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你是在日野面前被轮jian强暴的
“过来坐。”他伸手向着离他最近的沙发作出请的动作。 可你的脚有万斤重,你挪动不了一点。 一瞬间,你又仿佛踩在棉花上,四肢无力。 你愣愣地看着他,腿脚发软地就想向地面栽去。 早已发现异样的他,大步迈向你,一把将你搂入怀中。把你的头,紧紧贴合在他宽厚而温暖的胸膛上。 这么暖的怀抱,可为什么你那么冷。 你几乎开始发抖。 他抚了抚你的发丝,一如往年般亲吻了你的发顶,你的额头,“我的好姑娘,一切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办公室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稀稀拉拉地落了你一身。这个怀抱的主人“死去”的那一天,阳光也这么好。 你记得那个叫大前田安秀的男人。南鞘会分支华岡会的话事人,梳着三七分头发,矮小的身材仿佛一颗土豆,他盯着你的眼睛充满贪欲。 在他知道你是百目的妻子时,他兴致盎然,“结婚了,没有改姓吗?竟然依旧让人家称呼你为关先生,真是个骄傲的女人啊。”他的神态在下一秒便满是龌龊的征服欲。 会谈时,他向日野无数次试探下一任会长人选,直到确认自己绝无希望,他恼羞成怒的拔枪相向。 你凭借自小培养的本能就要冲到日野前面,却被身后的人死死压住。 你贴身的六个保镖,在这次事件里只活下来了两个——小山和英原。重伤康复后,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剁下了自己的小拇指。 大前田笑得得意,冲你口气轻佻道,“脱衣服,不脱我可就开枪了。” 你是在日野面前被轮jian强暴的。 他试图救你,却被大前田用枪托狠狠砸在了脑袋上。那个高高在上,在日本呼风唤雨的男人,被他踩在脚下,被逼看着你被无数男人挺进体内。 他们当着日野的面笑你下面潺潺流水,是个婊子,又嫌你没有浪叫出声讨好他们的心意,于是他们用铁铲敲碎了日野的膝盖骨。 那一瞬间,他们如愿的听见了你的惨叫。 他们像发现了开关一样,在你面前反复折磨日野,直到你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血泊中。 他的眼镜被踢到一旁,平日精明锐利的眼神面向着你的方向早已涣散。 他死了。你意识到。 身后的男人试图将yinjing塞进你的嘴里,你发了狠的咬了下去,却被一拳头砸在了太阳xue上。 你在刹那间陷入黑暗,又在无数的时刻醒来又昏去。 大前田那个两米的保镖轻而易举地就能将高挑的你举起贯穿。又能轻而易举的将你双腿抱开展示给他人。 他们犹嫌不够,他们商量着如何更进一步侮辱百目,那个从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精英,企图谋取本属于大前田会长之位的小人。 他们掏出匕首,尖刃,在你白皙的肌肤上刻字,“婊子”,“援交妹”,“母狗”。这不够,他们又努力地在你纤细的身体上刻上了自己的名字加上到此一游。 “百目贵雅怎么写来着?” “你上过学吗?这种字都能写错,丢华岡会的人。” “妈的,那怎么办?” “剜了,重新写!” 你不知道折磨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你默念着百目的名字,他明明说,他一个小时就会到的,他为什么还没到。 你甚至在想,如果你把他卧底的身份告诉他们,他们会不会放过你。他叫安达,安达凛,是个警察,被派去美国联邦警察局学习归来潜入南鞘会的警察!你们在美国相识,交往,他……是你的爱人…… “人又昏过去了,好没意思。” “她刚刚是不是还被你恶心吐了哈哈哈。” “把鸭嘴钳拿过来,我看看尿她zigong里,她逼会不会吐哈哈哈哈。” “我那儿还养了几只蜥蜴,壁虎,一起拿过来!” …… 日野环抱着你,亲昵地安慰着你。儒雅的声音,似乎是从记忆中抽取而来不曾改变。 “百目和我说,你已经走出来了,让我务必来看看你。”他笑的温暖,“可我看,你还是个需要我安慰的小姑娘啊。” “你还活着……”你不可置信地靠在他怀里重复着这句话。“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当时状态很不好,”他伸手将你的发丝挂至耳后,“心理医生们都建议我们谁都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 你闻言,有些失神。 他揽着你,像哄恋人一般轻轻摇晃着。你在他的宽慰中逐渐安静,好似安睡在圣父怀里的信徒。 阳光落在你们二人身上,仿佛上天都在祝福你们终成眷属似的。 推开门看见这一幕的百目,生生扭碎了门把手。 “真是,打扰二位了。”他弯着唇,此刻他的眼眶里盛满一如往的冷静与邪恶。仿佛适才在车上,于你面前险些溃不成军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日野看着他,并没有放开怀抱着你的手,似是胜利者一般冲他粲然一笑,“百目,你来啦。”