋪開來墊在身下,我趕忙出聲制止。 「等等,圍巾就只有這件了,改天還要穿出去……別這樣……糟蹋了……」 我越說越小聲。 他俯下身咬著我的耳垂,停在體內的性器磨著我最酸最軟的那塊rou,少年嗓音如惡魔般調笑道,「那又如何?洗乾淨就好了,別擔心,只有妳我知道這件圍巾發生過什麼事。」 就是這樣我才崩潰。 他身上原先那條深藍披肩已經被弄髒過了,要是連這條圍裙都步上後塵,我以後真的無法直視他的衣物。 但他是誰?他可是流浪者。 少年將我死死釘在床上挺腰抽插,結合處傳來曖昧水聲,愛液沿著股間滑下,落在被我體溫熨暖的圍巾上。毛細現象沿著深藍布料往上,將花鳥紋路刺繡都染濕了一個色度。 太糟蹋了…… 無奈的羞恥感沖散了剛剛還想侵犯他的意念,我咬在他的肩膀上,隨著他的插入撤出哼哼唧唧,還想說點什麼,溢出口時全成了破碎呢喃,夾雜他的名字,一聲一聲,悸動又情動,喘息聲彼此交疊,緊握的掌心中沁滿汗水,快意越攀越高。 我在他懷中劇烈顫抖,花徑收縮將他越絞越緊,他每一下抽插都越發艱鉅,最後停在體內,捧起我的臀部,連同我整個身體往上頂。 眼前一陣白光,我仰起頭,呼吸顫抖破碎。流浪者啄吻著我的唇瓣,將新鮮空氣灌進來。等我緩過來拾回意識,他把我的髮絲塞到耳後,在耳垂上一咬。 「這回很難得,沒見妳犯病。」 我知道他在說什麼,倒不是沒犯病,而是真的忙。 我想想-- 音樂會的角色印象曲目、主題服飾的宣傳構圖、童話貓抱枕的繪本作者,認真要說的話,可以糾結的點有很多。但因為楓丹開國和其他現實瑣事,忙得幾乎沒有空去看討論版庸人自擾。 最根本的因素,我知道還是來自前兩週的一件破事。 思緒蒙上一層黃沙,熱浪襲來,烈日烤晒著大地,我們走在沙漠遺跡之間。 流浪者握住我的手,迫使我停下腳步。我下意識想抽手,但他握得可緊了。 我回頭疑惑道,「怎麼了?」 「這話是我問妳才對,妳手在抖什麼?」 「可能是太冷了……」 「這裡是沙漠正中央。」 「我沒事,你別擔心。」 他想讀心就給他讀吧。 我聳聳肩,放空腦袋,見少年擰起眉毛,嘴角微微抽搐,見他臉上浮現慍色,我只好向他伸出雙手安撫他。 「……算了,我確實有事,你過來讓我抱一下。」 流浪者把我用力按在懷裡。 遲來幾天的擁抱讓我莫名想哭。 接下來出現在他面前的阻礙,全都被以平日還要兇殘數倍的破壞力給清除殆盡。 當事人都不氣了,他氣什麼?我有點無語,卻也有點高興。 我倆搶了一個綠洲旁的丘丘人營地,收拾完散落一地的面具和號角,升起火來,材料有限,做了簡單的鷹嘴豆湯和口袋餅果腹。 塵歌壺太舒適了,飽暖思yin慾,窩在那裏舒舒服服睡上一覺,轉移注意力很實用,但我覺得那樣太沒長進了。於是我帶著流浪者來千壑沙地,一方面多少提升一下那可憐的探索度,另一方面也不會讓自己在他面前顯得太沒用。 有些事情我想自己沉澱,就像我那時逃避他,選擇隻身前往稻妻一樣。 但終究瞞不過他。 「我也沒想吵架,只是跟朋友聊個天而已,就被人在背後碎嘴了。」我輕描淡寫,「這種破事沒什麼好在意的。」 我以為我早已習慣這種狀況,那種閒言碎語不痛不癢,沒想到幾天過去,這件事情才開始在我的內心中發酵。 「妳很遲鈍,而且反射弧堪比玳龜。」他做了結論。 「是啊,我是玳龜。」我舔了舔手上的餅屑,「你就是上玳龜的人……」 他用吻把我後面的畫語給堵住,胸腔湧上一陣笑意,連日來纏著我的陰暗思緒鬆綁開來,頓時輕鬆許多。 我遲鈍到被人拿刀子捅了背,還把血當成是汗,傷口感染了才知道要包紮。 就好比流浪者對我的情感質變,我也是直到無意間傷害他後才意識到,他早就給了我干涉他命運的權力。 但那些都過去了。 反應慢一點,有時候也是好事。 意識回到現在,流浪者剛抽掉我身下那條的濕透藍色圍巾,扔進洗衣籃裡。他身上那套白衣黑裙也皺得徹底,少年正在脫衣服,露出結實背肌和發亮神紋,有這個身材,不管穿男裝還是女裝都別有風味。 我趴在床上,揉了揉酸疼的腰,「我想買隻貓,可以嗎?」 「客隨主便,妳往塵歌壺放了這麼多動物,也沒問過我意見。」 流浪者的嗓音帶了點歡愛後的喑啞,與生俱來的清冷刻薄也多了點縱容。 我哦了一聲。 「那我就下訂了。」 幾週之後,那隻肥嫩的散貓抱枕送到塵歌壺。 流浪者拎起貓咪後頸,笑著說手感不錯體積恰好,還讓了一區床位放牠。我對他的寬容大度感到吃驚,攬著貓咪抱枕午睡時,流浪者也沒說什麼。 直到那天晚上,我才懂得他對散貓抱枕的正面肯定是從何而來。 月色蕩漾,少年春衫薄,誘著我對他發情。 他按著我從身後挺入,散貓被他拿來墊在我胸前,壓了一整晚。 「這材質很好洗,別緊張。」 流浪者在我耳邊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